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小霖對迎賓小姐說。
迎賓小姐帶他們走進一個奢高大包,打開電燈說:
“這個包房,最低消費是18888元。”
啊?這麼貴!
郝建心裏驚呼,背上發熱,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包房很大,裏面有一張很高的酒桌,還有一圈真皮沙發,有許多玩具,按摩牀,衛生間等,可供八個人同時玩樂。
兩個人根本不用那麼大的包房,可他是低調的富少,怎麼能小氣呢?
邢小霖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坐下來,挺會享受地仰靠在上面說:
“哎呀,累死我了,讓我先好好享受一下,休息一會。”
郝建站在她面前看呆了。
小太妹慵懶地仰靠在沙發背上,飽滿的上身挺得更高,凹凸有料的身材在幽暗的燈光下,充滿誘人的魅力。
“到這裏來消費的,非富即貴。”
邢小霖懶洋洋地介紹說:
“上次帶我來這裏消費的一個富少,一個晚上化了二十多萬。”
“但他素質太低,也太猴急,一見面就動手動腳,讓人討厭。我跟他只玩了一次,就拜拜了。”
郝建心裏大驚:
我的天,二十多萬!
今晚要丟臉了,進來容易,出去難啊!
“你坐呀,站在那裏幹什麼?”
邢小霖說:
“我要休息一下,纔去拿喫的,今晚我們喝什麼酒呢?”
郝建的心在發緊,臉卻笑着,他要打腫臉充胖子。
他小心翼翼地在她一張沙發上坐下。
他坐在沙發那頭,不敢跟她捱得太近。
“你坐過來一點。”
小太妹拍拍身邊的沙發說。
他越是木訥,小太妹越是喜歡。
郝建不敢靠過去,怕被她身上的幽香引得失去控制。
這裏環境幽靜,沒人來干擾,什麼事都能幹。真失控的話,怎麼對得起柳如煙啊?
“你怎麼到學校裏找我啊?”
邢小霖好奇地盯着他問。
“我想你了唄。”
郝建裝作酷逼的樣子,壞壞地笑着。
“真的嗎?”
邢小霖嬌軀一顫,竟然也拿媚眼來勾他。
“當然是真的。”
郝建有些激動,但還是不敢越雷池一步:
“你想我嗎?”
“也有些想。”
小太妹不像一般女孩一樣說反話,能坦率地說實話:
“手機掉了,沒了你的號碼和微信,我就想,跟這個低調的富少聯繫不上了,我們沒緣啊,心裏有些遺憾。”
“沒想到一回來,你就在學校裏找我。而且正好碰上,說明我們還是有緣的,嘻嘻。”
邢小霖見他那麼木訥,就主動貼上來,像小貓一樣偎進他懷裏說:
“讓我靠一靠,消消累。”
她身上的體香和起伏的身體,讓郝建激動起來。
他擡起右臂摟住她,頭對頭對在一起。親近了一會,郝建想起柳如煙,想起身上的任務,就推開她,想跟她說那件事。
可他正要開口,邢小霖就站起來說:
“我餓了,去拿喫的。”
郝建只得跟着他出去拿喫的,拿了十多個品種的美味小喫,回包房放在茶几上,有說有笑地喫起來。
喫完飯,纔開始喝雞尾酒。
郝建好怕她揀最貴的酒喝,卻又不好說,只能讓她去。
邢小霖已經喝了三杯,有些醉意,臉色火紅,全身肌膚透明,兩眼迷離,上身起伏,顯得更加楚楚可憐。
她帶着郝建來到外面的吧檯,看着酒單說:
“剛纔,我們已經喝了馬天尼,車邊和紅磨坊三種雞尾酒,現在再喝一杯有異國情調的雞尾酒。”
莊郝建的心快要碎了,但還是鎮靜地微笑着。
他是低調的富少,身上肯定有錢,否則怎麼能請校花級的小太妹到頂級酒吧來消費呢?
“郝建,你看,這個用機庫一號伏特加,新鮮柚子汁,石榴汁以及玫瑰調製而成的雞尾酒,呈火紅色,好漂亮哦。”
吧檯小姐看着郝建身上的穿着,皺着眉頭提醒說:
“先生,你們的消費,已經超過了十萬元人民幣。”
郝建的心猛地一縮,差點要吐血。
邢小霖對那個勢利的吧檯小姐說:
“你別看他穿得土氣,他這是低調,是低調的富少,你明白嗎?”
“哦,是這樣。”
吧檯小姐打量着郝建,還是有些不相信,就善意地提醒說:
“這杯雞尾酒,裏面沒有鑽石,一萬美元一杯。”
“加一顆鑽石,四萬美元一杯。”
“好好,那就不要了。”
邢小霖把單子翻過去說:
“要這款雞尾酒吧,人頭馬黑珍珠路易十八干邑,有玫瑰蜜感、杏汁與橙汁的酸甜,六千美元一杯,來兩杯。”
我的天哪!
郝建心頭大驚,卻依然鎮靜自若。
今晚買不了單,他人押在這裏,明天讓柳如煙拿錢來贖他。
只要完成這個任務,化二十萬元錢,也是值得的。
這樣想着,他就瀟灑地端着雞尾酒杯,朝自已的包房走去。
這時,大廳邊上一個敞開式的包房裏,有個富少在盯着邢小霖看。
他見跟在這個小美女身邊的青年,是個一身窮酸相的土包子,心裏既嫉妒,又不服。
他對坐在身邊一個長條子男人說:
“二鐵,去幫我把這個小太妹請來,陪我喝酒,她的費用,我全包。”
“好的,劉富少。”
二鐵站起來,叫過身邊一個混混,一起朝郝建的包房走來。
二鐵擰開包房門,大大咧咧地走進來,對坐在高桌上品酒的邢小霖說:
“美女,劉富少請你去喝酒。”
坐在邢小霖對面的郝建心頭一喜:
買單的人來了!
真是吉人自有天助,哈哈。
“去去,什麼劉富少?”
邢小霖討厭地往外揮着手說:
“本姑娘不認識他,憑什麼陪他喝酒?”
“唷,他看得起你,算你運氣,你還來勁了!”
二鐵上前來拉邢小霖。
這時,站在二鐵身後的一個小混混上前細緻一看,突然驚叫起來:
“啊?是你?”
包房裏燈光幽暗,他上前兩步,纔看清郝建的臉。
郝建聽他驚叫,凝目一看,也認出了他:
“是張小兵?你怎麼在這裏?”
二鐵驚訝地看着他們,問張小兵:
“你認識他?”
張小兵站在那裏猶豫着,不敢說話。
《郝建柳如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