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會所裏,魏佐跟遲倦正找人按摩,前者呢,還假模假樣的隨身還帶個文件看,遲倦嗤笑的挪了目光,披上了鬆垮的浴袍,前面隨手繫了個極醜的蝴蝶結。

    他躺在牀上,翹着二郎腿,找服務員要了瓶香檳。

    技師來的時候,遲倦正端着高腳杯品酒,魏佐望着他那一副矜貴的模樣,突然覺得就算給遲倦一杯漱口水,他也能喝出八二年拉菲的感覺。

    魏佐取下手上的腕錶,睨了他一眼,突然開口,“她昨晚沒把你趕出去”

    遲倦“嘖”了一聲,下意識地想起了姜朵打的那一巴掌,夠狠夠辣,當然,下嘴親的時候,也足夠狠辣,刺激又帶感,他還挺回味,

    “這句話不該你問我吧,我可聽說,昨晚艾拉把你趕了。”

    艾拉趕人可不是隨隨便便的趕,她行事不普通的很,說魏佐身上有別的女人的香水味,不讓他進別墅,等魏佐蠻橫的進了別墅後又說自己興致來了,希望能用用道具。

    嘖,那沾滿風油精的味兒,到今天,魏佐的身上都沒散去。

    遲倦笑着點了煙,眯眸着眼,打趣地問,“怎麼樣,有沒有去看看醫生,醫生怎麼說下半身以後還能不能正常運轉”

    魏佐順手將手裏的文件甩了過去,遲倦靈活的伸手一擋,直接把那文件攥在了手裏,他吹了聲口哨,粗略的看了眼文件,然後又嘆了口氣,“看來白溪馬上要負債千萬了,不知道會不會氣的想要跳樓。”

    魏佐擡眼,罵了句,“還不是你害的”

    遲倦說,“怪她沒本事,還想釣大魚。”

    魏佐卻搖了搖頭,靠在牀上閉目養神,“你要是不故意招惹她,估計她那公司也不會這麼快就倒了,聽說現在正滿大街的尋找鑽石王老五,企圖鹹魚翻身。”

    遲倦彈了彈菸灰,一臉無所謂,“找就找吧,找遲硯長也成,到時候她還能當我小媽。”

    魏佐翻了一頁報紙,“你別說,她真找了,估計她還不知道那是你爹。”

    遲倦挑眉,“找吧找吧,幹我屁事。”

    話音剛落,他慵懶的伸了下腰,躺在牀上享受按摩,開了下口,“我睡會兒。”

    魏佐罵他虛,遲倦懶得理他,直接入夢見周公去了。

    結果還沒睡一刻鐘,大廳裏突然傳來罵罵咧咧的噪音,還有器皿被砸落碎地的聲音,像是有人氣勢洶洶要把會所拆了一樣,遲倦皺眉,煩得要死,睜開一隻眼問,“出什麼事了拆遷大隊來了麼”

    魏佐倒是沒什麼興趣,戴着眼鏡繼續看報紙,“聽聲音應該是蔣鶴的,估計發酒瘋了。”

    自從傅從璽要訂婚的消息一出來,蔣鶴就跟路邊乞討的一樣,成天縮在家裏,前面擺幾個碗,裏面裝不同度數的酒,嚷嚷的說自己要一醉成名,成爲品酒大師。

    其實成名個屁。

    無非就是傷心欲絕又不像被人看穿,只好找個藉口在家買醉,喝的哭天搶地的,恨不得下一秒就要羽化成仙,上天去跟李白拼酒。

    遲倦重新閉上眼,也懶得管。

    結果按摩室的門突然被一陣蠻力撞開,蔣鶴眼睛泛紅的衝了過來,上來直接跳到了遲倦的牀上,揪着遲倦的衣領,怒吼,“你是不是又去找姜朵了你是不是辜負從璽了我要打死你,打的你半身不遂”

    魏佐報紙一扔直接伸手攔住了蔣鶴的腰,蔣鶴卻還是一副“不把遲倦打趴不甘休”的樣子往遲倦身上踹,而遲倦卻只是雲淡風輕的拍了拍浴袍,斜睨了眼蔣鶴,語氣冷淡,

    “老子找誰或者不找誰,關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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