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和趙賢君走在這橋上,同樣是有很多曾經的記憶襲上他們的心頭。

    微風吹拂,吹亂了趙賢君額前的長髮,她將自己的雙手撐在面前的橋柵欄上面,看着那遠處的風景,心也如同她的頭髮一般,有些亂了。

    “賢君,我總感覺你有些不對,家裏的事情,是不是還沒解決啊?”夏天問道。

    趙賢君急忙搖頭,道:“解決了啊,你給我的五億,已經幫我的家族渡過了危機,現在一切都走上了正軌,夏天,謝謝你啊,等過段時間我就把錢還給你。”

    夏天搖頭道:“不着急,以後再說吧。”

    趙賢君道:“夏天,這次你回北方來,是因爲你們家族的事情嗎?”

    “對。”夏天點頭:“不只是爲了夏家的事情,同時還有嚴家。”

    話到此處,趙賢君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夏天的身上爆發出來了一股戾氣,這樣一股戾氣,就連趙賢君自己也有一種心頭生寒的感覺。

    “夏天,雖然我不知道這些年你在海外到底經歷了什麼,但是我感覺,你最好還是離開北方吧。”

    趙賢君之所以會這樣說,並不是因爲她看不起夏天,而是擔心他。

    畢竟光是目前東省這邊的四大家族,就已經讓趙賢君感覺非常的恐怖了,就更不用去說龍城的夏家了。

    “賢君,你是瞭解我的,我夏天做任何事情,都不會打沒有把握的仗,所以,你沒必要替我擔心。”

    “另外,你若是遇上了任何難事,可以給我打電話,我都能幫你解決。”

    趙賢君的確非常的瞭解夏天,所以夏天既然這樣說了,她也沒有必要再去多說什麼。

    畢竟夏天就是那樣一個人,一旦他做出了決定,那便沒有誰再能夠改變他現在的這種決定。

    兩人在這橋上逛了一陣,後來趙賢君接到了一通電話,便匆匆忙忙的要回家了。

    夏天早已經看出趙賢君一定有心事,但是對方並不願意和他說,所以夏天也沒有強行對方交代什麼。

    於是兩人就此道別,然後開車各回各家。

    回去的路上,趙賢君將音樂聲放到了最大,她放的就是剛纔在學校聽到的那一首《少年》。

    兩個小時的車程,趙賢君不斷地循環播放着這首歌,播放了好幾十次。

    一開始趙賢君還在強忍,但是逐漸的,她哭了,一開始是抽泣,然後是嚎啕大哭,最後當她到家的時候,淚水早已經溼透了她整個妝容。

    她將車停到了車庫,然後回到了自己家裏的別墅,剛到門口,就聽見裏面傳來了一陣刺耳的慘叫聲和一個人的怒罵聲。

    別墅的大廳裏面,一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手裏面拿着一條皮鞭,正在對着一名十七八歲的少女狠狠的抽着。

    這少女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抽爛了,身上到處都佈滿了血淋淋的鞭痕,看起來可憐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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