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雙寶出擊:總裁追妻套路深 >第281章 她已經死了
    “我我知道我錯了,我知道我錯了。”蒲語夏大聲哭嚎,跪在地上哭的肩膀直顫抖。

    蒲忘章心疼不已,“左小姐,語夏她真的知道錯了,您一定會原諒她的對不對”

    饒半煙聽了半天,才聽出了其中的來龍去脈。

    之前左深深新聞發佈會的那場火,是蒲總的女兒放的

    現在這兩人是要求左深深放過他們

    可那場火分明是要毀了左深深,如果不是當時那位導演救了她,後果恐怕重則喪命,輕則毀容。

    她看着眼前這個看似聰善良的女孩子,無法相信竟然能策劃出如此狠毒的計劃。

    “蒲總,今天下午的事情,我可以不在意,畢竟對我而言,也不是一件多大的事情。可縱火”左深深瞥了地上的跪着的兩人一眼。

    她收回目光,擡步往外走。

    聲音冷清得如同冬夜裏的冰水,“換成你們,要你命的人,你們會原諒嗎”

    蒲忘章和蒲語夏同時心底一沉。

    蒲忘章膝蓋不離地,跪着慌張的攔在了左深深的去路,“左小姐,我只有這一個女兒,您不會這麼狠心的是不是”

    “狠心”左深深輕笑了一聲,清麗的面容透着散不開的沉鬱,“你們有沒有去看過還躺在病牀上的邵導你們有沒有想過他做手術時的痛苦

    你們知道自己被查,只知道求我原諒,可你們對真正受害的邵導道過謙嗎你們想起過他半分嗎”

    “這我們”蒲忘章一噎,一向巧舌如簧的他猶如啞巴一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饒半煙聽得心中大驚。

    看着左深深外表好說話的模樣,沒想到做事竟這麼強硬。

    仔細想想,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里,如果太沒原則,纔是大忌。

    饒半煙也起身,跟着左深深準備出門。

    卻在這時,蒲語夏突然站起身,猛地衝到左深深的身前來,“你在我們面前拽什麼拽,你別以爲我們不知道你的底細”

    “語夏,你做什麼”蒲忘章起身,趕緊一把扯住蒲語夏,“你別急,讓我和左小姐再談談。”

    “爸,她那種身份,肯定就是一個被包養的,你怕她做什麼”蒲語夏嘶吼道,面容扭曲。

    蒲忘章心裏苦笑,就算她是被包養那又如何。

    只要跟那位有不同一般的關係,霍少願意爲她出頭,那碾死他們就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輕鬆。

    蒲忘章僵硬地賠着笑臉,對左深深道:“左小姐,對不起,我女兒不懂事,您別見怪。我能不能跟您商量下,我給您在帝都市中心置辦一套別墅,這件事,您就放我們一碼,行嗎”

    饒半煙驚訝不已。

    這蒲忘章倒是捨得

    蒲語夏瞪大眼睛,淚花還在眸中,聲音尖銳地道:“爸你”

    “閉嘴”蒲忘章對蒲語夏呵斥道。

    蒲語夏嘴脣抽搐兩下,委屈地低下了頭。

    “蒲總,如果真有人查到了她的頭上,無論是出於什麼動機和理由,我都不會去插手。還有,至於你們最終該受到什麼懲罰,我想,邵導最有發言權。”左深深一字一句說完,目光凝視着兩人。

    語罷,給了饒半煙一個眼神,帶着她再次準備走。

    可就在此時

    蒲語夏突然從腰間抽出一把手掌長的匕首。

    刀刃的寒光在別墅的吊燈映射下,閃着詭異的光芒。

    那道光芒猶如利劍,直刺向左深深。

    左深深察覺不對,猛地回眸。

    “該死的女人”蒲語夏口中厲聲喊道,淒厲無比。

    她一聲受盡寵愛,錦衣玉食,溫室裏的花朵受不得一丁點烈陽。

    在得知霍齊修在查她時,她的心態便早已崩潰。

    “深深”

    “語夏,住手”

    饒半煙和蒲忘章的驚呼在大廳裏迴響。

    伴隨着的,是左深深口中發出的悶哼。

    她躲了,卻沒躲開

    肩膀傳來劇烈的刺痛,黏溼溫熱的液體汩汩留下。

    左深深意識越來越渙散。

    眼前的世界逐漸模糊不清。

    只剩眼前那個女孩子扭曲惡毒的臉,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

    “深深,深深”

    “語夏,你真是糊塗啊糊塗啊你這纔是闖了大禍了”

    左深深腦中昏沉。

    渾身如同被毒藥浸泡了一般的疼。

    想睜開眼睛,卻覺得眼皮猶如千鈞重。

    耳邊是陣陣清脆的鳥鳴,和滴滴答答的雨聲。

    她臉頰的肌膚能感受到從窗外溜進來的寒風。

    也知道,這是個陌生的,安靜的地方。

    她再次昏沉這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睜開了眼。

    一道挺拔的身影揹着自己,逆光站在窗前,身姿清雋。

    “齊修”左深深心裏一暖,低聲喊道。

    那兩個字從脣腔中溢出來,幾乎沒什麼聲響。

    窗前的男人動了,轉過頭,是一張妖孽邪肆的臉龐。

    左深深心裏一沉。

    不是他。

    “深深,你終於醒了”歐陽昀疾步走上前來,眸中欣喜異常。

    左深深只覺得累,重新閉上了眼,“廢話。”

    “聽你這兩個字有精神多了”歐陽昀放心地點點頭,替她捏了捏被角給她蓋得嚴嚴實實。

    “我躺了多久”左深深依舊沒睜眼。

    “三天了。”歐陽昀回道,語氣責怪,“你倒是睡得好,你知不知道,我這三天可是爲了你眼睛都沒閉上過。”

    “三天”左深深驚得想要坐起來,可手臂才一撐着牀,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便從肩膀傳過來。

    “別動”歐陽昀臉色驟然一沉,難得的嚴肅起來,“你的傷口還沒癒合,不能動。”

    歐陽昀扶着她消瘦的身子,緩緩躺下。

    “我只是肩膀受傷,怎麼昏睡了三天”左深深睜開了眼,一雙明眸裏滿是詫異。

    “你自己發着燒,她這匕首還插得深,你今天能醒過來已經算是運氣不錯了。”歐陽昀揶揄道。

    “那這三天有人來看過我嗎”左深深小心翼翼地問。

    “多了去了。”歐陽昀鋒利的眉微微一挑,故意不往下說。

    “哪些人啊”左深深趕緊問。

    可一想,就算那個人來沒來似乎也沒什麼。

    自己幹嘛那麼在意。

    於是輕輕咳一聲,話鋒一轉,“刺傷我的那個女孩兒呢有沒有抓起來”

    “她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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