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視蘇蕎的眸光越發深邃,厲庭深性、感的喉結帶着某種悸動,上下滑動,下一秒,在蘇蕎猝不及防下,厲庭深擡手託着她的腮,帶着霸道氣息的吻,壓了下來。
感受到自己的脣上落下了一個涼涼的、沾染着男性菸草氣息的東西,蘇蕎驚顫的瞪大了雙眼。
心尖兒上猛地漏了一拍兒,等到她意識到是男人的脣印上了自己,她皺着眉,出於本能的掙扎起來。
男人壓下的力道蠻橫而且沒有溫柔可言,靈動的舌,越過貝齒的阻隔,他抵住她的牙關,銜住毫不防備的丁香,恣意的相濡以沫。
被脣齒間狂執的糾、纏渙散着理智,蘇蕎縮着小腦袋不斷的退縮。
“嗯……”
就在蘇蕎的呼吸因爲蠻橫的動作變得呼吸不暢,大腦一片空白時,她嬌、軟的脣,被男人鋒利的齒,倏地一下子咬住。
疼痛,直衝蘇蕎的每一根神經!
暗黑色的瞳仁,看見蘇蕎皺緊細秀的眉頭兒,整張小臉都緊擰在一起,厲庭深鷹隼般冷鷙的瞳仁,寒烈眯起。
泛白骨節的手,掐住蘇蕎纖瘦的肩頭兒,不斷加深的摩擦她的的菱脣。
厲庭深過於高大頎長的身子,將蘇蕎纖細嬌小的身子,完全籠罩住,緊密貼合的姿態,完全是戀人間該有的行爲。
好長一段時間纏綿不休的親吻,直到感受到臂彎中小女人,窒息到上不來氣兒,厲庭深才饜足的放開蘇蕎已經被她蹂、躪到紅、腫的雙脣。
小臉沁着一層薄薄細汗的蘇蕎,仰着微啓紅脣,不斷喘息的小臉,身子像是一灘爛泥一樣,有氣無力的倚靠在牆壁上,若不是有男人臂彎的支撐,她一定會滑落在地。
擡高修長骨節的手,厲庭深輕撫他傑作過後的紅脣。
這個女人的美好,一如那晚讓他無法自拔。
“沒有勾、引我的嗜好?嗟,看來你是忘了一些事兒!”
“……”
“不過沒關係,我會慢慢讓你記起!”
堪堪的收回了手,厲庭深擡起手,看了看名錶上面的時間。
一看已經晚上十點半多了,他掀動脣,“我送你……”回去。
不等他說完話,他垂眸看去,只見蘇蕎已經閃進了電梯裏。
“叮——”的一聲,電梯門合上的聲音傳來。
趁着厲庭深擡手看腕錶的空擋,蘇蕎趕忙閃躲進了電梯裏,毫不猶豫的按下了關門鍵。
隨着電梯門合併上,阻隔了兩個人之間的接觸,蘇蕎就像是卸下了一個重擔一樣如釋重負。
只是男人那一雙溝壑似的深邃鷹眸,在她腦海中閃爍,讓她心裏還是不安的厲害。
——
出了鼎揚,蘇蕎趕忙走到路邊攔計程車。
這個時間,來來往往的車輛是不少,只是都是私家車,很少有計程車的經過。
望眼欲穿的看着計程車,也沒有看到一輛計程車從自己的身邊經過。
剛翻出手機,屏幕上立刻就彈出來十幾通未接來電和短信。
打電話的人是被自己早已拋到了九霄雲外的年南辰。
突兀的擡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蘇蕎後知後覺,自己居然因爲加班把年南辰讓自己回年家的事情給忘了。
想到年南辰可能性情不定的發飆,迎着瑟瑟晚風的蘇蕎,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
緊了緊手裏的手機,想來想去,她還是撥通了電話給年南辰。
“嘟……嘟……”
電波傳遞的聲音傳來,不等對方接起電話,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忽的橫過來,奪走了她的手機。
在蘇蕎怔忪回頭兒的瞬間,手機已經被突然出現在她眼前的厲庭深,擅作主張的按下了掛斷鍵。
“你……厲庭深,你做什麼?把手機還給我!”因爲剛剛的那個吻,她就足夠羞惱的了,再加上現在被這個男人搶了手機,她更是氣得不打一處來。
有着身高的差距,蘇蕎踮着腳去搶男人握在手中的手機。
“嗯……”
沒有搶到自己的手機,在她的一聲低呼聲中,腰身被一隻遒勁兒的手,緊緊的收攏住。
高深的眸光落在手機屏幕“年南辰”那三個字上,一張倨傲輪廓的俊臉,瞬間陰沉了下來。
直到手機屏幕由亮轉黑,他才垂着眸,眼仁恢復平靜的盯着蘇蕎。
“年南辰是今天在餐廳裏碰到的那個男人?”
厲庭深本不是喜歡管別人事兒的男人,卻莫名所以的問了這樣一個突兀的問題。
抿着脣,蘇蕎不想去回答他這個問題,乾脆使起來了小性子。
“和你沒關係!”她不想去承認年南辰是自己丈夫的這個事實,似乎只要承認了,她的身上就不得不掛着年少夫人的頭銜兒。
“你……你能不能放開我?”
男人身上那種強大的如同磁場一樣氣息纏繞着她,讓她一呼一吸間,盡數這個男人身上清冽的氣息。
和異性之間本就沒有過什麼肢體接觸的蘇蕎,被這個男人以這樣的姿態緊擁着,她的心,失了規律的跳動着。
伸着小手,她依舊沒有任何抵抗力道的推搡着男人的胸口。
厲庭深鬆散着領口的襯衫外,罩上了一件西裝外套,哪怕就像現在這樣隔着兩層布料,她依然能感受得到男人粗獷的機理,勻稱、強勁兒的熨帖着自己的掌心。
在一個人不斷推搡,一個人一臉從容不迫的對峙下,原本黑了屏的手機,又亮了起來。
條件反射一樣的擡起頭,蘇蕎看到厲庭深握着自己的手機的屏幕上,彈跳着年南辰三個字。
心絃倏然一緊,蘇蕎寫滿無措的臉上,生怕厲庭深按下接通鍵,讓年南辰知道她和其他的男人走在一起。
沉寂一雙波瀾不驚的眸子,藉着路燈暈黃的光,厲庭深看到了蘇蕎瞪着他的眸光裏,有羞憤的委屈、不甘,和楚楚可憐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