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能偷偷讓人告訴本王,哪怕讓本王陪你演戲,也好過本王現在像個傻子!"夜寒一氣的想要咬她。
"臣妾是怕清芷看出來。況且她躲在暗處,臣妾在明處,若是她有所疑慮,執意不出來,那臣妾這輩子怕是都不能脫了那賣國通敵的罪名了!"
夜寒一冷着臉不說話。一想到自己竟然還有替她報仇的念頭,他就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算了。、
"王爺,此事已經過去,臣妾保證,以後定不會再騙你了!"
夜寒一咬着後牙槽,"還有以後……"
攬月還準備說什麼,夜寒一已經直接朝着她的脖子上咬去……
第二天,攬月起牀的時候。門外已經站了許多人,蟬衣,二丫,落雪。慕容丞相,還有小公主……
攬月睡眼惺惺的看着面前的這一羣人,差點驚得她關上門。
"小姐,你……你真的沒事?"蟬衣瞧着站在那裏的攬月,還悄悄的捏了捏自己的腿,她不是在做夢嗎?
"月兒,老夫……老夫不是眼花了吧!"慕容丞相紅着眼道。
他今天一上朝,夜寒一就告訴他月兒回來了,他瞧着他那青紫的臉,還以爲他是思念月兒過度,出現了幻覺,沒想到……
"皇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小公主也開口道,爲了此事,她可是一個人在宮中哭了許久!
攬月把他們請進屋,讓管家上了茶水,糕點,這才道,"此事是我和皇上事先謀劃好的,爲了的是讓幕後的真兇放鬆警惕,露出馬腳。如今真正的兇手已經被我關進了刑部的大牢,等候皇上處置,所以我也不用再裝死了!"
"大姐,幕後的真兇,真的是清芷嗎?"那個女人有這麼大的本事?
攬月點頭,她瞧了她爹一眼,猶豫道,"在大牢裏,她已經認了!"
"那她又是如何得到邊境的佈防圖的?"落雪開口道。
她一個女子,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本事!
攬月看見她爹的目光也落在她的身上,只得道,"是……一些女子的手段!"
落雪臉色一變。沒再說話。
慕容丞相的臉色則白了又白,最終重重的嘆了口氣。
他雖然跟清芷的關係沒有和攬月這麼好,可到底是他看着長大的女兒,如今做出這等事情。他這個當爹的要說不傷心,那是假的。只是那孩子從小就主見頗深,他原本只是擔心她嫁了人之後,會不懂相夫教子,可沒想到……
"那……三姨娘呢?"
"也被關進了牢中,只怕會和清芷一起被治罪!"
"罷了,這一切都是她們的選擇,就由着她們吧!既然你沒事,那老夫就回去了,你若是有時間,多回去看看!"
攬月瞧着慕容丞相憔悴的樣子,有些心疼道。"好!"
小公主猶豫了一下,也道,"皇嬸,那我過段時間再來看你!"
攬月輕笑。"等你來了,咱們一起喝酒!"
"嗯!"
所有的人都走後,只剩下蟬衣還站在那裏,她看着攬月,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良久突然想起什麼道,"小……小姐,奴婢那日氣急罵王爺了,還讓她殺了皇上爲你報仇,你說王爺回來後會不會殺了奴婢?"
蟬衣,"……"
傍晚的時候,皇宮裏來人了,說皇上宣攬月進宮。
御書房內,夜寒一正跪在那裏,皇上吹鬍子瞪眼的坐在龍椅上,斜眼看他。
攬月瞧着兩人劍撥弩張的模樣,低聲行禮道。"臣妾見過皇上!"
皇上'哼'了一聲,彷彿沒看見攬月似的,繼續道,"那個女人要是真的死了。你是不是打算和朕拼命?"
"臣弟從未想過和皇兄拼命!"夜寒一面無表情道。
攬月半彎着身子在那裏,有些無語。
"沒有?你是沒有想過跟朕拼命給那個女人報仇,但是你準備死給朕看,真是長了本事了?"
攬月,"……"
"臣弟痛失愛妻,心中難受,莫非皇兄還不允許臣弟去死嗎?"
"你死就去死吧!跑到朕這裏來幹什麼?下去你再想死的時候離朕遠點,不許再實在朕這裏!"
攬月聽着這如同小孩子一樣吵架的話。嘆氣望天!
夜寒一竟然還規規矩矩行禮道,"是!"
"還有你,出的什麼餿主意,幕後真兇是抓到了。朕差點被這些人給折騰死!"
攬月揉了揉鼻子道,"辛苦皇上了!"
"哼!別跟朕來這套,說,慕容家另外一個女兒說什麼了?"
攬月。"……"
"皇上,那是紀王側妃!她已經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爲!"
"那還等什麼?她還得朕損失了幾萬士兵,若是不將她碎屍萬段,朕難解心頭之恨!來人。擬旨!"
"皇上,南夏……來使者了!"
皇上臉色一變,瞠目結舌的看着門外的小公公,"你說什麼?"
南夏這個時候還敢來使者?
"那人說是爲了慕容側妃。還說……還說定不會讓皇上失望的!"
皇上豎起雜眉,"哦?讓他進來!"
他倒要看看,他們想做什麼?
攬月的心則猛的一沉,隱隱有種不好的感覺。
幾息之後。一個穿着青色長衫的男子走進來,他是北燕的打扮,不過長得五官深邃,但是更加偏向南夏。
"見過皇上!"那男子用南夏的禮節行禮。
皇上睨他,對南夏皇上很是佩服,這種時候了,還敢派使者前來,莫非他覺得他就那麼好說話?
"你們皇帝可是覺得侵佔了我們的疆土,心中愧疚,所以讓你前來向朕道歉的?"略顯暴躁的聲音響起。
攬月眨了眨眼睛,第一次知道皇上的嘴巴這麼毒。
那使者則一愣,隨即道,"皇上說笑了,我們南夏皇帝讓我來,是想和皇上談個條件的!"
皇上,"有屁快放!"
那青衣男子也不惱,只是道,"聽說皇上抓了清芷姑娘,我們皇上願以一座城池,換取清芷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