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唐農王 >第五百零五章 朝堂震動
    嚯。

    李孝恭這話一出。

    朝堂之上再一次的炸了鍋了。

    就連房玄齡一聽李孝恭的話後,都雲裏霧裏的看向寶座之上的李世民。

    依着常理。

    他房玄齡乃是中書令。

    李衝元被封爲監察御史之職,那自然是要經過他這個中書令的。

    可是。

    李孝恭的話一出後,房玄齡頓時覺得這道封官聖旨有些不合常理,更是讓他心中認爲李世民這是有意針對他了。

    而且。

    房玄齡從李孝恭的話中,更是覺得這道封官聖旨有所指一樣。

    哪有監察御史還可以調兵的職權,更是從來沒有過哪位監察御史可以在當地治罪的先例。

    房玄齡心悽悽了。

    房玄齡心悽悽之時,本來欲要說話的長孫無忌,看着場面的變動,也止住了喉間的話了。

    而此刻。

    魏徵到是向着房玄齡拱了拱手道:“房公,李衝元受封官職,乃是聖上旨意,並未經中書省。而是直接由吏部下達的封旨,此事,本官雖有意見,但也符合官制。”

    “沒錯,李衝元的監察御史之職,正好走的乃是我吏部。”當魏徵說完之後,吏部尚書高士廉也站了出來附和一聲。

    魏徵乃是御史臺的最高長官。

    而高士廉是這吏部的最高長官。

    有他們二人經手的事情,聖旨需要不需要經中書省,這也只能說特事特辦,到不是沒有過。

    二人的話一出,房玄齡也只能認了。

    不過。

    房玄齡認歸認,但心裏卻是感覺自己好像要被李世民給拋棄了一般沉重。

    洋州別駕鄭強,乃是他的人。

    而如今被李衝元直接抓捕了,這背後是不是李世民授意的,房玄齡心裏沒個底。

    鄭強如何,房玄齡最近還一直上書給李世民,希望把鄭強的職位上調,哪怕到上州去做個別駕也好。

    不過。

    房玄齡所上的書中,卻是希望把洋州別駕鄭強,調回長安任給事中的。

    而今。

    李衝元一到西鄉後,就把整個洋州的官吏給抓了。

    這讓房玄齡很是擔心,鄭強是不是已被李衝元所抓捕了,更或者鄭強是不是在洋州犯了什麼事。

    此時的朝堂之內,氣氛有些異常。

    李孝恭等人的話,已經打亂了所有人的思緒,就連原本想要藉此機會參一道李衝元的長孫無忌都沒有出聲。

    更甚者。

    陰宏智本來也想參一參李衝元的步伐,也都停了下來。

    而衆官員當中,有着不少人想要參一參李衝元的人,皆是不敢出聲。

    李衝元的這個監察御史之職,職權太過詭異了,也太過讓人無法想像了。

    而衆多官員的心中。

    也開始在思量着,李世民來這麼一手,到底是爲何。

    更有人心中還在思量着,李世民是不是要卸了房玄齡的權。

    遠處的李衝寂,瞧着當下的局面。

    本來吊在嗓子眼的他,這心也隨之落了地了。

    自己四弟的官職之事,他當然是知道的,而且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至於李世民爲何要這麼做,他到是問過自己的母親,但得到的迴應,卻是一笑了之。

    到現在,他才明白了過來。

    李世民這是要動一動洋州,動一動西鄉了。

    此刻。

    房玄齡知道自己已經處於一個尷尬的境地,可自己的人,更或者說自己的門生要是不撈一撈,讓別人看了笑話去,那以後可就真沒有人願意投到他的門下來了。

    “聖上,臣雖不知聖上爲何要給予李衝元這個監察御史如此大的職權。依着我唐國官制而言,監察御史只有監察之職,卻是並沒有抓捕治罪之權。聖上,此事不可開先河,否則,我唐國官制必亂矣。”房玄齡躬身就是一大禮道。

    房玄齡這一禮行的夠大。

    而當房玄齡一躬身之後,文官一系的官員當中,片刻間就站出來數十人,紛紛向着李世民躬身一大禮,“聖上,此事不可開先河,否則,我唐國官制必亂啊。”

    “聖上,此事不可開先河,否則,我唐國官制必亂啊。”

    “聖上,此事不可開先河,否則,我唐國官制必亂啊。”

    好嘛。

    如此多的人反對,李世民頓時擡眼掃了掃。

    李世民也沒有想到,李衝元的事情,會鬧到這種地步。

    ......

    朝散了。

    沒有明確的結果,但李世民卻是留下了話,派人去西鄉。

    李衝寂一下朝之後,就急奔回本家,把今日朝堂之上的事情,向着自己的母親回報了。

    而一起回來的,除了李衝玄,以及李沖虛之外,還有李孝恭。

    “兄伯,你覺得此事何解?”老夫人看着李孝恭,心有所憂的問道。

    李孝恭淡然一笑回道:“還能有何解,聖上有意讓元兒去西鄉,看來他是早就知道那邊有情況了,要不然,他也不會給元兒封一個監察御史的官職了,更是不會把職權擴大到這個地步的。”

    李孝恭在官場之上,可謂是老油條了。

    李世民怎麼想的,他李孝恭不能說百分百能猜中,但僅西鄉之事,他到是覺得正如他所想的一般。

    老夫人點了點頭,認爲李孝恭說的話應該是沒問題的。

    不過,老夫人此時依然憂心的很,“兄伯,元兒和真兒至西鄉也有一段時日了,情況我們也不甚了清楚,而元兒更是做下了這等事,這要是出了事,我們可就真的有些鞭長莫及了。”

    “弟妹,你也不用太擔心。洋州統軍薛武乃是老林的部下,他不可能不管不問的。況且,元兒有聖旨在手,完全可以調用府兵的。”李孝恭是真的不擔心。

    有道是。

    從戰場下來的人,選擇相信的人,絕對是自己的將士。

    而這一點,也是毋庸置疑的。

    老夫人聽後,心雖安了些,可依然還是掛念不止。

    當天。

    長安城奔出十數騎,往着西鄉方向而去。

    傍晚時分,遠在李莊的李淵,在得了今日朝堂的消息後,一言不發的坐在小院中。

    好半天后,李淵擡頭看向一旁的金內侍,“小金,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你有幾個得意的弟子,而今元兒在西鄉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你派兩個弟子去西鄉看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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