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朵扯了一下嘴角,望了一眼正牽着遲倦的女人,魏如煙笑得很歡,一臉正室的模樣依偎在遲倦旁邊,那笑像是在她臉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痛的火辣辣的。

    她突然明白了之前可兒姐叮囑過她的話,別對炮友動感情,虧的是自己。

    他們的人生座右銘可叫做:只進入身體不進入生活。

    曾經姜朵甚至還看到過一富二代發了一條微博,幾句話,把她現在的生活倒是描寫的死死的。

    最好的牀伴就是,上牀不接吻,在我洗澡時,獨自離開關好門,交替主動,也要滿足對方,真實熱情禮貌,微信互道晚安,我繼續睡覺,你自己回家。

    而動了感情的女人佔有慾又一向的強的可怕,別說炮友單身了,就算他只是抽出的太毫無留戀,或者是完事兒後睡得太死,你說不定都會傷心的掉眼淚。

    姜朵斂眉,望了眼垃圾桶的紅繩,突然笑了一聲,很淺,但遲倦還是聽到了。

    這紅繩是姜朵曾經特意爲他求的,那天正好下暴雨,姜朵硬生生地摸黑也要上山給他求個符,後來腳底打滑摔了一跤,眼角還破了,可她認死理,流了一臉的血也要給他求。

    最後她眼角縫了七針又打了美容針做了醫美,換來了一根細長的紅繩。

    原因很簡單,不過是路邊的算命隨口一提遲倦會有災,她就聽了進去硬是要保他平安。

    那時的遲倦心甘情願的帶着,雖然跟他一身的大牌高奢極其不符,但他倒也從沒嫌棄過,就那麼戴了一年多,直到今天,他說那不算什麼東西。

    原本姜朵並不覺得那傷疤可怖,碎髮一遮近距離看也不明顯,可她現在卻覺得那疤痕像個笑話,原來在他那,姜朵付出的所有,什麼都不算。

    姜朵擡眸,對上了那張妖孽的臉,但話倒是朝着那女的說的,“我是遲倦朋友,你呢”

    魏如煙鬆了口,她望着姜朵那張臉,本來還有點警惕,生怕是今天過來搶男人的,但既然只是朋友,倒也沒什麼,於是爽快的笑了聲,“我啊,遲倦未來女朋友。”

    艾拉紅着眼,愣了一秒,望着魏如煙的臉,一臉的不可思議

    那明明就是魏佐放在書裏夾着的一張照片上的臉也是那天她親眼看到跟魏佐開了房的那個女人

    艾拉往後退了兩步,望着魏佐,一字一句的開口,“她是誰”

    魏佐不悅地皺眉,冷聲,“魏如煙,魏家長女,怎麼”

    不可能

    曾經魏佐“教訓”她的時候,讓她跪在地上學着另一個女人的樣子說話,讓她朝着另一個女人的外貌去打扮,所以她乖乖去學,去學着讓自己看起來火辣一些,去學着那些根本不適合她的歐美妝,更去學着如何整的能看起來像混血

    而那個女人,就是面前這個魏如煙

    艾拉皺眉,一雙杏眼瞪着他,聲音帶着一絲顫抖,“你騙我”

    話音剛落,她就直接衝出了jerkoff的門口,魏佐神色一斂,冷麪的起身去追,蔣鶴也看着形勢不對,連忙扔了手裏的酒杯往門外跑。

    人一少,空氣都變得靜了。

    姜朵望着那膠着在一起的一對,低眸,開口,“我有事,先走了,你們慢玩。”

    魏如煙挑眉,放下了搭在遲倦身上的小腿,“別啊小姑娘,既然來了,就玩個遊戲怎麼樣,弄點小賭注玩玩,當個消遣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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