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傑見二人這樣就說:“如燕,你是如何知道那些人是反賊的”
“水無痕,小女去找他了,因爲是想問問曼殊沙華的,可是那個沒來得及,因爲這件事。”
如燕說着,狄仁傑聽着,李元芳知道,如燕有一件事沒有說,那就是有人吹響虎敬暉笛子的事。
“原來是這樣。”
狄仁傑回答,看了一眼如燕問:“如燕,看你臉色如此,最近沒怎麼休息好造成的”
狄仁傑的問題滿是關懷,如燕笑了笑,沒有回答,李元芳適時的說:“因爲一個人,這人讓如燕有些恐懼。”
“噢何人”
“丁成,隋煬帝楊廣授業恩師丁蒙的後生。”
“他這人不是說沒有其人嗎”
狄仁傑這時候有些奇怪,李元芳開始解答:“這是官家說法,其實我們江湖都知道。
這人是存在的,而且很厲害,甚至這個人,是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他與當面那個鐵手團的創始人不同,他是天生的奇才。
因此,他的後人,着實是棘手。”
狄仁傑聽着沒有說話,此時他琢磨什麼,而如燕無賴的說:“這人是丁蒙的後人,已經確定了。
至於說丁蒙,他是傳奇人物,據說他一手陰柔的武藝,讓遇到的人難以全身而退。
而他的智謀是讓人無法比擬的,可是因爲出身卑微,讓他在意權利,不在意人性。
後來隋煬帝喪命,而這丁蒙也就隨之銷聲匿跡。
他的後人更是不見蹤影,可是關注他的傳說卻從沒停止。
如今見到丁成,小女是真的驚訝,畢竟他不應該出現的。”
“爲何是說不應該出現”
狄仁傑喝着茶,看着如燕,如燕沉吟着說:“這人,他的出現就證明,早就有人知道他的存在,可是這個人的身份,知道的寥寥無幾。
只在二十年前,有人說過他,可是蹤跡不知道。
如今有人隨意的找到了,那這幕後之人,可就是讓人意味深長。”
如燕說着坐下,李元芳也坐下,他看着狄仁傑說:“大人,這幕後之人,你可是有什麼想法了”
狄仁傑沒有說話,他拿出來虎符看着,許久說:“幕後之人,確實是一個迷。”
這話說完了以後,他眯着眼,而如燕見此就說:“叔父,這不是你啊”
“我不是神仙,自然有些事也是糊塗的,這次不是糊塗,是一種迷霧,就差一步,可這一步一直落不下去腳。”
狄仁傑的陳述讓李元芳與如燕相視一眼,這時候他們倆也開始沉默了。
狄仁傑見兩個人神色沉默就說:“無妨,現在的事情是黎明前的黑暗。我們只要走的穩當,別的無妨。”
狄仁傑的話讓如燕李元芳露出了些許笑容。
多爺,正在畫着一副梅花圖,他的興致很好,而這時候一個下人彙報:“老爺,丁成求見。”
“他怎麼來了讓他進來。”
多爺聽着手上的動作沒有停頓只是說着,而丁成閒庭信步的走進來。
“多爺,看來不是很歡迎在下啊”
多爺把最後一筆畫完了以後就收了,而丁成看着沒有說話。
“丁成,你這無事不登三寶殿,不知是有什麼事讓你親自來了”
“狄如燕來了,我沒拿住她。”
“她她怎麼會找到你”
“這是我來問多爺的,我的存在,只有你知道,可是她輕而易舉的找到。
多爺,這事情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說法”
丁成說話一直是不溫不火,不急不緩,而多爺看着丁成眼神有些冷:“聽着這意思,丁成先生這是來興師問罪了”
“不可以嗎”
丁成依舊是淡然,多爺看着他一時間如鯁在喉,他現在是動了殺心的,但是他無可奈何,因爲他真的不是丁成對手。
如今他是請神容易送神難,毫無辦法,丁成看得出來他的心思。
他不急不緩的說:“多爺,想殺我”
“沒有,我就是在想這是誰泄露了消息而已。”
“啊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是我多想了啊。”
他說着很是淡然的一笑,而多爺被他的噎着,此時的他,可以說很是恨如燕。
兩個人一時間很是沉默,丁成亦步亦趨的離開,沒有任何的聲音,好像他從來沒有來過。
當天夜裏,如燕正在沉睡,突然間一聲異響出現,如燕被驚醒,她沒有亂動,只是靜靜的聽着。
突然間一把雪亮的鋼刀出現,如燕並沒有被嚇到,只是快速的奪過這把刀反手一下。
“你是誰”
如燕的問題,這人沒有回答,只是快速離去。
如燕沒有追趕,只是看着忽閃的窗子,而李元芳此時進來問:“怎麼回事如燕你沒事吧”
“無妨,就是有人來刺殺,可是這人是誰不知道。”
李元芳看了一眼窗子外面,冷聲說:“這人應該是因爲你去了丁成哪裏,想殺人滅口。”
如燕若有所思的說:“不應該啊,就算殺了我,這事情依舊是知道了,有什麼意義”
如燕的問題讓李元芳沉默,而狄仁傑這時候也過來了。
他看了眼如燕,確定她沒有事情後說:“怎麼回事”
“有人來刺殺,跑了。”
狄仁傑略一沉吟說:“呵,這是覺得你懷了他們的好事啊。”
如燕聽着反應過來,她看着狄仁傑:“叔父,看來這個幕後之人,他是還有什麼計劃需要丁成啊,否則不會如此恨我讓丁成這麼早的暴露出來。”
“不錯,如燕你的誤打誤撞,讓這事情更加有意思了。”
如燕莞爾一笑,李元芳看着這一幕就是一笑,他聽到如燕被誇獎,可以說比自己被誇獎還要開心。
兩個人不經意間的柔情蜜意,讓狄仁傑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兩個人這時候咳嗽一聲低頭沒有在說話,而狄仁傑說:“如燕,這事情,你多留心,想來會有收穫,而且這個收穫一定是很重要。”
“是”
如燕說着,這邊開始佈置着,多爺府邸確是火藥味濃重。
因爲殺手失敗了,讓多爺很是鬱悶,他看着手下說:“明着打輸了行,這偷襲還能輸,你是不是太飯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