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嗎?”容清聞言,道,“我能看得出來,讓她慢慢想吧,我怕她知道的太早了,又和上次一樣。”
帝笙聞言臉色一變,“你的意思是說?”
容清點了點頭,“不光我們不要多說,也要防止有心人告訴她一些暫時不該知道的。”
帝笙聞言點點頭,“不過如今靳鏘死了,他手上的永恆之晶,就下落不明瞭。”
容清聞言道,“在我這裏。”
說着,直接拿出永恆之晶來帶給他,又道,“其餘的幾塊我叫人打聽了一下,大體也有了方向,你也不用太擔心。”
“師兄在,就是不一樣。”帝笙難得笑的放鬆。
容清睨了他一眼,嘴角微微勾起,“既然來了,便一起喝一杯吧,我自己釀的酒,你嚐嚐。”
“還是記憶裏的味道,雖然很多事情我記不起來了。”帝笙眼眶有些發紅。
容清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帝笙這纔看向蜷縮在牀邊的北冥樂兒,“師兄眼光夠獨特的,你打算拿她怎麼辦?以師兄的眼光,應該看得出來她只是個替身吧?”
“讓她去辦點事兒罷了。”容清眼底染上一瞬間的複雜,“如果一個月之後她還活着,我自然不會虧待她。”
“你和她有仇?”帝笙睨着他笑,“這又愛又恨,是什麼情況?”
頓了頓,又道,“她也是從上面下來的?”
容清深吸一口氣,半晌都沒說話。
“算了,我不問了。”帝笙意味深長的睨了眼北冥樂兒。
但能讓容清露出這種表情來,恐怕背後的故事還值得玩味。
兩人喝了一壺酒,帝笙起身告辭。
帝笙一走,他就扭頭看向了北冥樂兒。
北冥樂兒本來是害怕的,但是在迎上他的目光的那一瞬間,卻不由自主的被吸引,怯怯的道,“容……容清,你什麼時候放了我啊?”
“你想走?”他眯眼。
她搖頭,不受控制的上前來,靠近了他懷中,“我……我不想走,我……喜歡你。”
“有多喜歡?”他的嗓音,極致的危險。
她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什麼吞噬了,“是特別特別的喜歡,願意爲你去死的那種喜歡……”
說着,竟然情不自禁的湊上前去,試着親吻他的下巴。
容清的眼神一下子被點燃了。
他突然把她拽進了懷中,狠狠的吻了上去!
血腥的氣息,從嘴巴里散開,他像是要吞了她一樣,手上的動作也十分粗暴,像是一場報復,卻一起沉淪了。
她有些疼,眼淚落了下來。
卻不知道爲何,又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混亂當中,腦海裏倏地有什麼竄過去。
她好像看到,自己一劍刺進了他的胸口!
“不!不是!”
她猛地推開了他,再次昏迷了過去。
容清被她推的趔趄了一下,回神之後盯着腳下昏迷過去的女人,嘴角一抽之後,彎腰抱起她把她丟到了牀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