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也不再勉強,扭頭對古浩月說道:“浩月,你和荀先生關係最好……”

    不等他說完,古浩月就點頭道:“大長老請放心,我一定會盡力滿足荀先生的需求!”

    大長老點了點頭:“如此最好!”

    說着話,他就要帶着其他人轉身離去!

    古浩月交友最爲廣闊!

    實際上,若不是古浩月,旬家和古家甚至都不會有半點交情!

    兩家能夠一直維持着良好的關係,可以說全都是古浩月一人的功勞。

    可這時候,旬鬱卻突然開口道:“大長老,還請留步!”

    大長老疑惑扭頭,盯着旬鬱沉默不語!

    旬鬱笑道:“我所求的這件事,或許會幹繫到大長老,所以需要大長老親自做出決斷……”

    大長老頗爲好奇的說道:“不知究竟是何事?竟然勞煩荀先生親自跑這一趟!”

    旬鬱乾脆利索的說道:“不知大長老是否有一個名爲古蓉蓉的孫女?”

    大長老面色一變:“蓉蓉在外惹了禍?還是得罪了荀先生?”

    這話一出,就連古浩月等長老,也是神情凝重。

    古蓉蓉若是真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讓旬鬱親自找上門來興師問罪……

    這件事怕是不能善了啊!

    可是……

    古家剛剛經歷了一場劫難,高手摺損大半,哪還能和旬家這樣的高門大戶再啓戰端?

    一不小心,可是有可能全軍覆沒的啊!

    幸好旬鬱下一句話,便打消了他們心中的憂慮。

    “早就聽說古蓉蓉小姐知書達理,怎麼會闖下什麼禍事?大長老多慮了!”

    大長老眉頭皺的更深:“既然不是蓉蓉惹了禍,那荀先生爲何特意詢問我這不成器的孫女?”

    旬鬱嘆了一聲,無奈道:“蓉蓉小姐素來與人爲善,可是……她卻管不了她身邊的人啊!”

    “這段時間,她和一個年輕人走的很近,而這個年輕人,在金陵做出了人神共憤的惡事,紀家大少紀南城,被那人摘掉了一條胳膊……”

    “什麼……”

    旬鬱繼續說道:“紀先生知道蓉蓉是大長老的掌上明珠,所以,不敢怨恨蓉蓉小姐分毫,可是,那作惡之人,總不能就此逍遙法外,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紀先生知道,但憑自己來找蓉蓉小姐,不太妥當,剛好,我和紀先生有幾分交情,所以他便拜託我,親自帶他前來永安村……”

    大長老皺眉道:“蓉蓉和一個年輕人走的很近?”

    他扭頭看了看古浩月;“知道是誰嗎?”

    旬鬱的目的已經很明顯了!

    那人畢竟是蓉蓉的朋友,說不定和古家也有些許的關係。

    紀家自己來要人的話……怕自己沒這麼大的臉面,所以,便讓旬鬱爲他們撐腰。

    古蓉蓉的朋友而已!

    古家說什麼都會賣這個面子。

    可是……

    他沒聽說蓉蓉和誰走的特別近啊!

    難道是……她的那個大學室友?

    可是……一個女孩子而已,怎麼可能摘了紀家大少的胳膊?

    古浩月苦笑一聲:“您忘了嗎?蓉蓉這兩次前往金陵城,都是葉先生陪着去的!”

    大長老豁然眼睛一瞪:“不是吧?”

    “很有可能!”

    一羣長老面面相覷。

    如果真是葉先生惹下來的麻煩……那還真有趣了。

    旬鬱找他們的要人……即便葉先生現在呆在永安村,可他們也沒膽子賣了葉先生啊!

    大長老心中抱着最後一絲希望,試探着問道:“你所說的蓉蓉的那位朋友……可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且長相頗爲秀氣?”

    紀觀崆急忙點頭道:“不錯,就是此人!”

    “還請大長老把此人交出來,還我兒一個公道!”

    看到古家這些長老對待旬鬱的態度,他底氣十足!

    這些人,看來對荀先生頗爲忌憚啊!

    如此一來,事情就好辦了。

    旬鬱說道:“大長老,此人應該和古家沒什麼關係,交出這個人,應該不會對古家有任何影響……”

    大長老神情複雜!

    旬鬱自信的笑着!

    他相信,古家絕對不會駁了他的顏面!

    一個晚生後輩的朋友罷了,無足輕重!

    可若是因爲這個無足輕重的人,換來他旬鬱的一個人情……這可是一本萬利的好買賣!

    只要腦子沒問題的人,都知道該怎麼選!

    古浩月清咳一聲,向前走了一步,對着旬鬱招了招手:“荀先生,可否借一步說話?”

    旬鬱搖頭道:“事無不可對人言……紀先生既然請我來此,便是信任於我,我也不想揹着他做些什麼小動作,所以,有什麼,浩月長老便當着所有人的面,在這裏說了吧!”

    古浩月深深的瞥了他一眼。

    機會我給你了!

    可你卻不知珍惜!

    那麼……等會你會是什麼下場,就和我沒關係了!

    別說你只是一個大宗師,即便是醫者境又怎麼樣?

    那天的國外高手,哪一個不是相當於醫者境的高手?

    在葉先生面前又如何?

    還不是被打的跟狗一樣!

    “荀先生,不知你們準備如何對待……那個年輕人?”

    不等旬鬱說話,紀觀崆就迫不及待的咬牙切齒道:“自然是血債血償,他斷了我兒子一條胳膊,我就打斷他兩條胳膊外加一條腿!”

    “我們紀家雖然無法和你們古家相提並論,卻也不是任人欺負的軟腳蝦!”

    古浩月沒搭理他,只是看着旬鬱問道:“荀先生,你的意思呢?”

    旬鬱微微點頭道:“紀先生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古浩月扭頭看向大長老。

    大長老也很頭疼。

    旬家和古家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他實在不想看到旬家爲了這麼一點小事得罪葉先生那般人物!

    “荀先生,抱歉!”

    最終,大長老還是搖頭說道:“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

    旬鬱驟然變色!

    他眼神犀利的看着大長老:“大長老,能告訴我原因嗎?”

    “沒有原因!”

    大長老說道:“此人……我們不能交給你們!”

    “你們古家……連這點面子都不肯給?”旬鬱不可思議道:“我一直以爲,我們兩家世代交好,以後更要互相幫扶,在未來的亂世中站穩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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