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這會不會太殘忍了,一旦大明的鹽出了問題,畢將天下大亂。”

    禿頭黑衣和尚說道。

    “天下大亂,死的不過是一羣賤民,讓狗皇帝繼續在位,死的可就是我們了。

    而且天下大亂之後,我們完全可以打着清君側的旗號,把狗皇帝從龍椅上拽下來。

    到時候從龍之功,幾位難道不想要嗎?”黑衣人甲繼續說道。

    天下攘攘皆爲利來。

    現在朱由檢勢大,連千年世家孔家的面子都不給,雖然會在無形當中,失去很多地方勢力的心裏支持,但是同樣也無形的給了那些勢力警告。

    以前大家可以愉快的搞事,之後讓皇帝喫個啞巴虧,但是現在只能夾緊尾巴做人了。

    雖然很多人心裏都巴不得,老天早日收了鬧騰的小皇帝,但是沒人敢當出頭鳥。

    在黑衣人甲看來,現在的局勢和秦朝極其相似,朱由檢就是殘暴的秦始皇,而這些被壓迫的人人就是6國舊部,大明現在的穩定,9成9的原因在於朱由檢。

    一旦朱由檢完犢子了,大明局勢畢將很快改變。

    一朝天子,一朝臣。

    到時候無論是誰當皇帝,都不可能向現在的皇帝一樣信任現在的官員,尤其是手握大軍的武將。

    不能掌控軍隊的皇帝,算個鳥。

    大家把他當皇帝,他纔是皇帝。

    大家不把他當皇帝,他最多隻能算個籠中鳥。

    這個皇帝算不得仁君,不還有下一個嗎。

    這個世界意外那麼多,主見太多的皇帝,遇到意外的可能也比較大不是?

    ..

    他們不是沒有想過熬死朱由檢,但是朱由檢實在是太年輕了,估計還沒等把朱由檢熬死,大家就先完犢子了。

    試着派人混入皇宮刺殺朱由檢。

    但是本來爛成稀泥的皇宮守衛,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鐵桶一般了。

    再加上朱由檢是一個堅決的改革派。一個偏心眼的改革派。

    如果不反抗,誰知道自己入土之前,會不會被抄家?會不會被清算?

    “阿彌陀佛,暴君當政,我等自當堅決抵制,

    我們少..不我們寺廟有200武僧實力強大,可以助施主一臂之力,早日推翻暴政,解救天下百姓於苦海之中才是正道。”

    “高僧言之有理。爲了早日把百姓從朱由檢的魔爪中解決出來,我們這就去準備。”黑衣人甲道。

    ....。

    順利的從孔府爬牆出來之後,8名早已換成書生裝的黑人蒙面人便直接各自告辭。

    黑衣蒙面人癸(gui),繞行幾個街道,趁着無人注意,直接把臉色的蒙面給塞進了衣袖裏面。

    隨後進入了一所不起眼的院子,片刻之後換完衣服的黑衣蒙面人癸(gui),便從密室悄悄的離去。

    就在黑衣蒙面人癸(gui)離去沒多久,一隊衙役就包圍了剛剛的院子。

    畢竟8名黑衣人怕孔家黑喫黑,直接把自己給滅了,只能選擇大白天離去,朱由檢爲了能夠牢牢的掌握曲阜。早都把曲阜的行政人員換成了朱由檢的心腹。

    孔家可是重點監督對象。

    不過孔家畢竟傳承了千年,影響力還是有的,大家也不能光明正大的監視。

    不然這8個人根本逃不掉。

    “你是說有8個蒙面人從孔家出來不見了。”曲阜衙門,信任縣令朱無心問道。

    “是的大人,早上軍隊剛撤走,我們的人還沒有到齊。...”衙役王麻子說的。

    很多衙役都是從當地人選擇的。

    但是孔家在曲阜的影響力實在是太大了,打到衆人只知孔家,不知皇家。

    即便皇帝之前狠狠的給了孔家一個下馬威,但是孔家對當地的影響依舊很大。

    爲了儘可能的降低孔家在曲阜的影響,曲阜原本的衙役全都打亂分散到了其他的縣城。

    新的衙役大都是從退伍士兵中選取的。

    這樣一來就導致了現在的縣衙上下,都和曲阜格格不入。

    孔家排擠衙門,當地百姓不理解衙門。

    衙門的工作不好做。

    如果不是朝廷的大軍在曲阜壓了這麼久,給新成立的曲阜衙門撐腰。

    不然新成立的曲阜縣衙,想要在曲阜立足就是笑話。

    “算了,把這件事上報,記錄在檔劉行了。”朱無心說道。

    朱無心並不是皇室中人,而是朱由檢從衆多的難民中選擇挑選出的孤兒中的一個。

    那些孤兒被賜予國姓,經過嚴格賽選培訓之後,被安插在了大明的各個地方,充當朱由檢的眼睛。

    曲阜作爲大明的一個思想中心,在這個儒家思想,佔據大明主要思想的時代,曲阜在朱由檢心中重要性,僅次於京城和江南。

    儒家關於政治的基本理念主要包括在儒家諸子對人文、社會、國家問題的討論中。

    主要精神包括:政治是實現人性的形式,治國不能違背仁義原則,政治從本質上說也是做人之道。統治者修己成仁政治的根本。

    修己最切實的路徑是用禮來規範自己的視聽言動,並在日常生活中實踐孝悌之道,治國以治人爲本,以治法爲末

    法無治亂,得其人則治,失其人則亂,應以賢者爲君,以聖者爲王。

    君子當其位是實現人性政治的保證。

    民爲邦本,君、民、神三者,民是第一位的,民秉天意,得民者得天下,失民者失天下,民可載舟,亦可覆舟。

    國家應由賢能的士人掌治權,士人應以義入仕,以道事君;賢能的士人不僅爲人臣,而且爲君師。士人以修身爲體,以齊家、治國、平天下爲己任。

    儒家的政治理念,看起來很不錯,但是真正做起了可就是對國家對人民的不負責。

    以民爲本,沒有錯,選擇賢能的士人掌治權也沒有錯,但是關鍵怎麼保證選擇人是賢能的人?

    人心隔肚皮,才能可以檢測出來,德行其實能那麼簡單看出了的?

    在不能保證官員德行的前提下,還要治法爲末,說白了就是給貪官,狗官提供了一個生存的土壤。

    畢竟連千刀萬剮都斷絕不了貪官的貪念,其他方式怎麼可能斷絕的了貪官的貪念?

    而且人都是有私心的,在人治的情況下,最容易出現包庇的情況。

    就好比一個普通人,一個富商,一個高官的親屬,一位皇親國戚,犯了同樣的一件案子。

    如果按在交給一個縣令來判決的話。

    通常情況下普通人可能就是按照法律懲治,富商要是有背景的話,給點錢就能減罪,甚至免罪。

    沒有背景的話,多給點錢,也能減少刑罰。

    但是高官的親屬,至少7成的可能,是大事化下,小事化無。

    至於皇親國戚,估計縣令的跪着聽皇親國戚的話。

    同罪不同罰,權勢越高,處罰越小,甚至連處罰就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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