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的那一邊,蔣圓也不知道說了什麼些什麼,寧夏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

    蔣圓的性格活潑,看似對誰都熱情,可是不論是做什麼事情都沒心沒肺的很,其實這樣的性格跟寧夏差了很多。

    很多時候,寧夏總是看着對什麼對什麼都沒心沒肺,可是對感情和生活都格外的重視,否則也不可能這麼多年,哪怕一直忍着被程芳的欺辱,也一直住在寧宅。

    在她滿十八週歲的時候就已經有足夠的能力搬出去獨住,之所以沒有出去,一方面的卻是忌憚程芳,可另一方面對這個父親還抱着一點希望。

    寧夏忍不住看着莫天澤,幸好直到最後,一直有一個人能陪着她,哪怕中間兩人有過那麼多矛盾和酸楚,可是寧夏還是覺得幸運。

    如果說我從小到大面臨的那麼多艱辛和酸楚都是爲了能夠遇見你,和你相知相許相戀相伴一生,那一切都是值得的,她也心甘情願。

    似乎是察覺到女人的目光,莫天澤擡頭看了她一眼,下一秒兩人直接四目相對。

    女人的臉色恬靜,那雙清澈的眸中更是毫不掩飾的信任,莫天澤心中一動,下意識的伸手將寧夏禁錮在懷裏。

    寧夏驚呼一聲,卻還是乖巧的莫天澤的懷裏,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

    懷裏的女人身材嬌小,莫天澤將腦袋埋在寧夏的脖頸間,鼻尖充斥着女人身上特有的清香,似有似無的卻讓人格外的心安。

    “夏夏,你瘦了很多。”莫天澤聽到了自己沙啞的聲音,語氣中更是帶着難以壓抑的心疼。

    他恐怕這輩子都忘不了,那一晚宴會中寧夏神色冷漠的樣子,那一瞬間莫天澤竟然真的產生一種錯覺,若是他沒有抓緊寧夏,或許永遠就將失去她了。

    那一晚他差點出車禍也全然不是爲了讓寧夏害怕,而是真的彷彿中了眸中魔障一般,真的抱了必死的決心。

    可是在那一刻寧夏突然用身體護住他的一瞬間,莫天澤這才改變主意。

    他心中清楚,這是一種恐怖到極致的佔有慾,若是得不到寧夏,他寧願抱着必死的決心和寧夏共赴死。

    莫天澤從來都不相信什麼所謂的放手纔是愛,他喜歡的他要的都必須牢牢的掌握在手中。

    原來不知不覺中,他對寧夏的佔有慾竟然到了這種恐怖的地步。

    似乎是察覺到男人的情緒起伏,寧夏動作輕柔的拍了拍莫天澤的後背,聽一隻手忍不住抓住莫天澤放在她腰側的手。

    寧夏頓了片刻,故作輕鬆的說道,“現在不是流行骨感美女嗎,所以我這段時間特意減輕了我的體重。”最快手機端:

    她刻意用輕鬆的語氣一筆帶過那段時間暗無天日的日子,那些痛苦心酸,都將深深地埋在她的心裏,永遠都不會讓莫天澤知道。

    可是她刻意忽略這個問題,莫天澤怎麼可能不知道,當即心中越發酸楚。

    “夏夏,我們結婚吧。”莫天澤突然開口說道,聽到這話,寧夏當即只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彷彿僵硬了一般,突然變得失聰失明,恍若產生了錯覺。

    莫天澤就這麼一言不發的看着她,似乎是在等她的反應。

    空氣中充斥着一股詭異的寂靜,良久寧夏才聽到了自己沙啞的聲音傳來,“我們不是已經結過婚了麼”

    那兩張鮮紅的結婚證,他們當初在一起不過是利益這才綁在一起,因此不知道放在哪裏落了灰。

    莫天澤緊緊的抓住了寧夏的手,以一種極其纏綿的十指相扣,“這一次只有我們和至親,再也沒有所謂的利益會將我們綁在一起。”

    因爲喜歡你,所以想要給你一個特殊並且完美的婚姻,而不是因爲各種利益和陰謀纔在一起。

    寧夏突然覺得眼眶有些熱,隨後就感覺似乎有什麼即將要奪眶而出一般,隨後她聽到了自己凝重而又深沉的聲音,“好”

    不爲其他,只爲他們這一路走過來的坎坷,只爲千帆過盡他們心中仍有對方。

    聽到這話,莫天澤的嘴角勾起一抹張揚的笑容。

    寧夏一時間看呆了,等到莫天澤收斂了臉上的笑容,還是沒有反應過來,隨後寧夏直接捏住了莫天澤的臉,將他的嘴巴勾起一抹弧度。

    “天澤,你笑起來真的很好看,你爲什麼不多笑笑呢”說着,寧夏忍不住肆意揉捏莫天澤的臉。

    男人的臉卻是比他的神情軟和多了,寧夏這一番肆意妄爲的動作,當即莫天澤的眉心微皺,似乎是想說些什麼。

    可是轉而看到寧夏臉上肆意妄爲的笑容,莫天澤的神情一頓,眸中的神色頓時變得無奈。

    此刻,陰暗的看守所中,宋若曦自從進來之後就一直被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這麼多年攀附着莫天澤,宋若曦何曾有過這麼狼狽的時候。

    “讓我出去,我要聯繫律師,你們沒有證據憑什麼將我拘留。”宋若曦不甘心的吼道,“放我出去”

    她可是國內首屈一指的一線明星,哪怕是莫天澤要動她,恐怕也得考慮考慮她背後的熱度。

    不可能莫天澤不可能對她這麼絕情的

    可是她在這裏喊了這麼多天,那些人當中起初還有理睬她的,可是直到最後,那些人甚至連多看她一眼都覺得厭惡。

    “那娘們,你還是別喊了,送到我們這裏的還想出去。”旁邊的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冷聲說道,眉宇中毫不掩飾的戾氣。

    幾乎是僅僅一眼掃過去,宋若曦就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顫,進來這麼多天,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跟她說話。

    若不是有牢門擋着,宋若曦幾乎就要懷疑那男人簡簡單單的動動手,恐怕她就香消玉殞了。

    不過回味過來那男人說的話,宋若曦臉色大變,下意識的開口問道,“什麼叫再也出不去了,這是什麼意思”

    “呵”那男人嗤笑一聲,“就是字面意思,知道我是怎麼進來的麼”

    說着,那男人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隱約帶着一點嘚瑟的意味,“我在鬧市上捅死了三個人,十幾個人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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