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這不是過河拆橋嗎,誒呀,算了,給你們喫吧”
司夏和宋美娟相視一笑,臉上都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筷子連動,喫個不停。
一旁,溫婉對魏賢道:“魏哥,我也想喫烤河蚌”
魏賢冷哼一聲,“我也想喫,關鍵是我打不過人家呀”
溫婉眉頭微皺,說道:“要是你的那些小弟沒來,人家就喫過飯,開車走了怎麼辦”
魏賢掏出手機,看了一下表,說道:
“沒事,市裏距離這裏,並不是很遠,他們若是開快一點的話,按照時間來算,應該快到了,他們跑不了的”
溫婉眼中閃出一道寒光,莞爾一笑。
“那就好,到時候魏哥正好將那小子打你的,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魏賢一拍胸膛,一臉自滿得意,說道:“必須的必呀”
宋美娟從包裏掏出帶過來的一瓶子桑葚酒,以及三個杯子,衝何常在招了招手,說道:
“河蚌你就別吃了,來陪我們兩個喝兩杯吧”
“美女盛情相邀,我自然不能辜負了你的美意”
何常在說了一句,湊到兩人身邊。
宋美娟給三人倒上酒,看向何常在,一臉正色道:
“何常在,今天咱們出來玩,一定要玩個痛快,我要是和司夏喝醉了,你可不許佔我們便宜呀”
何常在拿起倒上一杯酒,用力點了點頭,說道:
“沒問題,就算喝醉了,投懷送抱,我也儘量做到不爲所動的”
“切,我量你也不敢對本姑娘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來何常在,司夏,我們一起幹杯”
下一刻,三人舉起酒杯,碰了一個,場面顯得十分歡樂。
直播間中,一羣水友們在看到這一幕之後,紛紛打字,討論了起來。
“山清水秀,美酒佳人,關鍵還是兩個,我這一輩子,要是能有小哥一半的瀟灑,這輩子也就沒什麼遺憾了”
“現在的生活節奏實在是太快了,早已把我弄得疲憊不堪,我一直想過陶潛詩中那種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的生活,可是上有老,下有小,不敢停下腳步呀”
“我家裏條件不好,沒車沒房,我現在在廠裏沒日沒夜上班,一個月也就四五千塊錢,一年也就四五萬,這猴年馬月才能買房取媳婦呀我太難了,完全看不到希望呀”
“是呀,誰沒有年少輕狂,躊躇滿志,可是遭受社會毒打之後,一個個都變得麻木不仁了”
“其實,我感覺,我們都跳金了一個怪圈子裏,隨波逐流了”
“是呀,一個活着一個天,其實所需不多,三頓飯,一張牀就夠了,何必相互攀比,活的開開心心的,不是挺好的嗎”
“是呀,人在鄉下,一處籬笆院落,挖一口水井,耕幾畝薄田,沒事種種花,種種菜,生活豈不是逍遙自在”
“這個塵世太過喧囂,浮躁了,我決定等過幾天,就去找一個深山老林,過隱居生活”
就在這時,溫婉伸手一指前方路口出,朗聲開口:
“魏哥,人來了”
魏賢看到來人之後,喜出望外,臉上樂開了花,大聲叫嚷。
“我的小弟終於開了,開心真是太開心了,老子壓抑這麼長一段時間,是該爆發了”
不多時,一羣穿着時尚潮流衣服,又是染頭,又是燙頭的,身上紋着各種紋身的小混混從總共三輛車上下來,一共三十來號人,踱步走到了魏賢身邊。
一個身材健碩,方臉,眼睛很大的男子開口:
“魏哥,其他兄弟們都在看場子,我已經把能調的兄弟們,都調過來了”
魏賢伸手拍了一下身材健碩男子的肩膀,伸手一指前方端着酒杯的何常在,說道:
“敬陽,就是這小子,他雖然有點身手,不過你們對付他,那可以說是綽綽有餘這小子竟敢打我,你們快去給我弄他,今天我要這小子跪倒在我面前叫爺爺”
陳敬陽望了前方的何常在一眼,眼神之中閃出一絲輕蔑之色,說道:
“小意思,魏哥放心這個傢伙,我和兄弟們一定收拾的他妥妥得”
說罷,他帶着一行流裏流氣的混子走到了何常在身邊。
陳敬陽看向何常在,冷聲道:“我大哥魏哥,你小子也敢得罪,我看你這是活膩歪了吧你要是識相一點的話,就跟着我到我大哥身邊跪下道歉,見一聲爺爺,我可以免了一些你的皮肉之苦”
周圍一個個小混子看着喝的面色酡紅的司夏和宋美娟兩人,均是很是眼饞,紛紛開口。
“誒呀,小子,馬子長相不賴嗎,要不讓她倆陪哥幾個玩一玩,到時候打你的時候,我可以考慮輕一點”
“以我多年的經驗,看這兩個姑娘身上的清純勁兒,她們十有八九,都還是清白之身吧,這回算是撿到寶了”
“是呀,等魏哥享受過了,咱們幾個再好好玩一玩,之後弄到娛樂會所之中,可能幫我們賺不少錢呀”
“我剛纔在路口,看到了那一輛蘭博基尼毒藥,估計十有八九是這小子的我平生最討厭那些富二代,今天能教訓一個富二代,感覺真爽呀”
何常在聽心這些小混子一些污言穢語,有些生氣了。
踱步起身,朝一行人走了過去。
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拳腳齊出,將這些人一個個打翻在地。
陳敬陽等人倒地之後,哀嚎不止,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站起身來。
何常在徑直走到看呆的了魏賢身邊,冷聲問道:
“知道錯了嗎”
魏賢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像何常在身手這麼好,能瞬間打倒三十多人的人,當時就嚇傻了。
直接撲通一聲,跪倒在了何常在年前,懇求道:“爺爺,是我有眼無珠,不該冒犯了您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放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