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說嗎?肯定是這個男人不行啊!”林錚風微眯了眼陷入了思考,而一旁的鄭逢年則是不假思索地說道。
話音剛落,墨宜年的臉色就直接是垮了下來,林錚風也是一愣,而鄭逢年非但是沒有半點的收斂,還反而是好奇地追問道:“墨哥,這個男人是誰啊?我認識嗎?”
“你——”
就在墨宜年心底的怒火即將要噴薄而出的時候,林錚風急忙是說道:“問這些八卦幹什麼?好不容易聚一聚,快點喝酒喝酒!”
被這一打岔,墨宜年也沒心思繼續說下去,拿起了酒杯跟林錚風碰了一杯。
“墨哥,你忘了我。”鄭逢年正要舉起酒杯加入進來,卻被兩人投來的凌厲眼神給嚇得縮了回去。
凌晨一點,銀白色的保時捷駛回了墨家別墅,開車的是滴酒未沾的鄭逢年,他正將墨宜年從車廂中扶出來,還沒等他將人交給管家,就見一個女人急衝衝的從別墅內闖了出來。
“小木梓,好久......啊,是曲小姐啊。”
鄭逢年突如其來轉變的語調令曲思瑤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但此時天空之中烏雲密佈,鄭逢年倒也沒有看清楚,將人交給了她之後就開車走了。
管家將人攙扶到了主臥,正要去找個女傭,曲思瑤忽然道:“管家先生,宜年就交給我照顧吧。”
管家對他們的關係有所耳聞,見她滿臉誠懇,也樂得順水推舟。
“麻煩曲小姐了。”
管家走後,曲思瑤望着牀榻上沉沉睡着的墨宜年,雙眸熾熱,她熬了一碗醒酒湯,眼裏一抹算計一閃而逝。
“宜年,先起來喝杯醒酒湯再睡吧?”
墨宜年倒也不是真的醉的沒了知覺,被她貼在耳邊喊了幾聲也睜開了眼,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接過曲思瑤手中那醒酒湯一飲而盡。
片刻後,醒酒湯發揮了作用,墨宜年眼中的清明恢復了些,也看到了牀榻的曲思瑤。
看着她臉上的擔憂之色,墨宜年忽然有些過意不去,他大半夜將一個女人丟在家中出去喝悶酒,她非但不惱還爲自己煮醒酒湯,他心裏頭頓時升起一股暖意。
曲思瑤咬了咬自己的脣瓣,找準機會說:“宜年,我……我今晚可以留下來嗎?”
她低頭,露出雪白的脖頸,帶着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纏繞……
突然,外頭窗邊傳來了傭人的一聲驚呼。
“不好了,剛剛巡夜的保安在草地上發現了暈過去的木梓。”
幾乎是下意識的,墨宜年就推開身邊的曲思瑤。
女人臉上盡是錯愕,眼眶之中淚水不爭氣地滑落,她緊緊攥住了墨宜年的手,想要以此留住他。
“宜年,你不想要我了麼?”
墨宜年皺了皺眉頭,有些猶豫。
突然,一陣敲門聲傳來,管家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先生,木小姐發了高燒,現在已經燒得失去意識了。”
墨宜年硬生生是將對曲思瑤的心思壓了下來。
“思瑤,下次吧。”
他掙脫了曲思瑤的鉗制,連外套都沒披,直接是跟管家一併急匆匆地消失在了三樓走廊的盡頭。
曲思瑤氣提起手邊的枕頭扔了出去!
木梓木梓,都是木梓!她的好事全部都被這個女人給毀了!
閣樓中,失去了知覺的木梓躺在了牀榻上,巴掌大的小臉上燒的通紅,墨宜年伸手略一碰觸,就被熾熱的溫度給燙得縮回了手。
他怒道:“快點救她,不然我讓你付出代價!”
家庭醫生被他這一聲大吼,嚇得渾身激靈,匆忙拿起了針管給木梓紮了幾針退燒針,又將退燒貼放在了木梓的額頭,獨留下手中一塊臍貼倒生了一些爲難來。
“墨先生,再貼上這臍貼,木小姐的燒很快就能夠退下來了,您看......”
墨宜年幾乎是想也沒有像,從醫生手中一把奪過了見臍貼,眸光冷冷掃過,那醫生慌不擇路地奪門而出。
望着牀榻上虛弱的少女,墨宜年躊躇再三,最終用手撩起了她的一截衣袍。
蒼白的皮膚引入眼簾,嫩如溫玉一般光潔,清瘦的腰肢卻有着極爲優美的嬌俏弧度,而在後腰背上,有着一塊淡青色的胎記,在冷白色的肌膚上也並不明顯,形狀也是極爲巧妙,活像是一隻飛鳥展翅的剪影,露出了修長的鳥首,大半個身形則被隱藏在一......
竟似是有着什麼魔力一般,只一眼就讓墨宜年再移不開眼。
他微微顫抖的靠近她……
可是很快,那雙深邃的眼眸就蓄滿了陰冷。
這個該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