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着作甚還不快去”見沉毅愣在原地,軒轅凌墨不由怒吼道。
沉毅回過神來,連忙低下了頭,應道:“是”
他正欲轉身離去時,軒轅凌墨突然叫住了他,“等等”
沉毅轉過身來,一臉恭敬道:“殿下還有何吩咐”
軒轅凌墨一臉冷漠道:“本王讓你調查的事兒,不可向外人透露半分,特別是王妃。”
聞此,沉毅怔了怔,隨後拱了拱手,“是”
尚書府
陽光傾灑在一間雅緻的房間內,屋子裏瀰漫着陣陣檀香,胡雙雙坐在雕花木牀上,焦急不安地站起身來,“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
胡雙雙望着緊閉的房門,快步走了過去,便將房門打開。
只見屋子外有兩名守衛把守,從她踏出房門的那一刻,就被攔住了。
“小姐,老爺吩咐了,您不能離開這個房間。”
聽到這話,胡雙雙皺着眉頭,怒道:“讓開”
兩名守衛沒有要讓開的意思,依舊攔在門口。
見狀,胡雙雙拔下頭髮上的簪子,便對着自己的脖子,威脅道:“倘若今日你們不不讓我出去,那我就立馬自盡。”
聽到這話,兩名守衛對視了一眼,被胡雙雙的舉動嚇得不輕,“小姐,你可千萬不要做傻事啊”
“快讓開”
兩名守衛不敢輕舉妄動,倘若她真的有個三長兩短,他們無法向胡尚書交代。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只見胡夫人與丫鬟小蓮走了過來。
胡夫人看着胡雙雙拔簪要自盡的模樣,嚇得不輕,連忙迎了過去,“雙雙,你這是幹什麼”
看到自己的孃親,胡雙雙鬆開了手中的簪子,便撲進了她的懷裏,哭喊道:“娘”
胡夫人摟着胡雙雙,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傻丫頭,你就算再不願嫁給三皇子,你也不能自尋短見啊”
胡雙雙淚流滿面,從胡夫人懷裏出來,道:“娘,我不要嫁給表哥,您幫幫我”
胡夫人嘆了口氣,“雙雙,聖旨已下,你與三皇子的婚事,已成定局,抗旨不尊可是死罪啊”
胡雙雙聽了後,不由跪在了胡夫人的面前,泣不成聲,“娘,女兒心中早有所屬,萬不能嫁給表哥啊”
聽到這話,胡夫人滿臉詫異,“你是說,你已經有心上人了”
胡雙雙點了點頭,“女兒除了他,誰也不嫁。”
聞此,胡夫人連忙問道:“他是哪家公子你怎麼能與人私定終身呢”
胡雙雙擡頭,哭着說道:“女兒心中的夫婿人選,非五皇子不可。”
胡夫人聞言,臉色一變,“五皇子胡鬧,那五皇子是出了名的草包王爺,整日流連煙花柳巷之地,還嗜賭如命,萬冠家產也會被他輸光,你怎麼能看上這樣的人”
胡雙雙搖了搖頭,“娘,五皇子並非無用之人,他懂音律,他能聽懂女兒的琴音。”
胡夫人不以爲然,“他常常流連青樓,聽過的音律還少嗎這有什麼值得奇怪的”
她心裏再清楚不過了,軒轅凌琛要娶她,無非是爲了鞏固自己在朝中的勢力,拉攏她父親,爲他賣命。
他想要那至高無上的權利,稍有不慎,將會滿門抄斬,她身上流淌着胡家的血,胡貴妃就是她的姑母,若三皇子敗了,整個胡家都會遭受牽連。
胡雙雙擡頭望着自己的母親,哭着哀求,“娘,就算女兒求您了,幫我去求求姑母,不要把我嫁給表哥。”
胡夫人緊緊皺着眉頭,一臉爲難,連忙將胡雙雙給扶了起來,“雙雙,先起來說話。”
慕容月近日心情不錯,一早便拉着慕容雪去集市上逛逛,說是要買一些出嫁時需要的用品。
慕容月挽着慕容雪走在大街上,當看到賣胭脂水粉的鋪子時,不由興高采烈道:“二姐,我的胭脂水粉快用完了,你陪我進去挑選新的吧”
看着如此高興的慕容雪,她忍不住說道:“你還真心甘情願做三皇子的側室”
慕容月笑顏如花道:“三殿下說了,他是被貴妃娘娘所逼,不得不娶他那個表妹,他心裏最愛的人是我。”
聽到這話,慕容雪撇了撇嘴,忍不住說起風涼話來,“這種鬼話,你也信”
三皇子是何等精明之人,眼裏只有權利,他纔是最薄情寡義的男人。
慕容月撅着嘴,道:“我相信他。”
聞此,慕容雪翻了翻白眼,慕容月已經被幸福衝暈了頭腦,無論她說什麼,她都不會相信的,索性她不管不問。
“別說我了,二姐,你跟七殿下怎麼了”
提到這個,慕容雪便浮現出那日他當着她的面,向蘇皇后說的那些話。
“母后不要再說了,慕容二小姐再好,也不是兒臣心儀之人,兒臣此生只愛上官桃夭一人,堅決不納側妃,不設偏房。”
想到這兒,她便攥緊雙手,眼中閃爍着憤怒的光芒。
“我都已經放下自尊,低三下四地去求皇后娘娘讓我做他的側妃,可他心裏只有那個上官桃夭,當着我的面提及,不納側妃,不設偏房的話。”
聽到這話,慕容月不由爲她打抱不平,“七殿下當真這麼說的”
慕容雪沉默地點了點頭。
慕容月一臉生氣道:“七殿下也太過分了二姐,你好歹是丞相府嫡女,身份地位,一點也不低於上官桃夭,你都已經放下身段委身做他的側妃了,他居然這麼對你。”
慕容雪握緊拳頭,滿臉憤怒道:“我不甘心,我愛了他那麼多年,他怎麼能這麼對我”
慕容月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二姐,你別生氣了,皇子那麼多,也不是非七殿下不可。”
慕容雪瞥了慕容月一眼,怒道:“你懂什麼我慕容雪發過誓,此生非他不嫁,這天底下,能夠與我匹配的男子,只有凌墨哥哥。”
團寵王妃愛爬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