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弘神情一凝。
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夏魁也苦笑道:“我們實在沒辦法,纔過來求你的!”
說出來有些丟人。
他們是本地人,本該在葉弘遇到危險的時候,無條件給與葉弘幫助纔對。
可現在全都反了過來。
茜茜被綁架,他們無能爲力,反而要求助到葉弘頭上。
不過話說回來,也不能怪他們病急亂投醫。
如果不是葉弘之前給了他們那麼多震撼,他們也不會把葉弘當做無所不能的神仙中人。
老三急切的問道:“葉弘,你神通廣大,又認識海老闆那樣手眼通天的大人物,能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茜茜被那羣混蛋綁去的地方?”
葉弘點了點頭:“知道對方的車牌號嗎?”
“沒有掛牌!”夏魁說道:“不然的話,警方也不會毫無線索!”
葉弘扭頭看了雲先生一眼:“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雲先生馬上低頭道:“先生放心,我這就給老五打電話,以他的能力,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
說着話,他已經掏出手機。
簡短的和老五說明情況之後,雲先生就掛斷了電話。
“先生,只要對方是北風的混混,一個小時內,老五就能把對方找出來!”
“可對方如果是外地來的,或許……時間會長一些!”
葉弘點了點頭。
五爺勢力再大,終究也只是普通人,對方如果有心想藏,想要挖出來,並不是那麼容易。
“會不會是吳臺?”
老三突然咬牙切齒,惡狠狠的說道。
吳臺的確是最大的嫌疑人。
可是,無憑無據,也不能就這麼衝上去找人家要人。
葉弘卻是直接搖頭道:“不是他!”
“你怎麼知道?”
葉弘笑了笑:“他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我這邊,應該沒有精力做其他事。”
“你……”老三驚疑道:“你是說,這兩天他一直在找你的麻煩?”
“不錯!”
“那他現在……”
“死了!”
葉弘雲淡風輕的說道。
嘶……
老三和夏魁不約而同倒吸了口涼氣。
吳臺怎麼說也是有頭有臉的大佬,就這麼……這麼被他殺了!
“不會有什麼麻煩吧?”
夏魁皺眉道:“要不,我現在就找輛車,馬上送你離開漠北?”
葉弘攤手道:“我只是說他死了,又沒說是我殺的,你把我送出去幹什麼?”
老三和夏魁這才鬆了口氣。
只要不是葉弘動的手,他們就不必擔心。
畢竟葉弘在北風沒什麼人脈背景,殺了人的話,很有很大的麻煩。
“咱們趕緊去找茜茜吧!”
老三心中,畢竟還是宋茜茜最重,焦急的催促道。
葉弘扭頭對着莊天下說道:“我們一起去……”
兩人神識開,基本上就能覆蓋大半個北風市。
想要找人,並不是多麼困難。
他又對江寒雪吩咐道:“你在酒店等着,其他不用你管!”
江寒雪猶疑道:“要不,我讓我爸也跟着一起去找?”
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老三剛要道謝,葉弘就搖頭道:“這倒不必,我和莊先生兩個人就足夠了!”
說完,他已經扭頭向酒店外走去!
莊天下和他並肩而行。
老三和夏魁剛要跟着一起過去,就聽葉弘淡淡的說道:“你們留在這裏等消息。”
“不行!”
老三語氣堅決:“茜茜沒消息,我在酒店待不下去!”
要是茜茜被救出來後,他卻什麼都沒做……到時候茜茜會怎麼想?
他還有什麼臉繼續追求茜茜?
葉弘轉過頭,瞥了他一眼:“如果你想讓茜茜一直處於危險之中,就儘管跟過來!”
老三已經追到了葉弘身後,聞言腳步一停:“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你去了……也只是添亂而已!”
“我……”
“你覺得,你有幫助我們的能力?”
老三低下頭,不說話了。
這兩人,都是頂尖的醫道高手,連孫家那樣的大宗師在葉弘面前都要小心翼翼,他有什麼資格給人家提供幫助?
夏魁緩緩走了過來,伸手拉住老三:“老三,這件事就拜託給葉弘和莊先生吧!”
“可是我放心不下。”
“你跟着出去,沒準還要連累葉弘和莊先生,無形中就讓茜茜多了幾分危險!”夏魁嘆道:“若是爲了讓你自己放心,反而害了茜茜的性命……你好好想想,這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老三鼻子抽了抽。
陡然間對着葉弘一彎腰:“葉弘,麻煩你一定要把茜茜救回來,哪怕下半輩子當牛做馬,我也一定會報答你這份恩情!”
“放心吧!”葉弘輕笑道:“茜茜不會有事!”
“我會還你一個完整的女朋友。”
葉弘和莊天下出了酒店,直接一左一右分開,身形快速消失在人海中。
沒人知道,他們早已身在高空!
葉弘全力散開神識,仔細搜尋着北風市的每個角落。
……
江寒雪主動來到老三面前,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別哭喪着臉,我師傅親自爲你辦事,你還不放心?”
老三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你是誰啊?”
“葉弘的徒弟啊!”江寒雪說道:“走走走,咱們直接去我房間等消息,用不了多久,我師傅肯定會把人完好無損的帶回來!”
雲先生一直留在原地。
莊天下和葉弘都沒有指揮他做任何事,他只敢留在這裏,不敢畫蛇添足。
可是,沒了葉弘和莊天下,他實在是忍不住好奇,對着江寒雪問道:“江小姐,你師傅……就是那位傳說中的葉先生嗎?”
“那個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人!”
“那個威震天下,無人不服的醫道盟盟主!”
江寒雪卻是詫異的看着他,許久都沒說話。
雲先生被她看的很不自在,小心翼翼的問道:“怎麼了?”
“你不知道我師傅是誰?”江寒雪的語氣比此刻的表情更加怪異。
“不知道啊!”
“那你爲什麼對他那麼恭敬?”
江寒雪這麼說,已經給雲先生留了幾分顏面。
他之前的表現,何止是恭敬?
那是毫不遮掩的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