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唐農王 >第五百四十一章 長安瘟神
    二十四萬貫錢。

    就這麼被李世民以一尾十貫錢給平息了李衝元與房家暫時的恩怨。

    反觀李衝元,他算是賺得鉢滿盆滿了。

    可房家此時卻是正上演着一場別開生面的好戲來。

    房府。

    房遺義正被他那老爹狠揍呢。

    就連房玄齡的其他幾個兒子也動了手,追着滿院瘋跑的房遺義狠揍,聲音已是傳出很遠,引得房府周邊的宅院中人很是詫異。

    “房公府上今天這是怎麼了?我怎麼聽見有人呼痛呼喊聲呢?難道房公府上正在懲處下人嗎?”

    “誰知道呢。不過聽聲音怎麼這麼像是房公的四子的聲音呢?”

    這樣的議論聲,也僅在房府周邊的一些宅院裏猜疑着。

    房玄齡的名頭,放在長安城之中,那可是如雷貫耳。

    平常百姓,可不敢隨意妄議朝官。

    哪怕房玄齡爲了名聲,即便有人妄議了,他也不會多說話,更是不會指責誰,但百姓們卻是自動的選擇小聲議論。

    ......

    而此時。

    李家本家。

    老夫人聽聞消息後,第一時間就來到了大門外,雙眼帶着期盼之色,望着街道的遠處,期望李衝元這個兒子趕緊回來。

    更或者。

    在老夫人的心中,已經把李衝元這個兒子當作成了李家的期望了。

    李家與房家積怨已久。

    而老夫人心中最恨的,莫過於房玄齡了。

    要不是因爲房玄齡,她的丈夫李瑰也不至於死在了宜州,落得最後一面都沒有見着。

    而李衝寂等人,同樣恨及了房玄齡。

    如此之仇,與着殺父之仇沒有任何的分別了。

    可是房玄齡位高權重,即便李家乃是李氏宗親,可朝中也沒有一個能與房玄齡抗衡之人。

    哪怕就是老夫人自己,也拿房玄齡無能爲力。

    要不然。

    就依老夫人本家的實力,完完全全可以平了這房家了。

    但是當朝皇帝李世民太過倚重房玄齡了,而老夫人又不可能真的帶着向家將士把房玄齡給宰了,更是不可能平了房家。

    而今。

    自己的兒子因爲在西市售賣金魚,到是使得房玄齡的四子從中作梗,毀了自己兒子的金魚。

    自己兒子得了宮令入了宮,在李世民的調和之下,想要平息此事。

    就在剛纔。

    老夫人得了消息之後,就激動不已,不顧自己身子還未完全好實,也不顧規矩禮儀,來到府門之外迎接自己的兒子。

    坊門之處。

    一架馬車緩緩行來。

    老夫人雙目遠眺,得見車頭處的李衝元后,更是激動得不能自己,“快,快,快去迎一迎元兒。”

    老高人的高興,已經快把自己忘了。

    在小奴的摻扶之下,從府門之處,往着坊門處快步行去。

    就連林採淑見老夫人如此,都挺着小肚子陪同着老夫人快步往着馬車迎去。

    至於婉兒。

    她自然是不能落下的。

    馬車車頭前的李衝元,老遠就見到了老夫人迎了過來,嚇得他來不及叫停馬車,直接跳了下來,奔了過去。

    “阿孃,兒怎當阿孃親自相迎。”快速的奔了過來的李衝元,扶住老夫人,心中有愧。

    李衝元當然知道,老夫人能迎出府來,必然是聽到了消息了。

    而就在剛纔。

    李衝元本來可以在出宮的第一時間就回本家來的。

    可誰料想到。

    李衝元的那位伯父,直接拉着自己跑到迎賓樓大喝了一場。

    李孝恭喝醉了。

    而李衝元也陪着喝了幾口,算是陪酒的了。

    這不。

    李孝恭的行爲,到是害得老夫人跑出府來迎接自己了,把李衝元愧疚得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自處了。

    這天底之下。

    哪有爲娘爲母的跑出來迎接自己的兒子啊。

    除非是兒子做下了不世之功,要不然,爲娘爲母的,斷然是不可能迎接兒子的。

    要不然。

    這樣的事情一經傳出去,那不得被世人說成什麼樣了。

    世人怎麼說他李衝元,李衝元不在乎。

    但李衝元卻是得在乎老夫人的名聲。

    老夫人被李衝元扶住,兩眼滿含淚水的望着李衝元,突然喜極而泣,“元兒,我的好元兒,你父親終於可以歇上一歇了,嗚嗚……”

    老夫人流淚了,也哭出聲了。

    老夫人哭出了壓在心頭好些年的悲傷與難過。

    李衝元輕輕的抱着老夫人,心情難明。

    李衝元能理解自己阿孃的心情,更是能理解老夫人對自己亡夫的惦念。

    隨着老夫人一哭。

    婉兒抱着老夫人也開始大哭了起來,就像是失去了什麼心愛之物一樣,哭得那叫一個震天雷地的。

    當聞息而來的李衝寂兄弟幾人。

    見到自己母親如此悲傷,如此難過,隨之也抱頭痛苦了起來。

    片刻間。

    管家也好。

    還是下人們也罷,紛紛哭聲不止,這讓李衝元都不知道該如何了,更是不知道該如何止住這場哭泣大賽。

    如此陣仗,讓街坊鄰里看在眼中。

    各人心中紛紛猜測李家這些人到底是怎麼了。

    有心中猜疑到結果,心情複雜的。

    也有不知明裏看熱鬧的。

    更有懷疑李家遭了難,心情大好的。

    總之。

    李家人抱頭痛哭之下,外人總是有各種各樣的心態的。

    好不容易。

    老夫人醒轉過來,趕忙擦去眼角的淚水,看着李衝元,“元兒,走,趕緊回家給你父親上柱香去。寂兒,玄兒,虛兒,婉兒,快,回家。”

    老夫人止住了哭泣聲,衆人也隨之抹掉眼淚,攜手回府。

    回到府上。

    在老夫人的主持之下,李衝元幾兄弟,以及婉兒,向着偏堂的李瑰靈牌上起了香。

    老夫人嘴裏唸唸有詞的,盡挑着一些好話說給李瑰聽。

    而李衝元聽着老夫人嘴裏的詞後,臉上立馬一紅,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不可。

    自己僅是做了這麼點事,而且還是在房遺義的鬧事之下,才壓了一回房家一頭。

    如果不是因爲房遺義搞事,他李衝元也不至於能壓到房玄齡,更是不可能壓他一頭,且又賺了大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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