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懸着空,蘇蕎雙腿根本就使不上了勁兒,單憑兩個小手,她壓根就沒有辦法兒推開眼前的男人。
蘇蕎炸了毛一樣的掙扎,厲庭深修長的腿,擠入了蘇蕎的雙腿間。
翹尖兒處的軟柔坐在男人男人殷實力氣的腿上,她“刷!”的一下子就燒紅了臉。
尤其是不遠處的位置那裏,蓬勃的力量,簡直要了她的命一樣。
“動,你再動一下,我保證控制不住它!”
蘇蕎生性單純,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這樣越是帶着肢體摩擦的掙扎,越會讓男人的身體起反應。
近距離的感受着幾乎要融化她的溫度,隔着薄薄的布料,從大腿那裏傳來,她的心臟都跟着懸了起來。
越發難以隱忍那樣火熱的感覺焙烤着自己,蘇蕎僵硬着身子,一動也不敢動。
似乎她不經意間的動一下,男人攀高的溫度,就如火一樣的煎熬着她的理智。
貝齒死死的抵住脣邊,似乎這樣做,能讓她的理智,在這個男人抽絲剝繭的撩撥下,恢復正常的冷靜。
低垂着眸子,幽深的眸光在看到蘇蕎擰起秀眉,用一種眉目含羞的姿態看着自己,厲庭深的身子,就像是長了草一樣的和他叫囂。
該死!
他再這樣被這個女人折磨下去,他鐵定會瘋掉的。
掬高修長骨節的指,他挑起了她的下頜,輕輕地旋動着手指,將飽受她貝齒蹂躪的朱脣,從齒縫間一點兒、一點兒的放出來。
蘇蕎永遠不知道,她不經意間的動作舉止,就是一種在吸引男人注意力的引誘。
“乖一點兒,你再這樣給我擺出來欲拒還迎的姿態,我會把持不住我自己的!”
泛起了欲、望的嗓音裏,磁性的聲線帶着暗沉的低啞,可見滑動着喉嚨的厲庭深,在努力剋制着自己的潮動。
略帶薄繭的指腹,輕輕的摩挲着蘇蕎嬰兒般滑膩肌膚的下頜,沒動一下,他都能感受到那種愛不釋手的感覺,讓他想要更多的去撫摸幾下。
當修長的指,刮過蘇蕎紅潤的菱脣時,心裏窩着莫大委屈的她,張開小嘴,一下子就吞下了這個男人的手指。
帶着羞恥的怒氣,蘇蕎用牙齒緊緊的咬住厲庭深的拇指,似乎這樣能制止這個男人不斷撩撥自己的行徑。
彎下了指,厲庭深動着自己的骨節,勾起蘇蕎的小香丁,在她溫熱的口腔裏,恣意的蠕動。
口腔內壁的每一處似乎都帶着張力,讓他的指,不受控制的往深處的探去。
在蘇蕎的一聲輕顫下,厲庭深的指,捲起了她的小香舌,輕輕的黏着她的唾液。
嫣紅的脣瓣中,厲庭深狹長的眸子,帶着危險深意的滑動着手指,所到之處,都是瓊漿玉露一般的牽出一條銀絲……
“噝……”
厲庭深的挑逗,讓羞憤難當的蘇蕎,眼仁裏都泛起了怒火。
一狠心,她兩排珍珠粒一樣光滑的貝齒,直接咬住了他。
被這個女人咬到手指的神經一顫,厲庭深本來還是在享受中的眸子,倏地看向眼前這個已經咬破自己手指的女人。
“小東西,你和我來真格的!”
厲庭深高深莫測的眸子倏地眯起,危險的眸光,狹長的泛出眼仁。
倏地從蘇蕎的菱脣中抽出來自己染上淡淡血絲的手指,玩味兒的看向小臉越發紅潤的小女人。
“妖精,就用你咬破我的手指,我給你高潮!”
頑劣不堪的話語溢出薄脣,厲庭深的指,再度不規矩的順着蘇蕎腿部線條滑去……
“滾開!”
牴觸的反對這個男人,蘇蕎併攏雙腿,頑固的反抗這個該死的男人。
“乖一點兒,我會讓你舒服,不然……”俊顏欺近了蘇蕎的耳旁,“你會很痛!”
悠悠的脣息,帶着涼涼的意味,落在了蘇蕎的耳邊,讓她牴觸的更加厲害起來。
但置若罔聞的男人,根本就不管不顧蘇蕎的反抗,繼續用他技巧性的動作,渙散着蘇蕎的理智。
無法抵抗這個男人這樣老手兒一樣熟悉她身體的觸碰,她的心裏莫名的有些淒涼。
他這樣對自己之前,是不是在其他女人的身上,試了不下百遍,不然怎麼會這麼輕車熟路的就掌控了自己?
想要這個讓她自己也說不上來是怎樣一個感受的感覺,她的眼眶有些泛酸、泛脹。
艱澀的緊了自己的雙腿,將厲庭深排斥在外,蘇蕎啞着聲音,嗚嗚噥噥的開口:“……厲庭深,你混蛋,用這樣的辦法兒對其他的女人,現在又來對我,我嫌你髒!”
天下烏鴉一般黑,這個男人再怎樣用人類的皮囊美化他的外表,也改變不了他骨子裏和年南辰一樣的劣性,指不定,他比年南辰更過分。
越想心裏越是委屈的厲害,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哪根弦搭錯了,居然會莫名其妙的想到他和其他女人。
蘇蕎的話,讓厲庭深倏然僵硬住了自己的動作。
擡眼對視上蘇蕎燦然的明眸時,他刀裁般鋒銳的劍眉,向上微挑。
“你從哪裏冒出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兒?”
收回手指,厲庭深重新扳起她的下頜,讓她直視自己的眸子。
“你從哪裏看到我用這樣的辦法對其他的女人了?”
蘊藏着漩渦一樣巨大吸引力的眸子,落在蘇蕎視線的瞳仁裏,悠長的深意,是蘇蕎讀不懂的內容。
“如果沒有,你怎麼……”
蘇蕎紅着臉,她臉皮薄,說不出那樣關於男女之間情愛上面的話語。
“是你自己敏感!”
明白蘇蕎彆彆扭扭的話語裏要說些什麼,厲庭深很自然的順下了她的話。
他沒有碰過其他女人,之所以這個小女人會軟下來,完全是因爲她的身體敏感。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她蘇蕎還真對得起這句話!
雖然在情愛的事情上面沒有什麼經驗,但蘇蕎再不懂,也能聽得出來這樣含羞帶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