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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可以直接搭飛機回帝都的,但云薇薇惦記着紀茶芝,決定先去封家,戳破封行朗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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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南聽到這裏氣哼哼的,“哼,那母夜叉都蠢出天際了你還管她?你知道她之前扇了小爺我多少巴掌嗎?要去你自己去,小爺我是不會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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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南說着下車,直接進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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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薇薇有些愣怔,似乎是不明白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才讓肖逸南氣成這樣,畢竟在此之前,肖逸南雖然也罵罵咧咧,但對戳破封行朗真面目這件事,還是不遺餘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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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天絕淡淡瞥着肖逸南的背影,淡淡一句,“不用理他,等他氣夠了,會去找紀茶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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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薇薇有些聽不懂這句話的意思,什麼叫氣夠了去找紀茶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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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南找茶茶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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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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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薇薇想問,可看着墨天絕依舊布着紅血絲的眼,有些心疼道,“你要不先回酒店睡一覺,我去封家找茶茶,有保鏢跟我一起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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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天絕揉揉她的頭,“我怎麼可能讓你一個人,等從封家回來,我再睡。抱着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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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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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冷男也是會說情話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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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薇薇心頭暖暖,面頰更是紅了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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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天絕輕啄她一口,吩咐保鏢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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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輛車,一共帶了十個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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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封家沒有其他勢力,必定是夠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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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於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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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茶芝看着封行朗,第n次道,“朗哥,怎麼辦,我打薇薇的電話還是打不通,我真的坐不下去了,朗哥,我想去找墨少,然後一起找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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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茶芝說着從牀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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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行朗按住她,面色凝重,“茶茶,我知道你很擔心雲小姐,可你這些天心神恍惚醫生說你胎兒的檢測值不是很好,如果你再不好好休息,會流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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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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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茶芝在心底道,比起薇薇,這個她根本不想要的孩子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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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茶芝眼底急切,“朗哥,我不要緊的,我現在只想快點找到薇薇,都一週了,薇薇還沒有消息,她要是真的有什麼不測,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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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你別嚇自己,你聽朗哥的,好好安胎,雲小姐那邊,相信墨少一定會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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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想傻坐着,我想去一起去找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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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茶芝說着,硬是從牀上坐起來,然後掀開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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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茶芝下意識地扭頭看去,竟然是三輛悍馬車,而從上面下來的,竟然是雲薇薇和墨天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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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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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茶芝欣喜極了,轉身就想下樓,卻被封行朗扣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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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茶芝一愣,“朗哥你怎麼了,你快放開我,我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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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行朗向來溫潤的面色此刻陡然陰戾,抓着紀茶芝的手,更是用力到像在慍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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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茶芝終於察覺他的不對勁,更被他臉上陌生的戾氣而嚇到,“朗哥,你、你究竟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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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你那個朋友這麼礙事,我真該當時就玩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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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行朗咬牙切齒,說着令人後怕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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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不明,卻又那麼令人膽戰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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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茶芝心尖抖跳,莫名渾身一寒,反應過來什麼,“所以,你根本不是真的要娶我,你甚至對薇薇圖謀不軌,你根本不是朗哥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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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怎麼可能和那短命鬼是親兄弟,不過是同父異母,而且那短命鬼的媽,還是被我媽擠下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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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行朗說着冷冷一笑,“而你,還真以爲我能喜歡你這種沒胸沒屁股的女人?也不瞧瞧自己長得有多醜,知道我每次替你擦嘴要有多想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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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惡的話語,像針一樣紮在紀茶芝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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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該是與李朗有八分似的臉,可此刻,隨着那聲冷笑,竟又陌生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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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哪裏還有半分李朗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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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經是瞎了眼了嗎,竟會覺得封行朗是李朗的第二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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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肖逸南說她眼瞎,她竟真的眼瞎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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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茶芝揚起另一手就想甩他巴掌,卻被封行朗扣住,“你以爲自己扇得了我?要不是爲了你肚子裏的賤種,你以爲我會忍你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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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茶芝這纔想到一個問題,他既然如此噁心自己,爲什麼又說要娶自己,還對自己這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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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行朗,什麼叫爲了我肚子裏的孩子?你究竟什麼目的?”紀茶芝怒聲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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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行朗譏嘲一笑,“呵,我什麼目的?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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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封行朗突然從兜裏拿出一塊手帕,緊緊地捂住了紀茶芝的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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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茶芝只覺手帕上似乎沾着什麼溼漉漉的液體,她一聞,就開始頭腦暈眩,而沒幾秒,她徹底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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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房間門被突然打開,走進封母急急的身影,“兒子啊,怎麼辦,那雲薇薇回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