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魏賢眉頭糾成了一團,吞了一口唾沫道:“產業是有一點,就一些洗腳城,娛樂會所而已,也不是很多”
何常在伸手拍了一下魏賢的肩膀,揶揄道:
“我說你小子,不是社會大哥嗎,怎麼說話這麼沒有底氣呀”
魏賢伸手擦了一下額頭冒出來的冷汗,說道:
“爺爺,我在您這種神仙終身面前,哪還有什麼底氣呀您有什麼需要,就直說吧”
何常在朗聲一笑,“痛快,我就喜歡你這個性格這不我新開了兩家酒店嗎,想從你這裏調二十個人過來,沒問題吧”
魏賢開的這些場子,算是靠着這些女人撐起來的,見何常在問題要人,一臉難爲情道:
“爺爺,我這廠子裏的女人,乾的營生都不太乾淨,而且她們一個個抽菸喝酒的”
何常在反手一巴掌抽在了魏賢臉上,冷聲道:
“你想什麼呢,我乾的可是正經買賣,人可以暫時先將就用着,你讓她們明天全部到林水村的南山下報道,聽到了”
魏賢面色猶豫,遲疑道:“這個”
何常在爆呵一聲,“倒地願不願意”
魏賢當時嚇的身子一哆嗦,嘴脣顫抖道:“願意”
“還有,我只要長相漂亮的要是你找一些歪瓜裂棗過來,老子開車去市裏打斷你一條腿你要是變卦,不讓人過來的話,那下輩子就在牀上躺着吧”
何常在冷哼一聲,踱步朝酒醉的司夏和宋美娟兩人走去。
這時,溫婉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將手中的繩子扔進了水中,從大石頭上跳了下去。
跑到了何常在身邊,說道:“帥哥,魏賢他就是一個沒用的廢武而已,我想跟你的你幹”
魏賢看到自己的女人,當着他的面劈腿,可謂是怒火中燒,恨不得上去爆打溫婉一頓。
可他知道何常在身手不凡,有些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何常在停下腳步,看向溫婉道:“你會什麼”
溫婉嫵媚一笑,“那得看帥哥想讓我會什麼了”
何常在咂摸了一下嘴脣,說道:
“你很不錯,我的酒店就需要你這種通透的人來管理以後就在我手下做事吧”
“謝謝老闆”
溫婉說了一句,仰着頭,很是得意的看了魏賢一眼。
魏賢對於溫婉可謂是恨的牙根癢癢,拳頭緊握,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你跟着我去收拾一下東西吧我們這就回去”
何常在對溫婉說了一句,踱步走到不勝酒力,喝的都有些醉意的司夏和宋美娟身邊,一手一個,抱着兩人往停在路口的車走了過去。
溫婉拎起了攝像機,並收拾了一下宋美娟帶過來的東西,跟在了何常在身後。
隨即,何常在將司夏和宋美娟弄進了車裏,等後面的溫婉上車之後,他開車往南山酒店駛去。
溫婉坐着蘭博基尼毒藥,面露一絲惶恐之色,說道:
“帥哥,你是幹啥工作的呀,能開的起蘭博基尼毒藥這種豪車”
溫婉一臉驚訝之色,說道:“帥哥,你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吧,種田能開的上這種車呀”
何常在瞅了一眼醉眼朦朧的司夏和宋美娟二人,說道:
“別問那麼多,幫我照顧好這兩個姑娘吧你想知道的,跟我相處久了,一切都會慢慢知道的”
何常在說了一句,不再吭聲,徑直把車子開到了南山下的酒店門口。
他剛一下車,便遇到了像是等待依舊,快步走過來的田七。
田七從兜裏掏出紅布包裹的金簪,以及一把鑰匙,面露驚慌之色,遞給了何常在說道:
“何常在,這個東西邪性呀,晚上我睡覺的時候,老是有女人纏着我,它就交給你保管了另外今天我就帶着一些組上留下來的東西,搬離祖在宅了這要是你可要保管好了”
“沒問題,這些東西我收着了”
何常在從田七手中接過紅布包裹的金簪和鑰匙,說道。
“那何常在,我這就離來了解脫了,開心,好開心呀”
田七一蹦一跳,神情有些癲狂的離開了。
何常瞅了一眼手中金簪,淡然一笑,攙扶着司夏和宋美娟兩人上了田遙所住的那一家酒樓之中。
溫婉跟着進去之後,不由發出一聲驚歎,“太漂亮了,這裏真是太漂亮了,簡直比魏賢那個廢物,開的任何一家場子都好呀”
“溫婉,你去前臺拿一張一樓的房卡,我帶兩人去休息”
“兩人”
溫婉瞥了何常在一眼,神色中閃出一絲異樣光芒,心想這帥哥真是風流呀。
稍稍愣神之後,她去前臺拿了一張房卡遞給了何常在。
就在這時,聽到動靜的田遙從樓上走了下來,她看到何常在這左擁右抱的一副場景。
頓時秀美緊皺,打翻了醋罈子。
何常在沖田遙擺了擺手,示意她這件事等下再說。
然後攙扶着帶着醉意的司夏和宋美娟走進了在溫婉的帶領下,走到了對應房間門口。
溫婉用房卡打開了門,然後恭敬的站在門口,根本沒有要進去的意思。
何常在架着兩人進屋,幫她脫了鞋,蓋上了被子,轉身準備離開。
這時,宋美娟一把拉住了何常在的胳膊,一臉嬌媚,嗔怪道:
“常在,我還要喝,你再陪我喝一點嗎”
“都喝成這樣了還喝,安心休息吧”
何常在扒拉開宋美娟的手,轉身出了門。
“你去四處轉一轉吧,熟悉一下週圍環境”
何常在打發溫婉離開之後,透過窗戶,看了一眼窗戶外逐漸昏黃的天色,對站在一旁氣鼓鼓的田遙道:
“我就是和她們出去玩了,她們喝點酒醉了而已,你不要想太多我和兩人要是真的有事,我會傻到把她們帶到這裏呀”
田遙見何常在一臉誠懇的表情,相信了他,嘟着嘴道:“那你爲什麼不帶我去玩呀,我是不是在你心中根本不重要”
“我這就帶你去玩”
何常在一把將田遙抱起,踱步朝二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