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朵覺得這條件挺無聊的,他倆睡過多少次了,何必在外人面前還惺惺作態的親,就憑着她姜朵這不要臉的性子,分分鐘能摁着遲倦在大馬路上接吻。

    姜朵的女流氓氣質,是被四九城富二代認證過了的。

    之前在焚一拼酒的時候,正好是姜朵生日,約了幾個熟人來場牛奶局,結果喝着喝着成了生死局,蔣鶴看熱鬧不嫌事大,拿了杯苦艾酒,讓姜朵一口氣喝完,喝完了遲倦就帶着她去開房,喝不完那就找個網紅塞遲倦房裏去。

    蔣鶴還信誓旦旦的開口,“我遲爺的定力可不是開玩笑的,就算是仙女進去了,咱遲爺肯定能坐懷不亂。”

    當時姜朵望着他,說了倆字,“放屁。”

    遲倦的定力她早見識過了,別說送一個仙女進去,就算是送八個姜朵進去,他也能高興的開懷大笑,然後一一收入囊中。

    苦艾酒七十度,一大杯,要喝乾淨。

    姜朵眼睛都沒眨一下就把那漆黑的酒給喝了,頭是昏的,液體是黑色,她拉着遲倦衝進舞池的時候,卻覺得眼前五顏六色,遲倦笑一下她能醉死在那深黑的瞳孔裏。

    等天旋地轉的跳完後,姜朵跟那些油膩膩的老總一樣,摸着遲倦的手不肯放開,還醉醺醺的一眼一個媚眼的拋,說遲倦是她這輩子瞧着最俊俏的妞。

    蔣鶴聽了汗毛都要豎起來了,連忙把桌子圈的人全給遣散了,自己再捂着眼耳口鼻往焚一門口滾,生怕再看到什麼不雅觀的畫面。

    當天晚上,來焚一玩的人都看到了那一幕。

    老闆娘姜朵喝醉了,興起了cosplay,估計把自己帶入成了調戲小娘子的渣男,擡着遲倦的下巴讓他撅嘴給她親,而遲倦呢,真撅了。

    姜朵呢,不負衆望的吐了他一身,從頭到尾,一寸都沒放過。

    四九城“頭牌”遲倦,當晚狠狠的拉着姜朵往酒店拖,據說開房的時候裏面動靜挺大,不過呢,男的聲音比女的大,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委屈,叫的這麼厲害。

    姜朵,女流氓,這個稱號也就自然而然地給她套上了。

    女流氓現在正望着遲倦的眼睛,掃了眼他手裏的顏料,開口說,“臉湊過來。”

    遲倦聽話的湊了過去,姜朵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親了好幾下,如果他不那麼快直起身子的話,姜朵還能跟永動機一樣一直親下去。

    這買賣,不賺不是人。

    蕭燃在後面看愣了,臉上表情僵硬了片刻,立馬回覆自然,跑過來問有沒有什麼需要的。

    遲大少睥睨的掃了他一眼,將最後一筆顏料添在了姜朵的脖子上,然後擱下筆扔在了一旁,調了下攝像機,最後掛在了蕭燃的手臂上,冷淡的開口,“給我們拍。”

    蕭燃:

    姜朵微怔,“不是說不需要男模特麼”

    遲倦沒聽她的,接着就給蕭燃說了幾句構圖的細節,最後再用手指沾了紅色的顏料在脖子上勾勒了幾條,姜朵望着那像是傷口的痕跡,突然愣住了。

    遲倦渾身上下的破碎感,再一次達到了巔峯。

    姜朵早說過,遲倦的漂亮是易碎的,從他的骨架到血肉,看起來太陰柔太妖孽,總讓人覺得容易破碎容易受欺負,要是嘴邊能被咬破的話,說他是吸血鬼也不爲過。

    他漂亮的出奇。

    遲倦向來是一個極富浪漫主義的人,挑的公路的取景,也是他最喜歡的,夕陽的餘暉灑在他精緻的眉眼上,過分長的睫毛映出了些許暗色的陰影。

    姜朵望着他的眸子,沒忍住,閉上眼往前湊了湊,軟脣抵在他過於冰涼的嘴角時,咔擦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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