另一個則是:他怎麼敢打我?憑什麼!
可她說不出口,因爲她現在整張臉高高腫起,一邊臉幾乎被打爛了!
慵懶的韓莫言終於坐不住了,猛然從沙發上站起來:“葉清,你還愣着幹什麼!”
葉清從震驚中回神,立馬飛身上前。
她躍身而且,快速抽出腰間的短刀,直接劈向林燁的後腦。
張晚秋大呼出聲:“林燁小心!”
感覺到刀風貼近自己,林燁閃身一讓,鬆開了張語珊。
不過脫手之前,狠狠地踹在了她的小腹處。
不僅僅是爲報仇,還順便借了個力,讓自己跟葉清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至於張語珊,則是整個人飛了出去。
要不是地毯柔軟,只怕她這一身骨頭都不保了。
張默寒見自己的妹妹被如此對待,立馬撲上去將她抱起:“妹妹,你沒事吧?”
張語珊已經快要說不出話了,只擠出幾個字來:“殺……殺了他!”
“你放心,進了張家的門,他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張默寒心痛之餘,眼中閃過了一抹血色。
韓莫言瞧見了寶貝女兒的慘狀,早沒了之前的優雅。
她看向林燁,怒道:“混賬!動我女兒,知道是什麼下場麼?”
“一個下賤的支脈贅婿,敢對本家大小姐下手,你犯了死罪!”
“踏進本家的門,你身爲贅婿應該恭恭敬敬地跪行進門纔對!”
“這般囂張,你有幾條命夠死?”
從一開始,林燁便聽出來了。
本家的人,壓根兒就沒把支脈的當人看。/
在他們眼中,支脈連下人都不如。
而他們自己,是高不可攀的頂層。
因此,他們也不會對逼迫晚秋的事感到過錯和愧疚。
“以命賠罪?可以。”
“問題是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拿到就另說了!”
韓莫言點了點頭,怒極反笑:“很好。
之前聽語珊說你這個贅婿很是猖狂,我還不信。”
“想着一條撿來的狗有什麼資格囂張,現在看來,是我小看了你的無知!”
說着,她掃了一眼電梯裏倒成一片的保鏢。
“難道你以爲自己有些身手,打倒我幾個保鏢,就有資本跳腳了?”
“我本家的高手,十個你也應付不來!”
她身邊的葉清,便是一名大成初期的刀客。
進入武道的人,和普通的保鏢,天差地別。
葉清聽聞此言,看向林燁的眼中除了不屑,又多了幾分高傲:“小子,只怕你連武道是什麼都不知道吧?”
“告訴你,江湖中,你那點三腳貓的功夫,連武道的門檻兒都摸不到!”
“我們武道中人,隨便站出來一個你都應付不來,更別說我了。”
“雖然說了你也不明白,但我實話告訴你——
我已經是有資格進入宗門的大成初期了!”
在她眼裏,林燁就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
對付他,自己纔是大材小用了。
“若是你現在自斷手腳,再跪着磕一百個響頭,或許我能跟夫人求個請,
給你留條全屍!”
葉清囂張又自負,壓根兒想不到就在幾日前,林燁纔剛剛滅了一整個玄武宗。
這份自負,終究讓她死得不明不白。
林燁連一個字都沒說,瞬息之間,便已經閃身到了葉清跟前。
手起手落,葉清連臉上的表情都還未改變,喉間便多了一根銀針。
林燁站在她身側,吐出兩個字:“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