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謝盛沒事以後。
幾個人回到那個躺在血泊裏的大傢伙身邊。
即使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這個傢伙看起來仍然非常猙獰。
“我看着這個傢伙眼熟,就是想不起來是什麼”
說話的是“崔利西亞”“女士你再好好想想,一定會想起來的”
老喬樂呵呵看着地上那個傢伙。
“樣子挺像,不知道味道一樣不一樣”
“崔利西亞”“”
“味道,你還喫過這種東西”
謝盛想起自己綁在棍子上的那把彎刀。
剛纔爲了多拿些武器,放在酒吧裏了。
可是距離太遠,也顧不上去拿回來了。
“你們誰帶着刀”
“沒有”幾個人一起搖頭。
“那就太可惜了”
“它已經死了,難道你還要戳上幾刀嗎”
“我想把它的耳朵和嘴巴割下來,留作紀念”
“崔利西亞”“”
“這有什麼做紀念的”
謝盛自己當然不會喫這些東西。
如果是這傢伙四條腿的同類還能喫,這種兩條腿的他也喫不下去。
他不喫也不能浪費,因爲行李箱很喜歡這些東西。
謝盛還正爲回去後,怎麼討好行李箱發愁呢。
這下好了,有現成的禮物回去送給行李箱了。
如果拿回去稍微滷製一下,牌桌那件事,一定圓滿解決。
可惜天台上有那麼多人,如果被某些饞鬼發現的話。
也就沒行李箱什麼事了。
現在的問題是先要進行分割。
這個超過五百斤的傢伙,是不可能完完整整帶回去的、
可是沒有刀子的話,也就是好放棄了。
硬生生撕下來,老喬和老恩也許不會覺得什麼。
再說他們的看法也不重要。
但是,如果被兩個女士把自己當成一個怪物。
這可不是謝盛願意得到的結果。
回到樓頂再重新下來。
恐怕這五百斤已經那些到處都是的小綠人肚子裏了。
謝盛嘆了口氣,正要讓大家繼續動身。
“蹬蹬、蹬蹬”
前面傳來一陣腳步聲。
幾個身材高大的壯漢迎面向他們跑過來。
前方的一處火堆把這些傢伙照的清清楚楚。
還好,在這些傢伙手裏沒有看到槍支。
其中幾個人手裏拿着砍刀。
還有幾個人手裏拿着木棍。
後面幾個傢伙背後揹着一個包袱。
最後一個最是奇怪,他揹着的是一個木架子。
像是一把殘缺不全的椅子。
似乎這個東西對他們非常有價值。
但是爲什麼又放在最後面。
難道可以起到某種保護作用。
最前面的大漢也看到他們了。
胡媚手裏提着一個馬燈。
所以謝盛他們這幾個人非常顯眼。
他們看到拿着馬燈的胡媚和站在一邊的“崔利西亞”
兩眼發亮,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這些傢伙似乎被貪婪衝昏了頭腦。
只看到燈光下的女人,沒有看到她們手裏的槍。
或者他們認爲這些女人根本不敢向他們開槍。
至於後面的幾個男人。
都躲在女人身後了,一定都是些懦夫。
大漢們大聲嚷嚷着,一起向她們衝了過來。
老喬一槍打在爲首那個傢伙腳下。
“砰”第二個開槍的是老恩。
大漢們猜的沒錯。
胡媚和“崔利西亞”兩位女士沒有開槍。
她們和上過戰場的老喬和老恩不大一樣。
對怪物開槍,完全沒有心理壓力。
可是要對着活生生的人類開槍,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們沒有惡意的,只是正好路過這裏”
赫爾墨斯舉起雙手,同時示意後面的同伴照着自己做。
其中一隻手裏拿着一把小臂長、大腿寬的砍刀。
刀身上映着燈光,閃閃發亮。
謝盛一臉喜悅的看着那把刀。
“崔利西亞”正轉過頭看謝盛。
她看到謝盛的表情後,好奇的問道:“原來你們認識”
謝盛搖搖頭“不認識”
說完話,他對着和赫爾墨斯招招手:“你過來一下”
赫爾墨斯狐疑的看着謝盛,慢慢向謝盛走過去。
雖然這個人看起來有些眼熟。
但是自己的記憶裏似乎沒有這樣一個朋友。
也可能是以前某一期的同窗。
窗戶不是學校裏的窗戶,而是監獄的窗戶。
他雖然才四十歲,但是從來沒有去過學校那種地方。
赫爾墨斯這一輩子在各種監獄待的時間超過十年。
所以在監獄那個大家庭裏,曾經有過數之不盡的同學。
臉熟的人多一些也不奇怪。
而且在那種地方很多人相處了十年,也不一定知道彼此的名字。
這不奇怪,在那裏他們都一編號互相稱呼。
而且按照魔墟法律規定,只要一個前科犯人還活着。
他們進入魔墟官方的任何一座監獄。
這個編號都是通用的。
如果犯人死掉後。
這個編號會留給他還沒有編號的某個後代。
根據魔墟官方的科學家推算。
犯人的後代還是後代,必須和正常人加以區分。
這個編號應該跟着犯人一起繼承下去。
赫爾墨斯慢慢向謝盛走過去。
“你是一百七十六號嗎”
謝盛“”
他不知道這個傢伙隸屬於什麼組織。
但是隻聽編號的話,他們的組織一定人很多。
“三百五十六號”
“難道是五百四十號”
“別胡說八道了,我們不是一個組織的,幫我個忙”
“那麼,你一定是我那個熟人的兒子,是約翰尼嗎”
“再胡說八道,我就送你去見約翰尼”
“真的是約翰尼的兒子嗎”
“砰”謝盛不得不向他腳下開了一槍。
赫爾墨斯嚇的大叫,意識到現在不是攀親戚的時候。
“老闆,您別生氣,有事您只管吩咐”
“走近一些”
“老闆不要開槍了,我再也不胡說了”
赫爾墨斯以爲謝盛剛纔拿槍沒有打準,所以才讓自己走近些。
目的當然是爲了補射。
“我讓你過來,看樣東西,再不過來,真要開槍了”
“好的老闆”
赫爾墨斯硬着頭皮走過。
“你把兩支獠牙,還有兩隻耳朵,還有拱嘴都給我剁下來,也不知道血放乾淨沒有,別弄的到處都是”
“這是一頭豬嗎,我還沒有見過這麼大一頭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