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直都是挺善變的,尤其是姜朵這類的,前一秒對你溫柔體貼的像是恨不得從良,後一秒就拿錢辦事冷的跟塊木頭一樣。

    就算遲倦摔門走了,她眼皮也沒擡一下。

    倒是娉婷的扭着腰回到了臥室,對着手機的攝像頭問,“怎麼樣,姐帥不帥,有沒有想嫁的衝動”

    林擒在那邊拍手叫好,剛纔憋着氣忍好久了,現在戲也看完了,他就開始嘚瑟起來了,“小朵兒,我跟你說啊,男人就是賤骨頭,你越裝作不在意他,他就越心裏癢癢,開始犯賤。”

    姜朵給自己醒了杯紅酒,慢慢的晃着,笑着說,“看出來了,遲倦今晚估計得氣的睡不着了。”

    林擒“嘖”了一聲,“上次艾拉教你的,你也跟着學着點,別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當着遲倦的面叫個鴨過來,看看他什麼反應。”

    姜朵低着聲笑了兩下,一邊敷面膜一邊小幅度的張嘴說,“行啊,叫艾拉把她常叫的那個聯繫方式發我。”

    林擒想了一會兒,“其實也不需要,你隨便叫個蘇渡啊蕭燃,陸北定都行,這不比鴨的殺傷力更大遲倦估計能氣的撅過去。”

    姜朵彎了彎脣,從桌上拿了祛疤膏在眼角慢慢的塗着,塗完了後又開始塗腿上的,反正這全身上下開過刀的地方,差不多都是拜遲倦所賜。

    林擒越看越不是滋味,姜朵跟着遲倦這麼多年,什麼好處都沒撈着,倒是撈到了無數個針眼,他轉了下腦筋,又開始出餿主意,“朵,你不是說這次是遲倦先來找你的麼”

    姜朵一邊塗藥一邊點頭,“是啊,怎麼了”

    林擒微微一笑,“那說明你現在佔上風,到時候叫他做牛做馬,估計都行。”

    姜朵笑了,平日裏讓遲倦給她倒杯水都困難,別提做牛做馬了,遲倦能少出門喝酒蹦迪,姜朵都能樂的在家燒高香拜大佛了。

    她塗好藥,順便將面膜揭了下來,然後說,“行了吧,我怕折壽。”

    林擒嘆了口氣,罵她不懂什麼叫辣手摧花,等罵完了以後,他又琢磨出了點不對勁的地方,“朵,其實之前我有個地方就想不明白,遲倦在情愛方面,雖然不是正人君子,但還算坦蕩,他要是真的跟傅從璽同居了,那應該不會說謊。”

    姜朵頓了一下,說實話,這幾天她一直都在視奸傅從璽的社交軟件,幸虧不會留下瀏覽記錄,她能仔仔細細的看個清楚,傅從璽發的圖片都是情侶配對的,要麼就是情侶杯,要麼就是情侶拖鞋,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搞對象了。

    有時傅從璽還會發一些傷感文字,春花秋月的,特別像談戀愛時心思飄渺不定的小姑娘。

    所以姜朵從那些蛛絲馬跡上,很難不去聯想他倆的關係。

    她搖搖頭,“無所謂了,反正她目前也得不了逞,我也懶得跟她正面剛,多玩一天是一天,到時候叫蕭燃他們一起過來玩都行。”

    林擒感嘆了一聲,這小姑娘,終於開竅了。

    四九城野蝴蝶可算是回來了。遲倦的日子,馬上就要不好過了。

    林擒還無比的懷念當初姜朵四處留情的樣子,就連她勾引陸北定的樣子,林擒都懷念的不行,那時的姜朵才叫真正的火辣生動,沒人能在她面前直的起腰來。

    要不是中間來了個不省心的遲倦,他的小姑娘姜朵可是能一直這麼無法無天下去的。

    不過幸好,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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