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就是想白嫖。

    給錢少了,還翻臉不認人。

    這種人,林燁不想看晚秋對他們解釋什麼。

    “你說,要是你的那些老同學們得知,他根本就沒什麼重病……那他們會有什麼反應?”

    聽到林燁的話,張晚秋有些驚訝:“你是說……他根本沒有腫瘤?”

    林燁搖了搖頭:“是腫瘤不錯,只不過……是良性的。”

    看着何璋的臉色有些難看,他接着道:“而且也就跟花生米那麼大,就算不管它,過段時間也就沒了。”

    “你說,這樣的‘腫瘤’,需要你們這些同學給他倆籌醫藥費麼?”

    張晚秋聽完,震驚之餘有些憤怒:“何璋,你欺騙同學!”

    誰知何璋並不承認,指着張晚秋道:“你給老子閉嘴!”

    “老子有沒有病,輪得到你跟這兒指手畫腳?”

    “再說了,老子現在可是四海銀行中城一家分行的行長!他們能給老子送錢,那是他們的福氣!”

    面對林燁一語戳穿了他的病情,何璋一點兒不心虛,反倒更加囂張。

    一旁的劉芸也是優越感滿滿:“張晚秋,你來之前難道沒打聽過麼?”

    “我夫妻倆人現在在四海都是高層!”

    “別以爲你開了個公司就能橫着走了,不是我說,得罪了我們,以後你的公司在中城休想再跟四海銀行有任何合作!”

    張晚秋氣得太陽穴發脹,不過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不想再跟他們計較了。

    她揉了揉太陽穴,對身邊的林燁道:“算了林燁,我們走吧。今天就當我沒來過,你們好自爲之吧。”

    “至於同學羣裏,你們愛怎麼說怎麼說吧。”

    即然他們倆人身份在這兒,就說明之前來看望的那些同學們,都不單單是爲了什麼同學情誼。

    這樣的話,就算自己在同學羣裏戳穿他們也沒有意義。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沒什麼好說的。

    張晚秋跟他們不是一類人,也沒必要湊一塊兒。

    她拉着林燁要走,卻被何璋給叫住了。

    “等等,這就想走了?”

    “你還想怎麼樣?”張晚秋有些無奈。

    何璋甩着一副無賴嘴臉,拍着桌道:“你來一趟,在這兒大呼小叫,還叫了個上門女婿來羞辱我們,不會想就這麼算了吧?”

    “你得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十萬!”

    張晚秋氣得俏臉通紅,對他們夫妻倆的不要臉深感震驚:“你當初借我十萬,這麼多年放銀行利息都有幾萬了吧?”

    “我沒找你要,還給你包紅包,臨了你還得倒收我十萬?”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誰知何璋冷笑了一聲:“不可能?那你就別想走出這間屋子!”

    他壓根兒不像個病人,一翻身就蹦了下來,一把扯住她的胳膊。

    旁邊的劉芸也是,抄起掃把就橫在張晚秋和林燁中間。

    林燁見了,輕輕揚了揚眉頭。

    嘴角含着一抹嗤笑:今天這場病,探得還真是精彩。

    張晚秋看何璋面露兇光,趕忙往林燁身邊躲:“幹什麼?你放手!”

    “都說了,不給錢就別想走!”

    “告訴你,你最好別跟老子廢話,我可是病人!”

    “等會兒我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可脫不了關係!”

    林燁看他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特別是抓着晚秋的那隻肥手,愣是把晚秋的胳膊都給拽紅了。

    終於有些不耐煩了。

    “想要賠償是吧?我給你。”

    “你?”何璋不太相信。

    張晚秋連忙道:“林燁,咱們憑什麼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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