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凌墨翻了翻白眼,這哪裏是人間的四大樂趣他看是四大臭氣還差不多。
軒轅凌墨鄙夷地看了南宮煜一眼,道:“齷鹺不堪,這些你都是從哪裏學來的”
人生八雅,莫過於琴棋書畫詩酒花茶。
而南宮煜的腦子裏裝的確實喫喝嫖賭,不愧是風流才子,名不虛傳
南宮煜微微一笑,搖着手中的摺扇,“不信你問問在座的各位,是不是這個理”
衆人附和,“就是啊這人生的四大樂趣,不就是喫喝嫖賭嗎”
軒轅凌墨俊臉一黑,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南宮煜整日流連青樓,竟將這些學了個去。
南宮煜看着黑沉的臉,噗嗤一笑,“我知你風無憂是柳下惠,坐懷不亂之人,就是跟你開個玩笑罷了”
來到二樓,桃夭便聽到屋子裏傳來老鴇罵罵咧咧的聲音,還有女子哭泣的聲音。
“哭什麼哭進了我們羣芳閣,你還想幹乾淨淨的出去門都沒有,你爹已經把你賣給我了,你就必須乖乖給我參加花魁大選去。”
“老闆娘,求求你,放我走吧我不要待在這裏,我不要”
“放你走老孃我可是花了十兩銀子纔將你買下來的,你當我這羣芳閣是開慈善堂的啊”
聽到對話聲,桃夭不由走到門前,仔細聆聽了起來。
“那十兩銀子,我會想辦法還給你的,求求你了”
“少給我說這些有的沒的,外面的客人們都等着呢”
“你們幾個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給她上妝”
“是”
這時,房門便上官桃夭一腳踹開了,只見跪在地上的少女被兩名壯丁拽了起來,被按到了梳妝檯前。
“住手”
見此情形,上官桃夭連忙喊道。
老鴇不由看向上官桃夭,只覺得有些眼熟,突然想起上次在她羣芳閣大打出手的兩名女子,而那假扮成白衣少年的,正是眼前的女子。
“怎麼又是你”
“老鴇,既然這位姑娘不願意,你怎麼能逼良爲娼呢”
說罷,上官桃夭便看向那綠衣女子,臉上掛着淚痕,看上去柔弱可憐。
老鴇不禁好笑道:“她那個賭鬼老爹既然把她已經賣到了我這羣芳閣,她就是我羣芳閣的姑娘,讓她梳洗打扮出去接客也是天經地義。”
“你”聽到這話,上官桃夭怒瞪着她,“不就是十兩銀子嗎我替這位姑娘給了。”
說完,上官桃夭便衝非煙使了使眼色。
非煙點頭,拿出十兩銀子遞給了老鴇。
而老鴇卻沒有要接過的意思,“她現在可是我羣芳閣的人,哪能給十兩銀子就讓我放人的道理”
聞此,桃夭強忍着心中的怒氣,衝非煙說道:“非煙,給她五十兩。”
“是”非煙將錢袋裏的碎銀全部遞給了老鴇。
老鴇伸手接過,不由搖着手中的團扇,老奸巨猾道:“就算你們拿出五十兩,我也不會放人。”
聽到這話,上官桃夭忍無可忍,“這些銀子已經翻了好幾倍了,足夠替她贖身了,你這分明就是敲詐勒索。”
說罷,她便將那袋銀子丟在了地上,一臉不屑地看着她們。
“你”桃夭滿臉憤怒地瞪着她,她知道,老鴇是擺明了不肯放人,才故意這麼說的。
“那老鴇,開個條件吧到底要多少銀子,才能替這綠鶯姑娘贖身”
“起碼也要五百兩。”老鴇坐地起價,不由伸出五根手指來。
非煙聽了後,不由怒道:“五百兩你們怎麼不去搶”
桃夭不由看向非煙,問道:“今日你帶銀票了嗎”
非煙搖了搖頭,“小姐,剛纔那些銀子已經是我們身上全部家當了。”
聽到這話,被按壓在梳妝檯前的綠鶯不由掙扎了一下,連忙說道:“這位公子,你能出手相救,綠鶯感激不盡,一千兩不是一筆小數目,她們分明是坐地起價,公子還是不要爲了綠鶯而破費了。”
說着說着,一滴滾燙的淚珠滑落,“綠鶯命薄,恐怕此生都得在這煙花之地安度晚年了。”
說到這兒,綠鶯眼中含淚,滿目悲慼地望着這如牢籠一般的樓閣。
看着綠鶯這個樣子,上官桃夭於心不忍,她說過,她要做頂天立地的女俠,幫忙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她不能眼睜睜看着綠鶯這樣清清白白的姑娘,這一生都葬於青樓之中。
“既然老鴇不肯放人,那我們也只好得罪了。”
話音一落,上官桃夭便快速閃到老鴇的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老鴇,你可要想清楚了,是要錢還是要命”
“你你你你”
老鴇顯然沒想到上官桃夭的一個姑娘,武功會這麼好,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她給擒住了要害。
“放不放人”上官桃夭怒吼道。
“姑娘,你可別亂來啊”老鴇明顯有些害怕了,聲音變得有些顫抖。
“姑娘”聽到這個稱呼,綠鶯一臉驚訝地看着上官桃夭,顯然已經忘了自己臉上還掛着淚痕。
桃夭用力地掐住老鴇的脖子,威脅道:“你若不是不將這位姑娘給放了,我不介意送你上路”
上官桃夭手上沾染過別人的血,她殺過人,也不是柔柔弱弱的姑娘,需要別人的保護。
她殺的那些人,都是該死之人。
而這個老鴇逼良爲娼,還故意擡高價錢,敲詐勒索,跟那些十惡不赦之人沒什麼兩樣。
若她執意不肯放人,她也懶得跟她較勁兒下去,直接了當一點。
聽到這話,老鴇嚇得渾身顫抖,“姑娘,你冷靜點”
上官桃夭不由大喝道:“少廢話,放不放人”
“放我放人還不行嗎”
老鴇早嚇得臉色蒼白,連忙衝那兩名壯丁使了使眼色,吩咐她們放人。
壯丁會意點頭,便連忙放開了綠鶯。
團寵王妃愛爬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