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他驚呼出聲,一臉的難以置信。
但偏生,這就是現實!
墨宜年的腦海之中忽然是想起了以前自己聽到的那些傳聞,說木梓生性不堪,夜夜在酒吧裏廝混,跟她有過瓜葛的男人數不勝數!原先他對此是不相信的,但現在證據擺在面前,他的臉就如同被人全力掄了一耳光那麼的痛!
心中原本的幾分自責與想要負責的想法,在這一瞬間徹底化爲了飛灰,煙消雲散!
他死死地咬着牙關,鼻尖吞吐出怒焰,憤恨道:“果然是不要臉的賤東西!
這一晚,他的憤怒,拉得格外的漫長......
翌日晨間,墨宜年從睡夢中醒來,看着身邊躺着的木梓這纔想起了昨日所發生的事情,面色幾番變化很是複雜,但最終,他滿臉嫌惡地起身穿好了衣服,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閣樓。
他一進別墅大門,沙發上的曲思瑤就急匆匆地跑了過來,那雙眼中厚重的血絲昭示了她一晚沒睡的事實。
“宜年哥哥,你去了哪兒?”
墨宜年心疼地將人攬入了懷中,輕輕拍着她背脊,柔聲安撫道:“傻瑤兒,我怎麼會喜歡那麼個不堪的女人?我一直喜歡的都是你啊。”
望着曲思瑤眼中真誠的關切之意,墨宜年再想起木梓,此時也只有對曲思瑤的滿腔愧疚。
跟那個女人發生了關係,哪怕是喝醉了酒,也終歸是對不起他的思瑤。
不行,他必須要把這件事情給壓下去!
“不過是看她要死了,怕奶奶追問起來,我就去看看她而已。”
曲思瑤眼中頓時流露出喜色,驚喜道:“我看你那般急匆匆地樣子,還以爲你是喜歡上了木梓,我以爲會不要我了......”
墨宜年心疼地將人攬入了懷中,我怎麼會喜歡那個女人?我一直喜歡的都是你啊。”
“那我們把婚期提前好不好?”
“好。”
曲思瑤又道:“那我們今天去拍婚紗照好麼?我還沒有選好婚紗!”
墨宜年滿臉寵溺地說好。
看着曲思瑤一臉歡呼雀躍地上樓去書系,他帶着管家徑直走入了書房。
“昨天我去閣樓的事情有幾個人知道?”
管家一愣,倒沒有想到他突然會問這個,認真思索道:“只有幾個女傭和家庭醫生的吧。”
墨宜年冷冷地說道:“全部趕出去!再給他們一筆錢,讓他們管好自己那張嘴。”他可不想自己被那個不堪的女人用這件事情來威脅自己!
每每一想到昨日的事情,他就只覺得反胃和噁心!
但突然,他又突然想到了她發燒這件事,下意識地問了一句:“對了,她昨天怎麼會發燒......”還不等管家回答,他又擺了擺手將人打斷了:“算了,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去聯繫幾個跟墨家合作的時裝大牌,讓他們把自家最好的婚紗準備好,等會兒我帶瑤兒過去挑。”
閣樓。
木梓再次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都在痛,她迷糊了好一會兒,才總算意識到昨晚上她經歷了什麼!
她守了整整十八年的寶貴東西,在昨晚她陷入昏迷之後,被某個不知名的男人給奪走了!
她最後的記憶是在花園,在被夏瓊推到之後她就失去了意識,之後所發生的一切就都不記得所有了,而現在——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淚如決堤,她又怕又羞恥,整個人痛苦又無地自容,如葬身地獄!
就在她幾乎崩潰的時候,房門被人從外面敲的咚咚作響。
-誰?
“小啞巴,有個人找你,說是關於昨天晚上的事情有話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