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李白被我上了身 >60、月亮妹妹
    “找到了,找到賊人線索了”李白驚奇問道。難道這賊人都潛到雲夢樓來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啊

    “不是不是,是美人,找到美人了。”

    李白幾乎要噴出一口老血。這傢伙和體內的李夕是同一路貨色,見到稍有姿色的女子,心思就歪了。

    雖然念奴就在身旁,李夕還是忍不住好奇。岑參在長安也轉悠了好些天,與念奴也認識了,還有什麼美女沒見過。瞧他如此興奮,難道比念奴、楊玉懷還美

    趁李白無言,李夕趕緊開口問道:“什麼美人”

    岑參唾沫星子橫飛:“我上次在西市見到的那個波斯美人啊”

    “在哪兒”李夕李白俱是激動起來。

    “就在下面跳舞”

    原來,這些日相處,岑參雖知李白與念奴交情匪淺,但直到今日見二人公然摟摟抱抱,纔算真正知道了二人的關係。

    他二人在房間裏照看五兒,岑參自然不好意思呆在裏面破壞氣氛,便出門靠在欄杆上,俯視一樓大廳的舞姬表演。

    只見舞池中的舞姬一身異域裝扮,甚是眼熟。她動作熱辣,惹得一幫男子大呼小叫。若非舞池設有隔離,只怕那羣男子早就早衝上去一親芳澤了。

    待她轉身到自己一側,岑參猛然發現,這不就是那日不辭而別的波斯面紗女子麼。

    難怪在西市周圍尋了數日都沒有發現蹤跡,原來是躲到東城、躲到雲夢樓來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

    雖然沒有看到鷹鉤鼻的身影,但有了這女子就不愁找不到他。

    岑參欣喜不已,趕緊來告訴李白。

    念奴和五兒也曾聽他們說起過那對波斯男女,知道這兩人對李白非常重要。念奴道:“那我去請她上來一敘。”

    不多時,念奴便將那波斯面紗女子帶到了房內。

    面紗女子一眼看到岑參,略有些喫驚:“是你”

    雖只說了兩個字,卻能感覺她的漢話比那鷹鉤鼻講地要好。

    岑參滿臉堆笑:“是我,是我。”一點也沒有怪罪他們當初不辭而別的意思。

    面紗女子向岑參輕輕福了一禮,算是感謝他當日出手相救。

    她目光又轉向李夕李白,熾熱多情的眼神在李夕李白的臉上來回摩擦,停留許久。

    那女子的面容也深深印入了李夕的腦海。藍眼似明珠,鼻樑挺如峯,俏臉升煙霞,薄脣賽細柳;微笑時月牙彎彎,無比迷人;恬靜時更如皓月一般,自帶光輝。

    這是與念奴、楊玉環這些漢人美女完全不同的另一種美。

    也難怪岑參那傢伙上次說起她來便滔滔不絕,方纔又那般興奮異常。這顏值,確實當得起岑參的誇讚。

    被她看了許久,李夕心裏飄飄然。這火一般的眼神絕逼是看上我了人長得帥就是沒辦法。

    不過雖然你對我有意,奈何體內還有個李白,最近他正在對念奴玩鍾情那套把戲。看來只有找個機會把他灌醉,我兩的跨國戀情纔有生根發芽的機會

    李夕心裏齷齪地yy之際,李白已經開口,非常正式地問道:“請問閣下如何稱呼”

    波斯女子大眼一眨,輕輕一笑,“小女子馬赫塔布,在我們大食話裏,乃是月光的意思。”

    原來是月光女神,果然人如其名。李夕心裏癢癢,忍不住搶話道:“那個什麼塔布”

    “馬赫塔布。”

    李夕嘿嘿一笑:“嗯嗯,我知道,只是這名字有些難記。不如就叫你小月亮吧。”

    念奴、五兒聽的一陣惡汗。

    馬赫塔布也是微微一愣,眼前這人方纔還一本正經,怎麼只一句話便換成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了。倒叫人有些跟不上節奏。

    她回道:“如果你們覺得好記,那便叫我小月亮吧。這位先生想必就是名滿大唐的李太白吧”

    她居然能叫出名字,想來上次沒有走遠,而是躲在暗處觀察後面的事。

    “虛名而已,不提也罷。”李夕嘻嘻笑道:“小月亮今年貴庚,可曾婚嫁,來長安打算呆多久”

    李白眼見李夕越說越沒邊,這樣下去怕是聊一晚上也聊不到正題。何況在念奴旁邊問另一個女子這些事情,會不會讓念奴多心

    他趕緊趁李夕換氣停頓的當口,搶過話語權:“上次與你一起的那位郎君呢”

    小月亮道:“您說的是我家兄長”

    李白正色道:“正是。我很想與他交個朋友”

    “是的是的,你兄長那個以水吞金的法術,我與先生都佩服得緊。那日本想邀你們一敘,卻因爲人多手雜場面混亂,不知你們何時離開了。未能早日相識,我與先生都甚遺憾”

    其實岑參早想與小月亮說話。奈何小月亮與李白相互看了半晌,又東拉西扯一陣。直到現在,纔有了他可以插話的內容。所以他說話有如放炮,生怕被人打斷。

    小月亮輕嘆道:“多謝幾位擡愛,我與兄長已準備返回故土。”

    聽小月亮說要走,李夕急道:“這卻爲何。從大食過來何止萬里,怎麼突然就要走了長安遍地金銀,不賺到萬貫家財就走了豈不可惜不會是想家了吧,家裏還有幾口人要不我讓人幫你們帶個信回去問個好吧。難道是你們在長安不習慣有什麼困難說出來我一定幫你解決”

    小月亮聽的好笑,卻又笑不出來,輕嘆一聲:“我家本是鍊金世家,奈何遭遇礦難,一家只剩我與兄長兩人。家裏財物也被歹人乘機奪了去。兄長聽說大唐富有,便帶着他發現的吞金水想要來賺些錢財,以圖東山再起。

    不過你們也看到了。你們大唐人對那東西沒有興趣。上次我們又惹惱了那些人,這些天唯有東躲西藏。兄長也就心灰意冷了。只等我在這裏賺夠盤纏,便要準備回大食了。”

    “非也,非也。誰說沒有興趣我就對你們大大的有興趣。”李夕口不擇言道:“快去叫你的兄長過來。你們的東西我全部高價收購。再給你們蓋一座化工廠,讓你兄長當老闆,在大唐生根發芽;再給你尋一個像我這麼帥的夫君,從此再不用想什麼回大食之事了。而且你們那邊風沙大,雨水少,對你的皮膚可不好”

    李夕滔滔不絕,小月亮聽的一愣一愣的,忍不住問道:“你怎知那邊風沙大你去過我們大食國”

    去你們那兒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去啊。萬一被人給突突了,上哪兒說理去。李夕訕笑道:“讀萬卷書行萬里路,書上看的。”

    小月亮點點頭,算是信了。不過這話扯的有些遠了,她趕緊回到正題:“先生也不用哄我們開心,我在這裏再做上半月,盤纏差不多就湊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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