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開胸途中,太子殿下的心跳停止,待縫合傷口後,那藥效過了後,殿下的心跳已經能夠恢復如常。如果有這個藥丸的相助,即使將太子殿下全身的器官都換一遍,都不會有生命危險。”

    月千瀾眸底閃過一絲亮光,抿着說道:“既是如此,那不是很好的結果嗎?”

    明煙雨卻抿脣,悽苦一笑:“可是,白露丸僅有三顆。大越國,甚至是南國,亦是楚國都不曾聽過它出現於人世。我們也只在醫書上見過,並未親眼瞧過,更不知道當今天下,還有誰有這顆藥丸。”

    程大夫雙手微顫,低聲道:“草民曾經聽過我師父說過此藥丸,當年楚國先皇后中了毒,生命危在旦夕,楚國先皇遍尋天下名醫,都無法挽回楚國先皇后的命。

    後來在她彌留之際,宮裏來了一個十歲左右的孩童,他告訴衆人,他手上有一顆白露丸,可以救先皇后的性命。”

    “楚國先皇激動萬分,不惜付出半壁江山,最終換取了那顆藥丸。楚國先皇后服下白露丸,竟然真的活了過來。從此,白露丸的名頭,震驚天下。但是從此後,再沒人能夠尋得那孩童的行蹤,更沒人知道他是誰,他爲何擁有了能夠起死回生的白露丸。”

    月千瀾的一顆心,先是剛剛提起,如今又被緩緩的跌落了谷底。

    一個只流傳在傳聞中的白露丸,如何能在短時間內得到?

    “難道,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她喃喃道。

    地上跪着的三個人,紛紛沉默。

    月千瀾揉了揉有些痠痛的眉心,隨即讓他們起身,先行退下。

    她獨自一人坐在寬敞的大殿中央,眯眸望着門口處,空蕩蕩的遠方。

    她怔怔出神,心底則涌現出了狂風巨浪。

    怎麼辦?走到這一步,她又似乎走入了一條死衚衕。

    這一世,或許因爲她的重生改變了許多事情,難道即使命運的軌跡會改變,可君墨淵的結局還是不可避免,逃脫不了一個死嗎?

    月千瀾覺得渾身都冷,她暗暗咬牙,眸底劃過一絲冷冽。

    不,她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他死。

    前世,她欠了他還未還,今生,她怎麼都不會再重蹈覆轍。

    ……

    在大殿裏,坐了有半個時辰,她便聽見內室傳來響動。

    月千瀾猛然回過神來,這才驚覺臉頰溼漉漉的,她愣愣的擡手觸摸了臉頰,低垂了眼簾一看,竟是溼漉漉水漬。

    她……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哭了。

    月千瀾苦澀嘲弄一笑:“哭……哭有什麼用,千萬別掉眼淚,哭了你就輸了。”

    啪的一聲響,徹底打斷了月千瀾的思緒。

    她連忙站起身,往內室跑去。

    卻見君墨淵醒了,撐着身子,正要下牀榻呢。

    結果胳膊不小心碰碎了旁邊的茶盞,一個好好的青花瓷茶盞,摔在地上四分五裂了。

    月千瀾的心微微一緊,連忙上前,阻止了他的行動。

    “你這是幹什麼?想要什麼,直接喊我啊,我就在外面,又不會走遠。”

    君墨淵俊俏的臉龐卻微微紅了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我想要如廁……”

    騰的一下子,月千瀾的臉頰也跟着紅了。

    她傻愣愣的扯了扯脣角,隨即噗嗤一聲笑了。

    君墨淵的臉色黑了下來,冷着臉斥道:“不許笑……”

    月千瀾忍着笑意,一本正經的點頭:“嗯,我不笑。”

    可是說不笑,她一邊憋着笑意,將他扶到了牀榻上,便去門口喊了幾個小太監,伺候君墨淵一番忙碌。

    月千瀾則捂着脣瓣,轉身便出去了。

    君墨淵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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