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喫完以後,蕭燃主動留下來幫姜朵洗碗,林擒跑到房間剪片子去了,剩下幾個順手打打撲克牌,用蔣鶴手機裏的錢賭。

    魏如煙一邊彈牌一邊往廚房瞥,她勾起脣,魅惑的不行,“遲倦,最近姜朵挺俏啊。”

    之前姜朵算老實本分不作妖的,追求者多,但她人太過冷,一門心思撲在遲倦身上,再多的熱情也抵不住她冰塊一樣的態度,自然而然傳出了一句話

    焚一老闆娘出了名的難撩。

    眼光很高,只瞧得上遲倦那種皮囊的,眼光也好,前任陸北定還是個富二代,還特有前途。

    所以說,很少有追求者對她窮追不捨的,現在都是成年人了,也挺計較沉沒成本的,不會在沒收穫的事情上大費周章,但蕭燃不一樣,他有的是時間和金錢,就缺花掉而已。

    之前魏如煙也瞭解過蕭家,出了名的家風開明,母親是個海歸,在國外曾經做脫口秀的,人也幽默做事也不拘束,就算是姜朵這身世,在她眼裏跟千金名媛也沒差。

    魏如煙擡眼看了遲倦一下,抽了張小王把他截住,低低的笑,“真不怕她跟人跑了”

    遲倦二話沒說扔了張大王,然後丟了牌,贏了,神色淡漠的很,“跑得掉的,也沒什麼可惜,何況朵朵只是攢錢養我而已。”

    遲倦一貫拎得清,姜朵對蕭燃有沒有意思,有幾分意思,他都摸得透透的,沒必要讓別人在他面前指手畫腳,蕭燃願意砸錢就砸,姜朵動一下心就算他輸。

    魏如煙捏着手機發紅包,輸了牌卻照樣挺樂,“說的跟能養你一輩子一樣,別以爲我不知道,姜朵頂多能養你一個月,下個月,你可就要訂婚了。”

    魏佐神色微斂,“你從哪知道的”

    魏如煙“嘖”了一聲,“就這點事還想瞞着我昨晚你洗澡的時候,我翻了你手機,估摸着對方是蔣鶴從小的青梅竹馬吧,不然今天他不會喝成這樣。”

    蔣鶴雖然總是個沒正形的敗家子的模樣,但還是知曉分寸的,很少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今天在酒吧抱着遲倦哭的跟奔喪一樣,一看就是有心事。

    魏如煙擱下手機,觀賞了一下剛做好的美甲,滿足的嘆了口氣,“遲倦,別怪姐姐不提醒你,姜朵要是知道你要訂婚,她也不會爲愛當三的。”

    姜朵這妞雖然道德感也不怎麼強烈,但原則還是有的,不搞有家室的,不搞婚外情的,更不會去當別人的小三。

    魏佐淡淡的開口,“你怎麼知道她會不願意”

    “嘁,”魏如煙摸了摸美甲上的蝴蝶,不屑的開口,“你們男人總以爲我們缺你們不可一樣,就算再喜歡,冷那麼幾個月不見面,我們早忘了乾淨了,再說了,搞錢不香麼,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男人可不少。”

    她頓了頓,突然抿嘴笑了,“還有啊,遲倦,你眼前正有個情敵呢。”

    魏如煙順着廚房看了一眼,打量着姜朵跟蕭燃的背影,滿意的不行,感覺下一秒兩條項鍊就到手了,“之前還覺得你跟姜朵最搭,現在看看,蕭燃那小帥哥也不差,還懂得哄她開心。”

    遲倦扔了牌,斜斜的靠在沙發上,凝着那纖瘦的人兒,目光冷冽的像是要把姜朵望個洞出來一樣,那廂的姜朵沒什麼反應,倒是伸手打了蕭燃肩膀,估計罵他笨手笨腳。

    蕭燃彎腰哄了幾句後,轉身洗手,正巧撞上了遲倦的目光,他沒有挪開視線,反而還朝着遲倦笑了笑,用嘴型說了句話,“los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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