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放在之前,他一定是不相信的。
但是這張請假條是陸晁親自交到自己手裏,叮囑他一定要親手給白煙。
陳峯整個人都不淡定了,走起路來就像漂着一樣。
看着白煙大搖大擺地走出學校,心裏就像小貓在撓似的。
這白煙到底是何方神聖?
圖書館一事瞬間像沙塵暴一樣席捲了整個帝都大學!
雖然都大學了,但是能夠考起帝都大學真的非常不容易,所以很多人都不會選擇在大學談戀愛。
只是少部分有錢又有成績的那一類人!
更何況還是涉及到了這次軍訓的教官,大家的八卦之心被熊熊地燃燒起來。
“哎,你聽說了嗎?就是這次軍訓的教官和我們學校的一個女生談戀愛了。在圖書館被人當場抓到在偷親......”
“就是那個上臺演講的帥哥,我記得他。長得那麼帥,沒想到老牛喫嫩草......”
“怎麼算老了?人家兵哥哥,長得又好看,又是帝都本地的人家裏肯定很有錢。說不定退休之後直接回家啃老本兒啦,哪像我們呀......”
“都給我閉嘴!”
幾名身穿訓練服的教官不知道從哪裏鑽了進來,大喝一聲。
那羣偷偷講小話的學生被嚇慘了,慫得像鵪鶉一樣。
“竟敢隨口胡言污衊教官,看來是訓練的不夠。”
說話的人臉色嚴肅,就像凶煞的閻羅一樣。
都快把新生給嚇哭了。
“不是不是,我們也是聽別人說的......”女生嚶嚶嚶地哭泣着,臉上被嚇慘了。
“教官,我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們吧!”
這幾天的訓練她們都快脫一層皮,要是再得罪教官,那還不如死了呢!
教官臉上繃得緊緊的,毫不留情,“馬上給我圍着操場跑十圈。”
兩名女生一聽,眼眶就紅了,但又不敢哭出聲音來,只好委委屈屈地跑步。
心裏怕是恨死了自己,爲什麼會這麼八卦?
“柳善,你別這麼嚴肅,就一羣如花的小姑娘,閒着沒事兒聊聊天,傳點什麼八卦的?訓練那麼緊張,還不許人家小姑娘放鬆一下啦!”
另外一個同樣穿着訓練服的教官搭着柳善的肩膀說道,這個人叫安陽!
是個帥氣的小夥子,陽光開朗的大男孩形象,笑起來的時候嘴邊有兩個小酒窩很是可愛。
柳善臉色不善,恨不得想找人拼命,“到底是誰?竟然敢傳傅爺的八卦,簡直是不想活了。”
他心目中宛如神邸一樣尊敬的男子,怎麼能隨便被人這麼侮辱。
安陽雙手抱頭,笑了笑,“這你也信啊,估計是認錯人了吧,傅爺怎麼可能會和女人親嘴兒。他身邊連個雌性動物都沒有。”
語氣帶着一股淡淡的憂傷。
作爲下屬,他們也很擔心傅爺將來的幸福生活。
“就是因爲這樣,纔不能讓這羣無聊的大學生毀了傅爺的名譽!”柳善狠狠握拳,“我去找校長,讓他澄清這件事。”
“哎......”安陽頓時傻眼,這個傻小子,你沒事兒吧?
瞬間反應過來拉着他的胳膊,大聲地喊道。
“哎,你別去。她們又沒有指名道姓,也不知道傅爺的名字,你這麼做不是廣而告之嘛,要是被傅爺也知道你死定了......”
氣得咬緊了牙,“那該怎麼辦就?看着他們這樣污玷污傅爺的名聲......”
安陽腦袋炸疼,這人真是一根筋,直腸子,不會轉彎的。
剛想說什麼,餘光瞥到一個方向,立刻站直了身子敬禮,“傅少!”
柳善一驚,不由得有幾分緊張,立刻轉身敬禮,“傅少!”
“嗯!”
傅夜辰雙手背在後面慢悠悠地走過來,走到倆人身邊時停了一下,忽然停了一下。
“柳善!”
柳善被點名精神大振,大喝一聲,“到!”
傅夜辰那雙深邃的眸子就好像一汪寒潭一樣,深得不見底,淡淡地看向柳善。
脣角不自覺地上揚,勾起一抹笑容,用手拍了拍他的肩,“小夥子,別輕易放棄,我看好你。”
柳善腦袋就像有煙花在綻放一樣,一下子就蒙了。
什麼都聽不見。
大腦中只回想起那句“我看好你”
傅爺誇他了!
傅爺竟然誇他了!
那羣跟在他身邊的十多年的人都沒有得到他的一個笑臉,一句稱讚。
他這個跟在隊伍末端的小角色竟然被誇了!
心裏的激動無以復加。
喜極而泣,雙腳併攏,敬禮,朗聲道,“傅少,我一定會努力的。”
傅夜辰滿意地點了點頭,右手收了回來,插在兜上,慢悠悠地走開。
柳善激動的心情半天沒有平復,兩眼含淚地看着陸晁,“陸晁哥,你聽到了嗎,傅爺終於誇我了。我等了十多年,終於等到了。”
陸晁看着柳善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眼神中透着一絲可憐。
傻孩子!
你被你最敬重的傅爺給坑了呀!
嘆息着搖搖頭,跟了上去。
柳善緊緊地握起自己的拳頭滿臉堅定,“我想好了,我一定要維護傅爺的尊嚴,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玷污傅爺,這樣才能對得起傅爺。我這就去找校長要個公道。”
急匆匆地跑向教學樓。
安陽攔都攔不住,這個傻孩子!
想起剛剛陸晁哥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對,安陽總覺得事情有點蹊蹺。
想了想,還是跟了上去。
沒有他,這個笨蛋被人坑了都不知道。
校外。
白煙來到了特殊部隊基地。
“楊暘哥,有什麼事兒急着找我?”白煙看向房間內的四人。
今天是星期六,但是特殊部隊的四個隊員都來齊了。
“你看看這個,我們順着上次找到的線索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東西,很可能跟你奶奶有關。”
楊暘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
“怎麼可能?”
白煙忍不住的驚呼出聲,x物質怎麼可能和奶奶有關呢?
心裏定了定,然後打開了資料,略略一掃。
裏面的內容讓白煙臉色大變,“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楊暘臉色同樣難看,“大概一個星期前吧,我們昨天才得到這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