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剛纔我聽到女神,在裏面一直哭。
但是,她不讓我進去,一定等你來了纔行。
我點點頭,走到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
清玲?我是李少白,你給我開開門。
沒一會,葉清玲就打開了門,她雙眼無神,臉色蒼白,狀況非常不好。
女神,你還好吧。
葉清玲理也不理,靠在我的懷裏,輕輕的搖搖頭,人在裏面。
進到房間裏面,一具屍體正大咧咧的擺在客廳裏。
我看到屍體的狀況,不禁嚇了一跳,女人全身的皮都被剝掉,露出了下面的紅色的肌肉紋理,
眼鏡看了一眼,瞬間被噁心跑到一邊去吐了。
這種殘忍的手段,不像是人類能夠做出來的,應該是非人類,才能這麼完整的把一個人的皮膚像剝香蕉一樣,剝下來。
你知道這是誰嗎?
葉清玲搖頭,我不知道,我一醒來她就在這裏了。
不過,我別墅有監控,如果有人來這裏,肯定被拍下來了。
說完,葉清玲就趕緊跑上樓,把錄像帶拿了下來。
眼鏡也塗完回來,三個人一起圍在電腦面前,看攝像頭拍下來的東西。
葉清玲的監控質量不錯,能夠拍的非常清楚。
在大門口,一個女人從車上下來後,對司機說了什麼後,司機便驅車離開。
是她?
看到屏幕上的女人,葉清玲驚訝的喊道。
你認識?
吳青青,和我一個圈子的,當時那個減肥藥,就是她推薦給我的。
我看向地上的女人,她血肉模糊的面孔,完全看不出來真實長什麼樣子。
眼鏡指着屏幕,這不是最近特別出名的那個嗎?
哪個?我好奇的問道,眼鏡對她瞭如指掌,看樣子,這個女人應該很出名。
我天,大佬,這個人你都不認識,吳青青啊,最近出櫃的那個。
葉清玲無奈的點點頭,對,她喜歡女人。
我尷尬的抽了抽嘴角,所以,她過來找你,是爲了?
葉清玲不明所以的搖搖頭,我也不太清楚。
怎麼突然黑了?
吳青青正準備敲門的時候,突然屏幕一黑,後面的情況,都沒有被錄進去。
我摸了摸下巴,你的監控,在哪個地方?
葉清玲指了指外面,我探出頭一看,果然上面有一層淡淡的黑氣。
果然是被鬼魅給黑了。
我明白了,這次的事情全部的經過。我十分篤定的看着兩人。
眼鏡佩服的說道,大佬,我還沒頭沒腦,你就知道是誰了?
是誰我還不知道,但大概方向我已經清楚了。
葉清玲抱着胳膊,冷靜的問道,你想到了什麼?
吳青青他是受害人,也同樣是加害者。
眼鏡一臉茫然,什麼意思?
葉清玲也被繞糊塗了,她看我非常肯定的樣子,還是忍不住問,爲什麼這麼說?有哪些證據可以證明?
眼鏡皺眉,變態殺人狂?
狗屁!我翻了個白眼,是心中帶有巨大恨意的人,如果是變態殺人狂,往往有自己的行爲途徑,並不會突然間做出扒皮這種舉動,這不符合人類邏輯學。
變態有什麼邏輯學?眼鏡奇怪的問道。
我搖搖頭,沒文化真可怕,你平時應該多看點書。
葉清玲解釋,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一套邏輯,少白應該是想說,就算是鬼,他做出某些舉動,也一定有原因。
所以,做出這樣扒皮舉動的,一定也有他的行爲邏輯存在。我在舞臺上,走來走去,爲什麼要扒皮?
還有能做到這件事的又是誰?
肯定不會是一個普通人,普通人無法做到如此完整的扒下來一層皮膚。
具有超強的恨意,還能擁有扒皮的技術,生前肯定要麼是屠夫,要麼是醫生。
葉清玲眼前一亮,按照這個水準來找吳青青的人際關係,一定很快出結果。
不對,你剛纔爲什麼說,吳青青是兇手?眼鏡不解的問道。
我又蹲下來,拿手撐着下巴,按照我的推測,吳青青本來想要來找清玲,還支開了司機,因爲她有什麼事情得去做。
眼鏡也忍不住被帶進思維圈中,因爲她想要對女神下手!
我猛然拍手,對!
我又上下開始打量眼鏡,不錯嘛,還能看出來這個,還是很有實力。
眼鏡忍不住罵了一句,這個人渣!
可你說了這麼多,還是沒說到底誰纔是殺了吳青青啊?
我看了一眼葉清玲,這個就要問她了。
葉清玲面露不解,爲什麼要問我?
守護在你身邊的東西,在你遇到危險的時候,殺死了對方。
我指了指她脖子上掛着的蛇形吊墜,你不覺得,吳青青像是被蛇喫下去後,又重新吐出來呢?
葉清玲臉色一白,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脖子。
我的吊墜?
應該是一件陰器,經過你長時間的蘊養,現在他在保護你。
葉清玲之前經歷過蠱蟲的事情,對超靈異的情況,也稍微能夠接受。
那他爲什麼,在我被下蠱蟲的時候,不出來保護我?
應該就是那次被激發出來的。
葉清玲流出淚水,摸着脖子上的吊墜,這是我媽媽留給我的,那時候,她說,這個吊墜會保護我的。
當時我還不太相信,沒想到真的是這樣。
我看了一眼她脖子上的吊墜,上面的標誌十分眼熟。
你家是哪裏的?
葉清玲擡頭看了我你一眼纔回答,我是澄江苗族的。
我心裏一驚,澄江苗族不是早就閉城了嗎?
當年我媽媽帶着我離開,嫁到了外面,澄江的苗族早就已經不承認我們了。
這個應該就是苗器。
我接過葉清玲的吊墜,發現吊墜中間,有一個小小的蛇正趴在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