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你不瞭解!”葉弘搖頭道:“只是打歪他的鼻子,太便宜他了!”
秦以沫也沒有多問。
這是葉弘的家事,以她的身份和能力,都沒資格去追問太多。
再說,葉弘如果真想讓她知道,自然會主動告訴她。
葉弘看着她有些失落的模樣,不由得伸手在她腦袋上揉了揉:“不要多想,有些事情,只能靠我自己解決。”
“我知道我幫不上忙,也沒想着要幫你!”秦以沫嘴硬道。
可這句話剛說完,她就又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個葉良的背景……是不是很厲害?”
“很厲害!”葉弘點頭道:“整個華夏,能與他們家族並肩的,寥寥無幾!”
秦以沫臉色一變:“那你以後一定要小心啊,我雖然只見了他幾次,可也看的出來,那絕對是個人面獸心不擇手段的混蛋,他要針對你,各種不要臉的陰謀詭計肯定會接踵而來,你可不能着了他的道啊!”
她心中仍然有很多疑問。
比如……
葉弘竟然和那個葉良是堂兄弟,可爲什麼,葉弘會住在那樣一個小縣城內,可是葉良卻出身華夏頂尖豪門。
還是那句話,這是葉弘的家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祕密。
有時候問的太多,就等於越界,很容易引起別人的反感!
“放心吧!”葉弘笑道:“這個世界上,能收拾我的人,還沒出生!”
秦以沫嘆了口氣。
又是這種態度。
你自己都說,對方的靠山,是整個華夏數一數二的大家族,你自己一個人,就算再怎麼厲害,對上他們,也會捉襟見肘的吧?
……
小羊村!
潘高樓帶着遍體鱗傷的呂明超回來之後,很快就被人安排好了房間,一位醫道宗師親自出手爲呂明超療傷。
沒過多久,他便重新活蹦亂跳,好似之前並沒有遭受過斷手斷腳的折磨。
身體上的傷被治好了,可心中的悲痛,卻永遠都無法磨滅。
“師傅,我不服!”呂明超咬牙切齒的說道:“他葉弘一個外人,憑什麼可以騎到我們頭上?師傅您的主人不是湘南一等一的大人物嗎?爲何不請他老人家出山爲我們報仇?”
潘高樓冷聲道:“不服?何止是你不服?我潘高樓已經很久沒受過這樣的屈辱了!”
呂明超頓時興奮起來:“那我們什麼時候報仇?”
“不着急!”潘高樓擺手道:“你也看到了,咱們小羊村,遍地都是醫道高手,只是醫道宗師就不下十位,區區一個葉弘算的了什麼?想收拾他,隨時都可以!”
“那師傅……我們爲什麼不馬上去廢了他?”呂明超疑惑道:“這口窩囊氣不吐出來,我渾身難受!”
“相較於葉弘,我更想收拾的,是劉家!”潘高樓一臉陰沉,目光中寒意森然:“他們也只是爲主人做事的狗而已,在我被人羞辱的時候,劉敬雲竟然無動於衷!我看……劉家是這段時間過的太舒服,已經忘記了主人的威嚴!”
潘高樓說道:“劉家陽奉陰違,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我這就出去召集人手,看看他們劉家還敢不敢在我面前囂張!”
說着話,他就站起身,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又停了下來,扭頭問道:“你那個女朋友……”
呂明超有些疑惑:“女朋友?”
片刻後他便恍然:“您說的是姜雪吧?師傅放心,我怎麼可能真的對一個凡人動心?只不過是隨便玩玩罷了,徒兒知道輕重,絕對不會把您的功夫泄露給外人!”
潘高樓這才點點頭:“如此就好!”
說完,再不停留,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呂明超一個人留在房間內,臉色陰晴不定。
過了許久,他臉上才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
“葉弘,我一定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潘高樓出了房間後,一路向村落最中心的一個宅院走去。
一路上,不斷有人向他畢恭畢敬的打着招呼。
他一個普通醫道之人,在小羊村的地位,竟是僅次於陳道臣。
即便是醫道宗師,也不敢不給他面子。
可他畢竟不是陳道臣,即便再得陳道臣的信任,想要調動人手,也得徵得陳道臣的同意。
更何況,他要對付的,還是本就臣服於陳道臣的劉家!
陳道臣,纔是整個小羊村,甚至是整個湘南的王者!
沒過多久,他就來到宅院前,沒有伸手敲門,只是躬身輕聲說道:“主人,潘高樓求見!”
房門自動打開!
一個縹緲的聲音傳了過來:“進!”
“謝主人!”
潘高樓拘謹的走了進去。
潘高樓很懂爲人之道,他知道什麼場合應該做什麼事情。
陳道臣修爲未曾大成之前,和他乃是至交好友,兩人無話不談,甚至連行兇作惡的時候也是形影不離。
可自從陳道臣修爲突然大進之後,潘高樓就不再以陳道臣的朋友自稱,主動稱呼他爲主人。
並且,在陳道臣面前,時時刻刻都是恭恭敬敬的模樣,絲毫不提兩人之前的交情。
正因爲如此,他才能得到陳道臣的信任。
如果他仗着以前和陳道臣有些交情便囂張跋扈,依舊和陳道臣稱兄道弟,只怕早就死了不知多少次了。
進了小院,潘高樓卻看到,在院中的小亭子內,陳道臣正和一個年輕人相對而坐。
而且,那個年輕人好像還很眼熟。
他不敢多看,更不敢多問,直接小心翼翼的來到亭子前,跪在地上,恭聲說道:“拜見主人!”
陳道臣並不是很老,只有五十歲上下的樣子,慈眉善目,一點都不像是人人畏之如虎的大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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