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得到她的保證,宮景逸心裏還是有些不爽快,只要一想到三年來,她都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下,他就有種快要抓狂的感覺。

    他黑着臉將她拽進自己的汽車,自己坐在駕駛位,將五虎趕到明月的汽車裏面,命令五虎將她的保時捷開回小鎮,並且照顧自家的寶貝兒子。

    “等一等——”明月抓住他的手臂,不解地問,“我們難道不一起回去嗎?”

    他沉沉地“唔”了一聲,不再搭理她,一腳踩在油門上,將汽車開上了大道,汽車在繁華的街道上行駛了一陣,最後停在一家五星級的酒店門外。

    宮景逸將車鑰匙扔給酒店的泊車生,拽着明月一路前行,大堂經理立刻迎來,恭敬地向他們鞠躬,“總裁,夫人,請問兩位有什麼需要。”

    “準備一間總統套房。”

    這家連鎖酒店是博鰲集團旗下的產業,大堂經理對宮景逸當然有求必應,立刻從前臺取了房卡過來。

    “行了,這裏沒有你們的事情了,去忙吧。”宮景逸接過房卡,拖着明月往電梯那邊走。

    明月心裏有種不詳的預感,“你,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我要回家照顧蛋蛋!”她扒着電梯門,固執地不肯進去。

    宮景逸眼眸危險地眯了眯,“五虎會照顧蛋蛋,快點進去,否則我就將你抱上樓,讓所有人都來圍觀,你自己選擇!”

    她嘴角抽了抽,“算你狠!”

    她不情不願地走進電梯,他隨後進去,飛快地按了按鈕。

    電梯一路直上最頂層,夜已經深了,走廊上空蕩蕩的,明月跟在他身後,走進了豪華的總統套房。

    房門砰地一聲關上。

    宮景逸突然轉身,將她一把拉進自己的胸膛,強健的雙臂將她緊緊禁錮在懷中,他低下頭,用力吻上她的脣瓣,兇猛地攻城略地,似要懲罰她這三年的不辭而別。

    “唔……”她難受地扭了扭腰,幾乎快要窒息了。

    他動作稍微柔和,咬了咬她的脣,低聲道,“笨蛋,呼吸……”

    沒想到,她這麼青澀,居然連接吻都不會。

    這個發現,讓宮景逸狂喜,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將是她的最後一個男人,他tian弄着她的脣,誘“惑”她開啓脣齒,靈活的she頭隨之悄然深入,與她的舌纏綿在一起。

    直到第二天傍晚,明月才醒過來。

    她發現自己蜷縮在宮景逸的懷裏,雙手抵着他赤/果的胸膛,他似乎早就醒了,一直低頭凝視着她的臉,微微輕笑,“醒了?”

    他的聲音醇厚而溫柔,胸膛上佈滿了曖昧的痕跡,讓她不禁想起昨晚那場激烈的情/事,臉頰微微一燙,不敢直視他的雙眼。

    “怎麼了?還痛?”宮景逸見她垂着頭不說話,將她的下巴擡了起來,臉上滿是關切之色。

    她的臉紅得更加厲害,輕輕“嗯”了一聲。

    他眉宇間帶着不易察覺的尷尬,“我昨晚太用力,以後改進。”

    明月嘴角抽了抽,終是忍不住,乾巴巴地說道,“那根本不是用不用力的問題,而是次數……”

    他咳嗽了一下,“敢情你老公本事好,還挺招人煩?”

    她哼哼了兩聲,沒說話。

    他狠狠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伸手從牀頭櫃上取來一支藥膏,擰開蓋子,清香的味道撲鼻而來。

    她不解,“這是做什麼?”

    “幫你擦藥。”他抹了一點藥膏在手指上,將手指伸到她的汏腿內側,她害羞地閉上腿,“我,我自己擦,你把手拿開。”

    “老婆,你把我的手夾得這麼緊,我怎麼拿出來?”

    他的語氣一本正經,但是內容卻充滿了情/色的意味。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將腿鬆了鬆,咬牙道,“快點出來。”

    他脣角勾了勾,揚起一抹壞笑,並沒有如她所願,反倒直接探入,她條件反射地輕呼了一聲,身體顫抖,緊緊貼在他的懷中。

    手指感受到的緊緻,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的風狂,幾乎要將他逼瘋了,他強自壓下心中的火焰,緩緩地塗抹着。

    擦完藥,明月已經軟在他懷中,而他也好不到哪裏去,某處火熱地翹了起來,考慮到她的身體狀況,他只好暗自深呼吸,將悸動強壓下去。

    咕嚕咕嚕。

    宮景逸沉沉地笑。

    明月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笑什麼,沒看過別人餓了?”

    宮景逸好脾氣地揉了揉她的頭髮,“別生氣,服務生馬上將喫的送過來。”

    服務生推着餐車,將豐盛的晚餐送到了客廳,兩人洗漱之後,穿着浴袍,坐在餐桌上享受燭光晚餐。他很體貼地幫她切牛排,幫她倒紅酒,凝望着她,溫柔寵溺地笑,這一切,美好得猶如做夢,以前,她根本不敢想象會有這麼一天。

    她注視着燭光下他俊美無儔的臉,神情愣怔。

    “傻瓜,在想什麼?”宮景逸將她垂在耳邊的頭髮撫到她的耳後,微微一笑。

    她勾了勾脣,“只是沒想到,我們會發展到這一步。”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