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了會兒書……”
雲湛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道，“因爲武考不需要特別準備，按照日程今日已經開始第一輪選拔了，本王過來，是想問問攝政王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雲湛說着，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帝笙。
帝笙只是垂眸喝茶，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似乎都對此並無興趣。
雲湛感覺自己越來越看不透他。
秦九凰見雲湛一直打量着帝笙，不由輕咳兩聲，道，“等用完早膳吧，你要沒喫的話一起，要是喫完了就等一等。或者你自己先過去也行。”
“本王等一等。”雲湛說着，走出去站在了屋檐下。
他不是不想和秦九凰一起喫飯，只是容祁坐在一起，他感覺很彆扭。
片刻之後，許一舟送了早膳上來，秦九凰和帝笙在裏面喫飯，秦九凰腦海裏想着昨天修煉的事情，有些心不在焉。
外面突然傳來趙挽雲和秦子期、蘇罌三人吵吵鬧鬧的聲音。
只有秦子期在看到雲湛是抱拳，“見過靖王殿下。”
雲湛點了點頭，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秦子期失蹤的時候年齡太小，和他本就沒什麼交集，如今更是無話可說。
而趙挽雲和蘇罌兩人飛快進屋，屋裏傳來趙挽雲激動的嗓音，“師父，我也想去參加武舉，蘇罌和子期也是！”
雲湛嘴角猛地一抽，忍不住看了兩人一眼。
什麼意思？
趙挽雲和蘇罌怎麼在一起了？
但屋裏幾人都沒人在意他想什麼，秦子期也有些意氣風發的道，“阿姐，我想參軍！”
“行，那你們去靖王那邊報名吧。”
秦九凰點了點頭，鼓勵道，“我等你們的好成績。”
“謝謝師父/阿姐/將軍！”
三種完全不一樣的稱呼混在一起，聽得雲湛一頭霧水。
他忍不住扭頭看了眼蘇罌。
怪事，西秦的世子怎麼叫秦九凰將軍？
他不記得秦九凰什麼時候帶過兵啊！
正愣神時，三人已經出來，紛紛對他抱拳，“靖王殿下，我們三人想要報名參加武舉。”
“行……那一起過去吧。”雲湛嘴上應着，心裏卻亂糟糟的。
秦九凰不按套路出牌，他也說不動她，現在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秦子期參軍他無話可說，甚至願意幫他。
可趙挽雲和蘇罌，一個東陵的公主，一個西秦的世子，這都加入北齊的軍隊，還要當將軍，豈不是……
雲湛好不容易，才壓下了想要問問秦九凰怎麼想的的心思。
秦九凰也有些意外。
帝笙低低在她耳邊道，“他好像學乖了。”
秦九凰眉梢微微一挑，也沒多說什麼。
學乖了麼？
但願吧。
兩人喫飽了，這才起身，秦九凰看向帝笙，“要一起麼？”
“你想我去麼？”帝笙微微擡眼，看向她。
那還不把雲湛給氣死？
《秦九凰慕南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