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
滿月寨。
陽光普照,生機勃勃。
楚門帶着笑意,緩緩的從屋內走出。
方纔他一連拿出兩種藥材,能解他殭屍之毒的藥材已然齊全,剩下的便是按照藥方將其配出來了,這些楚門不用管,毒老會幫他完全。
雖然這兩種藥材花去他整整五百功績值,但楚門還是很高興的,畢竟在解了這毒之後,他便可以使用真氣,他便可以和司龍閣決戰。
而關於毒老所說的折磨和後遺症,楚門更是不懼。
折磨便不用說,在京都之時,他可是被姬安瀾折磨了將近半年。
而後遺症,楚門不認爲他的身體會落下什麼後遺症。
主要的原因便是在不死達摩真經之上。
不死達摩真經除了能帶給他源源不斷的真氣之外,還強化了他的筋脈和丹田。
畢竟要承受住源源不斷的真氣,普通的丹田和筋脈可是完全不行的。
不僅如此,他的身體還被易筋洗髓丹強化過一番,所以楚門認定,這所謂的後遺症不會落在他身上。
有人歡喜有人愁。
歡喜是楚門的,而愁的則是下一個走出房間之人。
小莩跟在楚門身後走出來,雙目愈噴火。
那兩種藥材何其昂貴與罕見,所有人都認定前者拿不出來。
小莩也是這般認爲。
所以她纔會和其相賭。
但沒想到對方不僅拿出來了,而且一拿還拿出兩種。
小莩先是愣住了,這是她的第一反應。
而第二反應,她才認識到自己輸了賭約,已經成了對面的丫鬟。
她曾苦苦哀求過寨主,但寨主卻是無動於衷,只說着什麼認賭服輸的話。
看着前者那得意洋洋的背影,小莩心裏更是生氣,當即默默惡狠狠的將其詛咒了一遍。
楚門別過頭,笑着道:“你在罵我”
小莩轉過臉,口是心非的道:“沒有”
臉上帶着談談笑意,楚門再次盯了前者一眼之後,便是回頭繼續走着。
“你的修爲到達何種層次了”
小莩:“七等下”
“七等下啊比我差那麼一點。”
小莩白眼道:“切,你也才七等中而已。”
楚門忽的轉身過來,直接讓小莩嚇了一跳,怔在原地。
“你突然轉身幹嘛”
“我告訴你,現在你可是我的丫鬟,從今以後你要叫我公子,不準還稱我爲你,明白嗎”
小莩直接推開楚門,勁直的往前走去。
她毫不猶豫的道:“不明白。”
楚門輕輕一笑,也沒有在意。
他快速的跟上小莩,又是問道:“你一個七等下,應該是看不穿我七等中的修爲的,更何況現在的我沒有絲毫的真氣,所以你們滿月寨寨主是在調查我吧。”
小莩頓了頓,沒有說話。
對方不說話,意料之中,楚門又是笑了笑,道:“你們寨主到達何種層次了”
“不知道,反正是比你高。”
“比我高我還不知道。”楚門碎碎道。
想來從小莩身上問到什麼了,楚門也不再多問。
......
小莩在滿月寨有諸多的事情要做,所以跟楚門出來後便是離開了。
而楚門也是回到自己屋內,他準備來試試毒老所說的第一種方法。
如今形式所逼,他不可能將一切希望都交在這那張藥方之上。
畢竟那是古方,雖然毒老沒有明說,但楚門也多少可以猜到,這藥方並不能真正說百分百的就能解他的毒。
不死達摩真經發動,一點點的真氣緩緩匯聚在一處筋脈。
那黑色的毒氣猶如一座大山一般,死死的將這縷真氣阻擋在外。
但楚門卻也在這時,能明確的感知道,黑氣有着減少。
雖然這減少微乎其微,相對他整個身體來說,這一點可以說什麼都不是。
但無疑是爲他帶去了點了希望,並調動了他的情緒。
......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轉眼便到了下午時分。
就在楚門滿懷希望的用真氣衝擊毒氣之時,滿月寨最大的那間房子內,有着談話聲響起。
鐵老手持一件物品。
那物品有布帶包裹,細長細長的,將近五尺。
正是他爲楚門打造的那間兵器。
鐵老將兵器放在一旁,對着上方的佳人恭敬的一拱手。
“寨主,楚大人託我打造的武器我已打造完成,按你所託,已經帶了過來。”
花瑤點了點頭,道:“拿上來我看看。”
“是。”
鐵老隨之將這件包裹好的武器遞了上去。
接過武器,花瑤上下撫摸了一番之後,隨之緩緩的將布條剝開。
下午時分,天已暗淡。
在這樣的一個大屋子裏,這個時刻已經是要依託蠟燭才能完全將其照亮。
但隨着花瑤緩緩的將布條剝開,便是有着一道亮光閃過。
這道光完全的掩蓋過燭光,將這間屋照得透亮。
花瑤下意識的閉上了美目。
鐵老倒是習慣這種亮光,他並沒有閉眼,但他卻也因爲沒有及時提醒而自我譴責。
“寨主”
那刺目的光亮中間,有着一道聲音,緩緩而來,
“不礙事。”
聽到這話,鐵老才鬆了口氣。
光亮強烈。
除了此時身居中心的花瑤,與這把刀的打造着鐵老外。
這把刀的美麗與霸氣完全被光芒掩蓋。
花瑤滿意的笑了笑,隨後拿起布條,將這把刀又是一層層的包裹起來。
刺目亮光當即是隨着花瑤將布帶纏上而緩緩暗淡。
將布條整整纏了三層,確定了不會有一絲光亮從刀身上發出後。
花瑤才望了過來。
“鐵老,看來爲了打造這間兵器,你可下了不少功夫,而且連你的寶貝光粉都拿出來了。”
鐵老笑了下,緩緩的道:“鉛鐵光粉留在那兒只會是慢慢的被風華,被侵蝕,不如讓它跟隨一位好的主人,散發屬於它的光芒。”
花瑤微微一笑,道:“好的主人鐵老很看好這位楚大人”
鐵老頓了頓,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而是反問道:“寨主不也是看好楚大人嗎”
話要沒有回答他的話。
沉默良久之後,她方纔再次問道,
“這把刀,可有名字”
鐵老:“還沒呢”
花瑤摸着長刀,略有沉思,隨後淺淺的道:“那我爲它取個名字吧。”
“就叫月下逢......”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