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剛偷懶的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一個懶腰,然而這個懶腰才伸了一半,就看到有一個相貌英俊的男人直愣愣的衝進了電梯。

    “哎,這位先生,請問您有沒有預約沒有預約是不能擅自上樓的。”前臺匆忙跑了過來。

    可是還是遲了,電梯門被猛的關上,林安已經上樓了。

    林安絲毫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按了頂層電梯。

    轉眼就到了頂樓,林安直接大步衝了進去,那一雙金絲框眼鏡背後看似溫潤的眸中此刻毫不掩飾的怒火。

    夏夏甚至都已經選擇一個人悄無聲息的離開s市,他莫天澤居然還能追過去傷害她

    一想到這裏,林安只覺得越發生氣,怒火在胸中翻涌着,似乎想找一個發泄口。

    林安甚至來不及打量周圍的裝飾,直接衝到了顯眼的祕書室,冷聲質問道,“莫天澤呢”

    突然氣勢洶洶的衝過來一個人,祕書一愣,下意識的指了辦公室的方向。

    林安沒有任何猶豫,順着那個方向衝了過去。

    直到此刻,祕書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不對勁,隨後神色匆忙的說道。

    “這位先生,請問您有預約嗎如果沒有預約,我們莫少是不會見你的。”

    林安已經衝到了辦公室的門口,所有溫潤的假象全部皸裂,林安毫無任何風度的說道,“去他媽的預約”

    隨後,只見男人直接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莫天澤正目不轉睛的看着電腦傳上來的數據,察覺到門外的吵鬧當即眉心緊鎖,隱約透着一股不耐煩。

    辦公室的大門突然被人用力推開,莫天澤擡頭看向了門口的位置,看清楚來者的面容之後,眸中的不悅更甚,“你來做什麼”

    下一秒,林安直接衝到了莫天澤的面前,毫不猶豫的一拳下去打在男人的嘴角。

    當即,莫天澤的嘴角肉眼可見的浮現一抹青紫。

    “啊”追過來的祕書遠遠的看到這一目,當即忍不住尖叫出聲,場面突然變得更爲了混亂。

    莫天澤額頭的青筋微凸,足以見的男人此刻已經在暴怒的邊緣,對祕書冷聲說道,“你先出去”

    祕書一驚,隨後還是下意識的走了出去,順便還帶上了辦公室的大門。

    莫天澤不悅的目光掃向林安,“林安,你跑我這裏耍什麼瘋”

    聽到這話,林安冷笑一聲,毫不猶豫的又是一拳下去。

    可是這一次顯然已經沒有那麼幸運了,之前那一拳或許是出其不意,莫天澤心中早就已經豎起防備,因此此刻莫天澤直接擋住了林安的一拳。

    林安更惱,猛的抽回自己的手,大喝一聲,“莫天澤,夏夏都已經選擇離開你的生活,你爲什麼還要追過去傷害她她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

    莫天澤皺眉,“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和你無關。”

    林安冷笑一聲,卻還是忍不住一拳打在男人的小腹上。

    他是一名出色的醫生,更是被業界內成爲天才鬼醫,知道打在哪些穴位上更讓人痛不欲生。

    因此這一拳下去,莫天澤悶哼一聲,額頭沁出大滴大滴的冷汗,神色帶着說不清的狼狽。

    林安卻並不覺得暢快,毫不猶豫的又是一拳下去,莫天澤伸手攔住,隨後反手在林安的小腹上重重一擊。

    莫天澤常年健身這一拳下去,是絕對的力量性震撼。

    “林安,別以爲你莫名其妙跑到我這裏興師問罪,我就會毫不反抗的任你打。”

    林安突然受了一擊,卻驀然冷笑出聲。

    “莫天澤,你一直心懷芥蒂,不就是因爲當初寧夏拒婚嗎”

    聽到這句話,莫天澤的瞳孔微縮。

    “現在我不妨告訴你真相,你以爲是寧夏鐵石心腸,我告訴你她之所以拒婚是因爲在你們婚禮的前一晚,伯母突然被人綁架,她不得不按背後綁匪的命令形事。”

    “她以爲自己能保護得了伯母的周全,事後也能獲得你的原諒,莫天澤,你告訴我你最後到底做了些什麼”

    男人臉上的表情忍不住變得有些扭曲,“你不僅將她囚禁,背後的綁匪差點撕票,那一晚你所謂的抓到我們私奔,其實是我們找到伯母,將救出來罷了。”

    “除此之外,你還誤會夏夏對你的忠誠,那一晚所謂的被你抓到我們私會,是我們的酒水被人摻了藥,從始至終我和她都沒有發生過任何不當關係。”

    “是你親手抹殺了你們的孩子,也是你親手毀了寧夏”

    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林安幾乎是面色崩潰的吼出來的。

    直到最後,林安忍不住死死的抓住男人的衣領,“你都已經把她害成這副模樣,爲什麼,爲什麼還是要傷害她”

    莫天澤的臉色蒼白,此刻所有的真相就這麼坦白地全部呈現在他的面前,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莫天澤一直想着調查處理寧夏那一晚拒婚的真相,可此刻卻突然發現,那些真相竟然是那麼的沉重。

    林安,“你徹底毀了寧夏,她的活潑她的朝氣,她的熱情,全都被你毀了,莫天澤,是不是隻有這樣你才滿意”

    林安的面容扭曲,眼角竟然含着幾分晶瑩的淚水。

    這二十多年來,明明他纔是陪伴着寧夏一步一步走過來的,因此此刻對於女人身上出現着的變化,他比誰看的都清楚,也比誰都覺得心酸。

    “被程芳母女陷害,被寧建國誤會區別對待,在那樣一個家庭裏生不如死的活了二十多年,都沒有壓垮那個朝氣蓬勃的女孩。”

    說着,林安突然殘忍的笑出聲,“莫天澤,你僅僅用了一年的時間徹底毀了她”

    這句話就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般。

    男人全身忍不住痙攣,莫天澤有些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有些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別說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男人的嗓音居然沙啞無比,就像是尖銳的磨砂石發出刺耳的聲音,格外難聽。

    林安驀然鬆開莫天澤的手,臉上帶着一抹報復的快感。最快手機端:

    “憑什麼你毀了她之後還能逍遙自在莫天澤,你早就該知道這些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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