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唐農王 >第776章 查賬
    查賬。

    這就是李衝元的小九九了。

    何莫友不到司農寺來迎自己,派一個監事來,用如此噁心之行爲來噁心李衝元,李衝元氣不過,自然是要開乾的。

    可這一開幹,手就停不下了。

    手停不下,人也就被李衝元他打得頭破血流,估計肋骨都李衝元打斷了一兩根。

    從那何莫友的嘴角就能瞧出,其估計是受了內傷了。

    至於有多重,李衝元不會管。

    真要管的話吧,李衝元就不會動手打人了。

    李衝元其實也知道,他何莫友不到司農寺來迎自己,並沒有違反什麼律制。

    但他李衝元事先已是讓守衛去通知所有人過來見自己,而他何莫友僅是派一個監事過來。

    何莫友不尊上官,李衝元打他確實不合理,罰也好,治他何莫友一個不尊上官之罪也是可以的。

    可李衝元一旦動了手,就必然喫不到好去。

    所以。

    李衝元即然動了手後,就直接說要開始查賬。

    這也是爲了好清查何莫友的事情。

    如他何莫友無事,那李衝元估計得受個罪,受一個無故毆打下官之罪,說不定還得去大理寺坐上一坐。

    但李衝元堅信,何莫友在這太倉署任署令八年之久,手上要是沒點事,李衝元甘願自己的名字倒過來寫。

    王廷得了令,拿着算盤,帶着自己的隨從,往着太倉署衙門內部一鑽,開始查賬去了。

    王廷如此尊李衝元的指示。

    那是必然的。

    就如剛纔。

    王廷見李衝元一來就動手,也着被李衝元這一手給嚇得不輕。

    心中還暗道自己曾經沒有跟李衝元來硬的。

    這不。

    王廷拿着算盤,帶着幾個隨從入了衙內之後,坐在某個坐位上,還心下暗暗慶幸,‘還好當年我沒有與他發生肢體衝突,要不然,那時我得也受一頓痛打不可。’

    ‘怪了,李衝元長得纖瘦,何來如此大的力氣,一腳就把那何莫友給踢翻在地,更是憑他一人把何莫友打得五孔流血的。難道李衝元學了武藝?他如此身份,又何需去學這些下等之藝,怪哉。’

    ‘是了,是了。李衝元有晨練之習,其必是也練過一些拳腳,要不然也不至於如此。’

    ‘慶幸啊。好在我與他關係交好,以後也莫要與他起何衝突。李衝元此人性子暴躁,真要哪天我說錯話了,指不定落一頓打不可。此事切不可忘,我得時時提醒自己纔可。’

    王廷心中暗暗慶幸,好似有些怕起了李衝元來。

    話說。

    李衝元晨練之事,他王廷早已知曉。

    不要說他王廷了,估計長安城中絕大部分的人都知曉李衝元喜歡一大清早的爬起來瞎跑。

    李衝元晨跑也了好幾年了。

    跑步做不到長壽,但絕對能減少疾病。

    就這年下來。

    李衝元從未生過病,最多也就被那吐蕃使者射了一箭矢,受過傷。

    而說要生病,李衝元這些年下來,大病離得遠遠的,小病也是不近身。

    再加上這些年他李衝元向唐力他們討教幾手拳法,腳法等等,這身手雖比不得那些練過武藝之人,但與一普通人打架的話,絕對能勝之的。

    再者說了。

    李衝元最近可是一直在向唐力他們討教關於氣之說。

    自打李衝元打坐練出氣感來之後,就一直未曾停下。

    哪怕去東大陸的這段時間裏,這晨練雖做不到,但這練氣卻依然未曾停下,更是從未荒廢過。

    所以。

    數年下來,這氣感也是越來越強烈。

    爲了瞭解丹田之中的氣感,李衝元不得不向唐力等人請教。

    而唐力等人也是不遺餘力的教李衝元體內之氣如何催發,如何使用在拳腳之上。

    雖說數年下來,李衝元氣感依然,但這使用之法,到現在也沒有掌握,更或者他李衝元根本就不是習練武藝的天賦選手,堪稱習練武藝的廢材。

    就好比陳環曾經這麼說過李衝元,“衝元,你是我見過最蠢的人了。有了氣都不知道用,教了你一個月都用不出來,你就是天底之下最蠢的人。”

    當然。

    陳環除了罵李衝元蠢之外,更是負氣不再教李衝元任何武藝。

    說是怕自己教不會李衝元,受個罵名,毀了自己師父的名聲。

    甚至還禁止李衝元跟外人提過他跟她陳環學過武藝。

    爲此。

    李衝元對於武藝之事,也只能望洋興嘆,說自己沒那天賦,最終也只能慢慢求索,用時間來解釋自己是不是適合習練武藝了。

    至於行與不行,那是一個未知。

    話說王廷入了太倉署衙內後,他帶的隨從也好,還是太倉署的官吏也罷,雖不甘讓其查賬,但卻是迫於李衝元這個寺卿的壓力,只得無奈配合。

    反觀外面的李衝元,瞧着地上如狗一般的何莫友,呸了無數聲。

    邊上一副署令,本還膽戰心驚的不已,又見那何莫友如此下去落下一身病痛,打躬作揖道:“李寺卿,何署令口吐鮮血,如不再送往醫館,怕是不行的。”

    “送什麼醫館,送什麼醫館。他還死不了,本寺卿還想再來幾拳幾腳,現在可不能送他去醫館。”李衝元可不希望現在就把何莫友送到醫館去。

    這要是一送,必有人告他李衝元一狀不可。

    賬沒有查出問題來之前,李衝元不會放人離開。

    不過。

    李衝元也知道,何莫友是不能再打了,再打估計真要打死了,只得向着身邊的了護衛附耳道:“你回李莊,把張文禮接來這裏。”

    護衛領命而去。

    而此時。

    大倉署草場某一小門處,一監事卻是如賊一般的,輕開小門,飛也似的逃出太倉署。

    此人到也非誰,正是昨日到司農寺說要受了何莫友的指示,代他這個署令前來迎接請禮的監事林正風。

    話說林正風在何莫友被李衝元一頓痛打之時,就已是在無人注意他之時,移步離開了。

    林正風乃是太倉署監事,而且更是這太倉署令何莫友的人。

    何莫友遭了李衝元的一頓打,他自然是要去告狀的。

    至於他去哪裏告,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而此刻的李衝元,卻是不知這太倉署還有人跑了,而且還是從他的眼皮子底下跑的。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