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爲劍和慕容翠繼續上路,一路玩耍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特別的地方,情人鎮。

    情人鎮旁邊有座山,叫情人山,是情人鎮一帶最出名的景點,人山人海。

    這種熱鬧場面,足以吸引慕容翠在此停留數日。

    蕭爲劍的馬車停在了鎮上最豪華的客棧前面。

    發現蕭爲劍和慕容翠的時候,客棧掌櫃一看那輛馬車的豪華程度,立刻喜笑顏開,馬上迎了出來:“啊!恭喜兩位!恭喜!恭喜!”

    蕭爲劍和慕容翠對視一眼,都很蒙圈,恭喜?恭喜什麼?

    蕭爲劍:“請問掌櫃,何喜之有?”

    掌櫃:“有情人終成眷屬嘛。”

    蕭爲劍以爲老闆估計錯誤:“謝謝掌櫃吉言。不過我們已經結婚多年,已經不是新婚了。”

    掌櫃跳了起來:“結婚多年?!哦哦哦,哈哈哈…”

    蕭爲劍:“掌櫃的意思是…?”

    掌櫃:“那你一定是路過此地的外地人?”

    蕭爲劍:“正是。”

    掌櫃:“也好,我保證,本客棧一定能讓客官滿意,說不定,兩位客官能找到新婚的感覺哦!”

    蕭爲劍:“何以見得?”

    掌櫃一擼鬍鬚,臉上出現得意的表情:“那是因爲客官不知道這情人鎮的好處啊。”

    蕭爲劍催促:“我正想問這個呢,這情人鎮,有什麼特色?”

    掌櫃:“這裏既然叫情人鎮,自然是是圍繞情人二字。像客官這樣結婚多年來情人鎮的人,是很少的。一般而言,這裏都是男人,來找女人。也有不少女人來找男人。這裏都能提供令人滿意的服務。”

    蕭爲劍馬上明白這個地方的來頭了。

    慕容翠的臉通紅,用手拉了拉蕭爲劍的衣袖,暗示此地不宜久留。

    掌櫃見狀笑了:“俗話說,既來之,則安之。這裏的客房,都是主題客房,這佈置嘛…說不定能讓結婚已久的夫婦擦出新的火花,兩位貴客不妨試試?價格很公道的哦!”

    蕭爲劍:“嗯,我覺得可以嘗試一下。”

    慕容翠臉通紅,但是沒有反對。

    “多少銀子一晚?”蕭爲劍問。

    掌櫃笑容可掬:“一百八十兩。”

    慕容翠花容失色。

    蕭爲劍揮揮手讓隨從付了錢,不就一百八十兩嘛。

    進了房間,慕容翠的臉又變得緋紅。

    這牆上的插圖,百分之百都是各類暗示。

    慕容翠:“蕭爲劍,這個地方,真能住人嗎?”

    蕭爲劍笑了:“你看,這牀,那麼寬闊…”

    慕容翠一記粉拳砸中蕭爲劍。

    蕭爲劍:“這裏還有一座情人山,非常出名,我們去逛一下吧。”

    慕容翠沒有反對。

    這情人山,果然非同凡響,清一色的都是情侶,成雙成對。

    慕容翠雙手抱住了蕭爲劍的一條胳膊,開始爬山。

    這情人山不高,爬起來對蕭爲劍、慕容翠而言,並無絲毫難度。但這山道,卻佈置的很有情趣。慕容翠在前,蕭爲劍在後,慢慢的向山頂爬去。

    看得出來,慕容翠玩的很開心。

    慕容翠喊:“蕭爲劍,快點啊,慢死啦!”

    然後伸出手去拉一把蕭爲劍,露出了小臂。

    旁邊一個美麗的女人看到了慕容翠的小臂,大驚失色:“啊!”

    慕容翠一驚:“這位姑娘,怎麼啦?”

    美麗的女人:“你的手臂…”

    “嗯…?”慕容翠疑惑。

    蕭爲劍也是一頭霧水。

    美麗的女人:“我叫阿月。姑娘,你知道玄明觀這個地方嗎?”

    阿月旁邊的男子不耐煩:“阿月,你怎麼啦?我們趕緊走吧!”

    阿月掏出了銀子:“這個還你,今天我有點事情,陪不了你了。”

    男子罵了一句“神經病”,悻悻的轉身離去。

    慕容翠:“我…知道玄明觀這個地方,小時候,我曾經被送去那裏,後來被收養。”

    阿月挽起袖子,露出了小臂,上面出現了一出月牙形的印記。

    慕容翠明白爲什麼阿月剛纔大驚失色了,因爲慕容翠也有這樣一個印記,被阿月看到了。

    “阿月姑娘,也被送去過玄明觀?”慕容翠問。

    “嗯,”阿月點頭:“能否請教一下姑娘大名?”

    “我姓慕容,慕容翠。”

    “這位是…?”阿月看了一眼慕容翠旁邊的蕭爲劍。

    慕容翠:“他是我的夫君。”

    “夫君?”阿月怔住。

    阿月:“好讓人羨慕哦,慕容姑娘居然嫁人了。我…是一個風塵女子…”

    慕容翠怔住。然後瞬間明白了剛纔爲什麼會給那個男人銀子,那本是男人支付給阿月的銀子,阿月退還了。

    阿月:“如果不嫌棄的話,能不能找個地方聊聊?”

    “好啊。”慕容翠很爽快的答應了。

    慕容和阿月找到了一個雅緻的茶館坐下。

    阿月開始講自己的故事。

    “我也是長大了以後,才被收養的人告知是從玄明觀領養的。但領養我的人,家道中落,還欠了一大堆債,所以,我不得已成爲一個風塵女子…”

    慕容翠邊聽邊點頭,阿月的悲慘故事,屢次讓慕容翠落下了眼淚。

    阿月:“在來情人鎮之前,我在清風鎮,算是過了一段不錯的日子。當時有個叫‘童根生’的大老爺,經常來光顧我。”

    隔壁桌子蕭爲劍的耳朵豎了起來。沒想到表面上看上去無比正直的童根生,居然在外面還養了一個情人,真是匪夷所思。

    慕容翠:“啊啊,清風鎮,豈不是就在青山鎮的隔壁?”

    阿月:“慕容姑娘,在哪裏居住?”

    慕容翠:“我就在青山。”

    阿月的臉上出現了非常羨慕的表情:“天下第一派。好讓人羨慕哦。”

    慕容翠:“我被青山派的長老慕容清收養爲女兒,一直在那裏生活。可能運氣還算不錯吧。”

    “對了,”慕容翠岔開話題:“那阿月姑娘,爲什麼後來又來到了情人鎮呢?”

    阿月嘆了口氣:“後來,又有一個叫‘童天明’的大老爺,光顧了我。來了幾次之後,我發現兩位姓童的老爺,居然是父子關係。”

    蕭爲劍的耳朵豎的更直了。這樣看,童根生的死,似乎另有隱情啊。

    慕容翠:“這和阿月姑娘來情人鎮有什麼關係?”

    阿月:“你知道嗎?那位童根生老爺,是綠水派的掌門。童天明,是他的兒子,這個事情要是傳出去,我必定被他們弄死。我越想就越是心裏害怕,於是就逃到了這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做一些小生意度日。”

    慕容翠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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