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完了，十分得意的道，“那永恆之晶不過是個餌而已，無論何人拍到手，最後都會落在我們手上。因爲，那些人都要死！”
說着，指着秦九凰等人，“和你們的下場一樣！”
“那麼多人去爭奪永恆之晶，你爲什麼那麼篤定最後一定落在你們手上？”秦九凰半眯着眼，盯着他。
“因爲，我們早就在那個地方設好的陣法！”老頭陰測測一笑，“只要他們追着進了陣法，就是秦九凰和帝笙也救不了他們！最後，只能死在那兒！”
“你怎麼就確定秦九凰和帝笙一定救不了他們？”帝笙一聲冷哼。
他的態度讓老頭很不舒服。
老頭冷着臉道，“想要破開那邊的陣法，除非他們兩人的力量合二爲一！但是怎麼可能那麼快！就算他們是絕世天才，也得等到五十歲之後！”
“……”
秦九凰等人皆無語。
五十歲之後？
他們自己怎麼不知道？
倒是容清傳音道，“沒有血飲紫皇，確實需要很久。他可能不知道你們臉上的面具有貓膩。”
“……”
秦九凰無言以對。
當初給帝笙這面具的時候，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回過神來，她盯着那老頭，“所以，你是想要秦九凰和帝笙也一起死在那裏？”
“我輪迴殿和他們不死不休，你覺得呢？”
老頭陰笑，眼底竄起嗜血之意，“等他們死在陣法當中，永恆之晶當然會回到我們手上！”
“可永恆之晶最後被姜家的人拍去了，姜家現在有拜月臺上下來的人，你們不擔心他們會救援嗎？”
這也真是秦九凰詫異的。
可聽這老頭的想法，似乎又有些出入。
老頭聞言一聲冷笑，“救援？在玄陰陣當中救援？他們以爲自己是誰！那陣法所在的位置可是古戰場，出來的引靈只會一個比一個強大，就算是他們闖進去，也只有一死！”
“可你們不是一夥兒的麼？”
“一夥兒的？誰跟他們是一夥兒的？”
老頭又是一陣咬牙切齒，“我們冥修與魔修，和一切生靈都是敵人！我們最多，就是和他們一樣希望弄死秦九凰和帝笙罷了！”
“你就這麼自信？”
秦九凰嘴角一勾，該問的都問了，這會兒也懶得和他掰扯了，因此眼底煞氣不再掩飾。
一瞬間，她和帝笙、容清以及遲鴛身上的氣息都變了！
老頭還在魅術當中，第一反應只是一愣。
“你——”
秦九凰正要說話，這個時候外面一道黑影突然衝了進來，老頭回過神來，暫時忘了秦九凰剛剛的話，扭頭十分篤定的道，“那些人都死了吧？永恆之晶帶回來了嗎？”
本來，一切都是篤定的。
可誰知道那人竟然驚慌失措道，“人是都死了，可……可是……”
“可是什麼？曹壇主人呢！”
老頭頓時臉色一黑，同時百思不得其解，“人都死了，他怎麼不帶着永恆之晶回來！”
原本設計好的是，只要那些爭奪永恆之晶的人被陣法殺了，那永恆之晶自然而然就會落在陣法當中。
到時候撿回來便是了。
可現在這搶奪永恆之晶的人都死了，曹長老卻沒回來，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