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隊長嘆息一聲,心中有些無奈。

    “其實,我們大可以用催淚彈用槍逼劫持者就範,但考慮到他也不容易,希望勸勸再作定論”

    “張隊,我可以進去勸勸這位大哥嗎”

    “程正陽,你的意思是說,像上次在醫院那樣,找準時機制服劫持者”

    “有這種想法,但也不完全是。”

    “程正陽,說明白點”

    “說句實在話,我也有過這位劫持者的經歷,我瞭解他內心的痛苦,當然,有機會自然會見機行事。”

    老先生用手捋捋鬍鬚:“隊長,我老人家也想進去看看裏面的情況。”

    “好,我相信你們的功底,上次救人配合得天衣無縫,我用對講機通知一下所長。”

    “陳所,楊倩,程正陽及那位老中醫進去支援你們”

    “好,張隊,我懂了”

    傅寧寧抓住他的手,微笑道:“程正陽,我相信你與老先生的實力,小心點”

    “寧寧,放心,沒事的”

    侯機大廳裏,一個二十七八歲高大威猛的青年男人,用匕首抵着一個面容姣好少婦的脖子。

    匕首閃着寒光,看得人觸目驚心。

    他身上綁滿了炸藥包,雙目赤紅,面目獰猙,大吼大叫,看來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臭表子,老子在外辛辛苦苦賺錢,供你喫好的喝好的,你居然給老子戴了綠帽子”

    “哼,你以爲給幾個錢花就行了,你陪我看了幾場電影陪我逛了幾次街”

    “賤人,你還敢頂嘴”

    “我說的都是事實。”

    “老子不去外面掙錢,你這賤人喝西北風去”

    “我不需要你的錢,我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只希望有個男人陪着我,我忍受不了孤獨寂寞”

    “媽買批,在外找了野男人,居然還說得如此冠冕堂皇,老子今天要了你這賤人的命”

    明晃晃的匕首象怔性地往少婦脖子上一割,頓時,猩紅的鮮血立刻就冒了出來

    少婦以爲丈夫只想嚇唬下自己,希望自己回心轉意。

    但想不到他還真敢用匕首割自己脖子,這會嚇得面色煞白,幾乎昏了過去。

    “老公,饒,饒命啊”

    “賤人,現在知道怕了知道叫饒命了你當初給老子戴綠帽子時,怎麼沒想到有這樣的後果”

    “我我不敢了老公,求求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想得美,賤人,去死”

    “救命,救命啊”

    大廳中,楊倩雙手持槍瞄準劫持者。

    一張白皙俏臉,籠罩着一層寒意,美目中透着堅定與制服歹徒的決心

    “外面已經全線包圍,你跑不了的,你現在放了你老婆,我們可以考慮給你減輕罪行。”

    “收聲,老子活了二十幾歲,也不是被你們嚇大的。”

    “感情這種事誰也說不清楚,你老婆確實做得不對,但也罪不至死。”

    “這賤人水性揚花,勾搭野男人,給老子戴了綠帽子,她必須得死”

    陳所長擺擺手,無奈嘆息道。

    “兄弟,出了這種事,作爲一個男人,我完全瞭解你心中的憤怒。”

    “住嘴,別他麻少在此假惺惺了。”

    “既然你們的婚姻已經不可挽回,兄弟,我倒可以給你出個主意。”

    “出主意,什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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