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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她,從此都只信任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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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要着牙關,墨天絕倏爾將滑雪杖的尖端,狠狠地玩自己的小腿處刺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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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尖銳的尖口,就像是一把尖刀,將他的皮肉都刺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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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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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將他已讓麻痹的雙腿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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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鳶,我不會讓你再欺騙雲薇薇,沒有人能把雲薇薇從我身邊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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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一聲冷厲,墨天絕矯健的身形再次快速地劃出,只是那滑雪板上,一滴滴的血,像盛開的曼珠沙華一樣,鮮豔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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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鳶看着那一條蜿蜒的血痕,眸光震震地瞠了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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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什麼,能讓墨天絕爲了一個女人,不顧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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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爲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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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種東西,有什麼值得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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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鳶妖孽的面龐沒有一絲表情,只是緩緩地掀脣,對着耳麥說了一句,“先不要擄雲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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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又是怔忪,“少爺,爲什麼又不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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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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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鳶冷冷一句,滑下,在一個彎角之後,他追上了墨天絕,然後勾脣,輕笑道,“墨天絕,只要你能用你現在的身體贏我,我答應你,我放過雲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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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等於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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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天絕眸光冷冽,冷酷道,“白子鳶,我會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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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須用更多的技術來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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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子鳶,在滑行了更多的路線後,依然也領悟出來更多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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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這一刻,可謂勢均力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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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天絕,雲薇薇究竟有什麼好。”白子鳶突然又是輕笑,問,“其實,如果不是因爲你喜歡她,我根本不會將她視作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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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天絕冷冷地睨去一眼,“你和墨家究竟有什麼糾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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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白子鳶邪肆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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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記住你剛剛的話。”沒有餘力去和白子鳶說廢話,墨天絕此刻只想將全部的注意力凝聚在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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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就是最後的一個陡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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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神,提膝,做出一個漂亮的騰空飛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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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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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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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後頸再次傳來熟悉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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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麻醉針,一如剛剛的那樣,不知道從哪個隱藏的松柏樹後,飛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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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這次的麻醉計量,比剛剛更大,幾乎讓他的肌肉在瞬間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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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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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隕石墜落般,墨天絕高大的身軀,重重地從半空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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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雪層,被壓出一個巨大的雪坑,再隨着他滾落的身體,留下一道帶血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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