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市當然不同。”
老頭白了秦九凰一眼，“你們被吸進來的時候沒看到嗎！這裏頂部是祭祀塔！那可是曾經的天瀾女帝夜天瀾留下的，雖然沒有拜月臺那麼強大，但也算是拜月臺的簡單版了！
你以爲有祭祀塔保護，誰還能進的來？”
說着，竟然還冷哼一聲，“你以爲天瀾女帝是什麼人？在她面前，如今這個世上的人，連做螻蟻的資格都沒有！”
“……”
秦九凰也很無語。
夜天瀾不是她娘嗎？
這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
“那我們不還是進來了嗎？”秦九凰嘗試挑釁他，讓他把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你們懂個屁！”
老頭唾沫星子亂濺，“那是因爲這祭祀塔的陣法根本沒開啓，要是開啓了，你以爲你們算個什麼東西？就能這樣進來？”
“等到了那個時候，別說是你們，就是帝笙和秦九凰想要進來也要掂量掂量，畢竟他們現在的實力，和當年的夜天瀾比起來還查了十萬八千里！”
秦九凰：“……”
帝笙：“……”
忍了要發飆的心思，秦九凰看向他，道，“那陣法開啓之後，我們進不來，你們不也進不來了嗎？難不成，你們還想從鬼市進來？”
她假裝並不知道後山還有個入口。
那老頭聞言，冷哼一聲，“我們進來了再激活陣法，那就是隻準出去不許進！”
“所以鬼市還能進來？”
秦九凰微微眯眼，也就是說，等祭祀塔的陣法一開啓，那所有的入口都會被堵死，應該只剩下鬼市了。
果然，那老頭抿嘴道，“鬼市很特殊。”
“爲什麼？”
“看在你們快要死了的份兒上，告訴你們也無妨，”
他炫耀的心思再次升起來，道，“那個鬼市，並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麼簡單。當年烏星稱霸死亡深淵之後，在死亡深淵和這裏修了一條通道，引來的是地下暗河的水，這水和正常的水不一樣。
表面上看上去，這是一條普通的河。
你想去釣魚也能釣得出來。
但真正懂得空間規則的冥修卻可以窺探到這條河的奧祕。這河既然是從地下暗河引流出來的，那就肯定能回到地下去。”
“也就是說，那條河的源頭，是你所謂的三陰匯聚的龍頭地下？”秦九凰看了眼自己腳下，“就在這正下方？那條河，便是這裏的最後一個不會被陣法封鎖的入口？”
“你還不笨。”
老頭冷笑一聲，“可惜，你們撐不了多久了。很快，你們就會和她一樣，變成一個沒有記憶的白癡，然後靈魂被本座抽離出來，成爲供我們操控的幽靈，身體被煉製成殭屍，而生命力和血液將被抽取出來，蘊養此處的陣法，到時候成爲祖魔復甦的養料！”
“既然快要死了，那我再問一件事情，讓我死的明白吧。”秦九凰擡眼看向他，“鳳翔拍賣會的永恆之晶是怎麼回事？哪來的？是你送去拍賣會的嗎？”
老頭聞言先是一愣，隨後哈哈大笑。
“你還知道的挺多的！看來當時，你也去了鳳翔拍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