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就說了,你能怎麼滴”
周圍的人自動離這倆三米遠,直接以這倆人爲圓心形成了個圓。
剛一出散場,就有人跑了過來將他們拉開。
一個是後藤貴明,而另一個梁晉並不認識,不過看起來應該是大河懷石那邊的人。
“別鬧了,多大的人了都,還這麼幼稚呢”
“他先找我麻煩的”面對他人的勸說,梁晉與黑澤孝石異口同聲地打起了小報告,倆人微微一愣,然後又對頂了起來。
“是你”
“明明就是你”
後藤一把將梁晉拉到身後,然後對着另一位拉架的人笑着說:“就這樣吧”
“行,我就先把他帶回去了。”那人回了一個微笑,拉着黑澤孝石就往外走:“別鬧了行不行你師父知道了又要罰你了。”
“就不放開我我一定要找回場子”
“得了吧,就跟小孩子似的”倆人一遍爭吵一遍向外走,聲音越來越小。
梁晉則叉着腰看着他們的背影,他滿意地點了點頭:“就是跟小孩子似的沒事兒找茬幹嘛。”
後藤捂着額頭無奈地說:“你還好意思說別人”
“怎麼啦明明就是他先找茬的”
“是是是走啦,回酒店休息,明天還得繼續比賽呢”
“就不你管得着麼一會兒我要去找我師兄告狀去”
“你快得了吧,你師兄最近可沒空搭理你,他忙着股權的事兒呢。一會兒想喫啥,我給你做去。”
梁晉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就你能行嗎我想喫我自己做的葫蘆雞,你能做得出來麼”
“神經病。”後藤又捂起了額頭:“以前那個高傲的梁晉去哪了呢”
說完這一段話,他哈哈一笑,朝着酒店的方向走了。
“倒是有任天笑那灑脫勁了”看着梁晉的背影,那個猶如頑童般的形象在後藤的腦海中越來越清晰:“不愧是師徒”
漆黑的房間內,俞嶽民看着電視上的畫面,眼睛裏的光芒不斷閃爍着。
他思考了一會兒,掏出手機撥了出去:“喂,老頭”
“我看見你徒弟又在找我師弟的麻煩,給個解釋。”
電話那頭先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發出了一陣蒼老而又直爽的笑聲:“都是小輩之間的事兒,就由他們去吧,你操這麼多心幹嘛呢他又不知道你幫他,怎麼這都還能念你的情”
“梁晉不是小輩,他是我師弟,我跟他一輩的。”俞嶽民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你這任天笑那個老不正經的性格怎麼就培養出你這麼個死正經的徒弟”電話那頭一時語塞,無奈地抱怨了一聲。
“你最好嘴巴放尊重點,那是我師父,不是老不正經的”
“我還跟你師父差不多大呢怎麼也不見你尊重我啊”
俞嶽民思考了一下:“因爲我是瞭然居主廚,身份跟你差不多”
他那不確定的語氣真是把電話那頭氣的夠嗆:“你意思我怎麼說都不對唄”
“就先不說這些,你得給我個解釋,你徒弟又去找我師弟麻煩了。”
“草”那個蒼老的聲音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然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俞嶽民皺着眉頭看着手中的手機:“他罵人幹嘛”
說完,他搖了搖頭:“真是沒素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