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那麼五百萬把自己送到大牢裏面,一輩子都出不來,這還有什麼意思
一想到這裏,瘦子爽快的說道,“我告訴你真相,你放我和我兄弟離開,我們保證,永遠都不會出現在你的視線中。”
哪怕心中慌亂,瘦子的神智依舊格外的清晰,甚至沒有半點的紊亂。
宋若曦臉上的血色褪的一乾二淨,不敢置信的看着兩個混混,頓時感覺一股寒意從頭鑽到了腳,宛若一座雕像一般愣在原地。
莫天澤勾脣,嘴角的弧度越發張揚,可是眸中的神色卻越發邪肆。
“你們已經錯過了我給你們的機會。”莫天澤冷聲說道,“廢了他拿刀的那隻手,兩個人送到警察局,一輩子都不能出來。”
他宛若一座來自地獄的殺神,不帶任何情感的審判他們的最終下場。
徐武哪怕是傷了一隻手,依舊動作靈敏的將兩個混混拖了出去。
兩個混混痛苦的祈求聲充斥在耳邊,徐武不厭其煩的關上了辦公室的大門。
“咣噹”一聲,辦公室大門闔上的聲音,頓時阻隔了室內嘈雜的聲音,宛若和外界喧鬧的事情隔開。
辦公室內莫天澤的身上依舊散發着寒意,背後充斥着一股寒意,宛若等着一場審判的判官。
而審判的對象,自然就是在場唯一的外人宋若曦。
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宋若曦當即慘白了臉色,下意識的抓住了莫天澤的褲腿,“天澤,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過,你可千萬不要冤枉我。”
“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劇組,從未出去過,壓根就沒有時間和動機動手啊”
說着。宋若曦的眸中已經流轉着淚水,看着好不可憐。
她就說莫天澤怎麼會突如其來的找她過來,審判那兩個混混的時候壓根就沒有用的着她的時候。
原來竟是在這裏等着她
一想到這裏,宋若曦臉上的血色全褪,這一次,是真的怕了。
莫天澤平時對人冷漠,可從來不會無緣無故利用自己的身份傷害別人,更是對列入自己保護範圍的人拼盡全力庇護。
原本,宋若曦還以爲自己在莫天澤的心裏地位是史無前例的,可是直到此刻,她的心中這才明白。
從未
幾就像莫天澤從未喜歡過她一樣,他更是從未將她列入自己的保護範圍之內。
他之所以對她寬厚縱容,不過是因爲忌憚着那微不足道的“救命之恩”罷了。
莫天澤挑眉,似乎還饒有興致的問道,“你說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
宋若曦心想着這件事情她做的格外隱晦,不論怎樣,莫天澤一定不會察覺的。
“不是,我和這件事情沒有任何關係。”
說着,宋若曦緊緊的抓住了莫天澤的衣角,彷彿溺水之人用力的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她慣會將自己的弱勢照現在男人面前,這麼多年來,幾乎無往不利。
可此刻,毫無例外的,再一次在這個男人面前掛上了鐵板。
“宋小姐,請你看清楚,你現在抓着的男人是別人的丈夫,請你自重。”寧夏忍不住開口說道。
莫天澤直接擡腳往前走,宋若曦一時避之不及,下意識的鬆開了手。
反應過來這一切,宋若曦神色匆忙的看着莫天澤,察覺到男人眸中泛着的寒意,下意識的想要上前可是一時間卻又覺得發怵,整個人侷促不安的站在原地。
寧夏不動聲色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從始至終她心中都清楚宋若曦肯定跟這些事情脫不了關係。
莫天澤的十指如飛的在鍵盤上游走,頓時原本就寂靜的辦公室中此刻只剩下了鍵盤被敲響的聲音,顯得格外的詭異。
伴隨着這一陣不規律的鍵盤聲傳來,一下又一下,彷彿敲在了宋若曦的心口一般。
她現在就像是一個等待被審判的犯人,如果可以的話,宋若曦恨不得自己今天壓根就沒有來過莫氏集團。
下一秒,男人陡然擡頭,隨後將電腦屏幕轉移向宋若曦。
那是一段錄像,錄像中宋若曦出入酒吧去找混混,看到這一幅畫面,當即,宋若曦彷彿不堪重負一般,整個人不敢置信的倒退兩步。
怎麼可能天澤怎麼會查到這個
“天澤,我什麼都沒有做過,這是哪裏來的錄像,一定不是真的,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宋若曦一臉痛苦的說道。
隨後女人陡然調轉了視線,一雙眸子紅的可怕的看着寧夏。
如果眼神能夠化爲實物的話,恐怕此刻寧夏早就被千瘡百孔可。
下一秒,宋若曦直接大步衝到了寧夏的面前死死的抓住寧夏的肩膀。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在天澤的面前故意說我壞話,否則天澤怎麼可能對我的態度會有這麼大的轉變”
女人眸中充斥着的瘋狂的嫉恨,看着宋若曦那雙紅的彷彿能滴血一般的眸子,寧夏微愣。
隨後就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刺痛感傳來,寧夏眉心微蹙,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莫天澤直接將宋若曦一把推開,隨後將寧夏小心翼翼的護在懷裏。
看着女人有些蒼白的臉色,莫天澤有些擔憂的看着她,“怎麼樣,沒事吧”
寧夏淡淡的搖了搖頭,突然反應過來這種行爲就像是白蓮花一臉委屈的躲在男人懷裏撒嬌。
再看到宋若曦一臉痛苦的摔倒在地,不敢置信的看着莫天澤對寧夏這幅關懷備至的樣子,寧夏突然感覺自己心中所想越發應景。
“天澤,你爲了這麼一個不堪的女人,竟然這樣對我”
宋若曦指着寧夏,一臉痛苦糾結的模樣,越發襯的此刻的寧夏被寵的嬌縱無雙。
人幾乎都是習慣性的同情弱者,寧夏作爲一個旁觀者都差點要心疼起宋若曦,當即寧夏有些不確定的看了一眼莫天澤。
從她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冰冷鮮明的下頜線,壓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更是無法揣測他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