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有些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孝心,在這丫頭身上,這一年來越發的體現的淋漓盡致。
反到是李衝元。
老夫人對他可謂是最是上心,但李衝元的孝,反到來得簡單。
李衝元的孝,乃是時不時的問候,聽從,然後記掛老夫人的身體等等。
而婉兒呢,每一次都是送這送那。
到如今。
連這珍珠都記掛上了。
這讓李衝元這個四哥有些汗顏了。
待李衝元兄妹二人回到了長安本家後,李衝元先是向老夫人請了安,隨後這才屏退下人,就連老夫人身邊的婢女小奴也給屏退了。
只留下老夫人,和管家在,就連林採淑,都被李衝元給弄走了。
“元兒,你們兄妹一回來,就如此大張旗鼓的屏退所有人,留下我們是有什麼重要之事嗎?”老夫人見李衝元一回本家就如此的狀態,心中着實有些好奇。
以前。
李衝元即便有什麼要事。
也從未如此過。
而是由着管家差走所有的下人。
反觀今天,到是來得有些急切,更是來得有些神祕一般。
就連站在一旁的管家,也好奇的盯着李衝元兄妹二人,臉上露出一副期待的表情來。
李衝元抱以一笑道:“阿孃,有大事。”
“哦?是何大事?”老夫人見李衝元一笑,心中明白李衝元所言的大事,必然不是什麼大壞事了。
要是真是大壞事,老夫人深知李衝元這個兒子,斷然是不會笑的,而是會帶着一副沮喪的表情。
李衝元走近婉兒,伸了伸手。
婉兒到是明瞭,從懷中掏出幾串珍珠來。
老夫人一見,更是好奇了,但一想自己脖子空空如也,臉上頓顯笑容,“元兒,婉兒,你說的大事,不會是要把這幾串珍珠送給我吧。好,好,你們兄妹二人,越發的懂事有孝心了。”
老夫人身上沒有什麼過多的首飾。
據李衝元所知。
老夫人曾經到是有一些上好的首飾。
但因自己那老爹曾出使突厥之時被頡利扣押之時,發賣了大量的私物,想要救回自己的丈夫。
從那之後。
老夫人的身上,就少有見到首飾一類的東西了。
“母親,這是我送給你的。不過四哥不讓我拿太多,要不是四哥,我說不定還會給母親送上好幾十串,不,是好幾百串珍珠呢。”婉兒聽得母親的話後,趕緊現寶似的。
婉兒的話,立馬讓老夫人和管家二人詫異。
二人紛紛看向李衝元和婉兒,想從李衝元這裏確認婉兒說的話是何意思。
李衝元搖了搖頭,又笑道:“阿孃,婉兒說的是實情,我也知道阿孃肯定心中有些疑惑,還請聽孩兒細細道來。”
少頃。
在李衝元的述說之下。
老夫人和管家二人,總算是明白了李衝元一開始說的大事是何事了。
而當二人聽完李衝元的述說之後,皆是愣在了當場,兩眼發愣。
好半天后。
二人這纔回了神,看向李衝元,“元兒,你說的可是真的?那趙家莊以後歸屬於你?而那宅子中,有一個地洞,地洞中有着價值上百萬之巨的財寶?”
李衝元怕老夫人聽不明白,隨着婉兒的話補充道:“據孩兒細數之下,裝有金餅子的箱子,有一百多箱,每箱當中,不下五百個金餅子。盛放珍珠瑪瑙的箱子也有一百多箱,其他的也不少。因爲剛發現,孩兒覺得此事甚大,沒好細數。”
“呼~~”
老夫人長呼了一口長氣,嚥了咽口水。
站在一旁的管家,也在此時狠嚥了一口口水。
依着李衝元所言的。
如此之巨的財寶,其價值也着實值個百萬貫之巨了。
百萬貫的財富。
放在當下,也只有那些世家,以及門閥、士族纔有的。
普通的勳貴之家,那自然是不可能擁有的。
就本家來說。
不要說百萬了。
上萬貫都不可能有。
三五千貫,那還是現在能拿得出來。
放在去年之時,不要說三五千貫了,就是兩千貫,那也是得幾個兄弟湊一湊才能湊齊的。
而今。
價值百萬貫之巨的財寶,就存放於元莊,這讓老夫人都開始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處置了。
好半天后。
老夫人這才穩了穩心神,“元兒,此事你叔公可知道?”
“阿孃,中午之時,當我們發現這批財寶之後,我就已經向叔公稟明瞭。叔公的意思,是讓我留下。”李衝元立馬回道。
老夫人看了看身邊的管家,二人眼神交流過後,回過頭來道:“你叔公即然定下了,阿孃也不好再多言了。但阿孃還有些許不同的意見,待明日我去李莊見一見你叔公好好說說。切記,此事你們兄妹二人莫要再與他人多言,省得出了事端,哪怕你的幾位兄長,你也莫要提及此事。”
“好的阿孃,孩兒記下了。”李衝元不解老夫人有什麼不同意見。
但見老夫人決定明日要去李莊,好去與李淵談談這事。
想來。
即便這批財寶不屬於他李衝元,李衝元最多也就是心疼一下,難過一會罷了,到也不至於如何如何。
當天。
李衝元兄妹二人到是沒有回李莊。
畢竟老夫人第二天要去一趟李莊,李衝元兄妹二人必然是要陪同的。
而此時。
一直奇怪的林採淑,卻是逮到了一個機會,把婉兒捉了過去,盤問了好半天。
“大嫂,我真沒有騙你,你要是不信,你去問母親啊。”婉兒被林採淑問得頭都大了。
可是。
林採淑依然不相信,“婉兒,你和你四哥肯定有什麼事,連我都轟出來了,必然是大事。好婉兒,你快告訴我吧,你也知道大嫂我好奇心重嘛,你快告訴我吧。”
婉兒眼珠轉了轉,像是有了主意一般,看向林採淑回道:“大嫂,我都說沒什麼大事了。不過,你一直問,那我就告訴你吧。叔公在李莊你是知道的,而這件事情,是關於叔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