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知道自己去查後宮的事名不正言不順,不過是想先斬後奏罷了。
既然暗中有消息說顧清寒偷了藥粉,那肯定就錯不了
到時候人證物證皆在,就算是陛下問責,他也可以說是怕顧清寒收到風聲銷燬物證,情急之
下不得已而爲之,又能怎麼樣
不到半刻鐘,季向風已經踏入東三所,顧清寒對此一無所知,個空藥瓶還丟在牀榻前的桌
子上,白子羨拿着另一個藥瓶正在給她上藥。
經過一個晚上的換藥和護理,她的血已經止住了,腹部傷口也在好轉中。
這時門外傳來一聲冷喝:來人,給我搜”
正在撒藥的白子羨一愣:搜什麼”
顧清寒眼神一厲,電石火花之間,視線落在桌面的藥瓶上
你去太醫院拿藥的時候,可有人看到她立即問道。
白子羨抓起那兩個藥瓶:“沒人看到啊
他是鬼啊,除了顧清寒還能有誰看到
“別管,先把這兩個瓶子帶走顧清寒果斷的說道。
白子羨拿起玉瓶朝窗戶外飛去,顧清寒擡手一拉,將衣服和錦被拉上來,蓋住自己的後背。
剛做完這一一切,房門嘭一聲就被踹開了,季向風站在眼前,後面跟着季淑妃。
季向風眼尖的看到有東西被丟到了窗外,頓時篤定的陰笑起來:“顧貴妃,用了止血藥粉後
身體可好”
顧清寒暗道,果然是爲了藥粉的事情來的
季淑妃優雅的跨進了屋內,勾脣笑道:“呀,姐姐,你傷得這麼重怎麼這麼快就精神了是
不是藏了什麼靈丹妙藥呀”
她盯着顧清寒,邊若有似無的看向窗外。
東三所常年荒廢,窗外是一小塊廢棄的園子,眼看去都能看到盡頭,她以爲能藏住東西嗎
此時的窗外,白子羨正縮在屋檐下,他畢竟是鬼,剛出了屋外就軟倒窗戶下面,幾乎動不了
顧清寒冷然說道:還好,死不了。你們來做什麼”
季淑妃就煩她這樣的,總是一臉淡然,一個顧府的餘孽,什麼靠山都沒有,究竟有什麼好高
傲的
想到顧清寒還得了陛下的寵幸,季淑妃就恨不得扇她幾巴掌纔好
季向風冷笑道:本將軍正在搜查太醫院藥粉被偷的事情,顧責妃有偷東西的前科,肯定得
搜一搜。”
顧清寒淡然閉眼:“季大將軍要是能搜出什麼來,本妃的頭顱擰下來給你當球踢”
縮在窗外的白子羨叫苦不迭,無語的說道:“你這坑貨好端端的發什麼誓,爲師還在外面
呢青天白日走不了.
顧清寒眼底閃過一絲錯愕,她已經忘了這一茬
季向風冷笑道:“好啊,顧貴妃可要說到做到,顧家的頭顱本將軍踢了不少,迫不及待啊”
顧清寒聽了這話,狠狠的攥住了錦被
縮在窗外的白子羨暗罵一聲,他還能看顧清寒把頭擰下來不成只能認命的抱着兩個藥瓶,
閉眼呼聲竄上牆頭。
滋啦一聲,白子羨一晃,差點魂飛魄散
就在這時候一個紅色的影子飛了過來,拉住他鑽進一個狗洞裏面
”
紅衣女鬼笑得滲人,“我是鬼啊”
誰還不是鬼了
紅衣女鬼陰鷙的盯着白子羨,冷哼道:“季向風找不到東西不會善罷甘休的,就算是掘地三
尺也會找到藥瓶。”
這道宮牆還屬於東三所的範圍,季向風要找肯定能找到,時間早晚而已
白子羨的神色慢慢的變冷,寒聲說道:“你想怎麼樣
紅衣女鬼勾脣一笑,“我可以幫你處理掉這兩個瓶子,但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白子羨眯眼道:“什麼事”
女鬼的紅脣突然笑裂開來,眉眼彎彎的說道:“我要你跟我睡晚。
白子羨:
宮牆另一邊人聲嘈雜,翻草剷雪,荒廢的園子很快就被翻完了,宮牆這邊白子羨正遲疑着
要不要犧牲自
紅衣女鬼勾着自己的衣帶,嘿嘿笑道:“想好了嗎”
白子羨忽然勾脣,笑道:”可以啊,不過就是睡一晚麼你先幫我將這兩隻玉瓶處理了。”
紅衣女鬼頓時大喜,靠在白子羨身上,嬌笑到:“沒問題,等我喲
話落,她捲起玉瓶,沿着牆角飛掠而去
白子羨哼了一聲,神色十分不好。
正午時分,鬼魅魍魎難行,這紅衣女鬼還能掩着陰暗的宮牆行走,說明她是個厲鬼。
他是顧清寒血召而來,所以她暫時強迫不了他,但他要是再繼續呆在白日下,魂體越來越弱
就難保清白了
白子羨暫時也不管會不會魂飛魄散了,從狗洞裏鑽過宮牆,貼着牆壁勉強的爬回顧清寒的屋
子裏。
顧清寒看他晃晃乎乎的,似乎要散了一般,頓時吃了一驚。
“爲了爲師差點要出賣自己了你知道麼你這坑貨,我咋就攤上你這麼個徒弟.
他縮在牀榻角落裏,閉着眼睛蜷成一一團。
顧清寒抿着脣,心中愧疚不已。
東三所已經被掘地三尺,然而怎麼都沒找到那兩個玉瓶,季向風臉色鐵青,明明他看到有東
西丟出窗外了
不可能
他徑直來到顧清寒榻前,狠狠的低罵道:該死你將藥瓶藏哪裏去了”
季淑妃挑眉說道:整個東三所都找遍了,唯有她身上沒找呢。”
季向風點頭:“沒錯
說完也不管顧清寒的身份,直接一擡手將被子掀了開來
季淑妃得意的笑了起來,她看着顧清寒身上的衣裙,眼神閃爍。
“本妃聽聞姐姐被陛下犒賞三軍,肯定被看光了,所以姐姐一定不介意當衆搜身吧季淑妃
惡意的說道。
顧清寒冷笑一聲:“那你就試試。季大將軍一個外臣和妃子勾結,插手後宮的事情,也不知
道陛下知道後,你這位置還能不能坐得穩”
季向風的手抓上她的衣服,陰笑道:“那就不牢貴妃操心了。
他壓低聲音,嘖嘖說道:“顧貴妃的身體本將軍還沒看過呢,不知道會不會比當年顧家那些
女眷的更香豔一點”
《神醫棄女顧清寒沈暮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