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件事後，他第一時間就能想到利益所在，這是可以搞錢的事情，但如果是他自己做，投入會很多……
與直播公司硬碰硬，沒有兩三億的投入下不來。
而最終，對方能給他多少和解金呢？
嘖嘖，真心說不好。
萬一直播公司真就要跟他死磕到底，那他這麼多錢砸下去，可是要賠本的。
所以，當聽到電話那頭的顧先生說，給他十個點的返利，也就是整整一成，並且許諾不低於五億……
那可是五千萬的利潤。
刷禮物的錢，肯定不是他錢星輝出，所以這根本就是‘無本萬利’的生意。
五千萬，等於白撿啊，他爲什麼不幹？
更何況……
張口敢說五億的人，儼然也不是什麼無名小卒了，這樣的人，絕對夠得上他錢哥的朋友圈了，必須結識啊。
電話另一頭。
顧長生與蔣晨都笑了，隨即開口道，“不如錢哥給約個地方？”
錢哥瞅了瞅身後的包廂……
一羣鶯鶯燕燕，不適合談生意啊。
更何況，也不知對方喜好如何，雖然男人都喜歡女人，但也不是人人都像他一樣喜歡亂搞。
眼下這麼一筆大生意擺在面前，錢哥不得不重視，更要謹慎一些，“一個小時後，無名茶莊見，蔣經理知道地方，咱們不見不散咯。”
“行，不見不散。”
雙方一拍即合，便掛了電話。
錢哥還打算回去看看當初與直播公司簽得合同。
他如今自然是一陣狂喜。
當初只是爲了釣釣主播，泡泡妞，誰TM想過，陰差陽錯簽得合約，能給自己帶來這麼大筆收入呢？
同時，顧長生看向蔣晨，“無名茶莊知道在哪嗎？”
“江邊，老字號了。”
顧長生點了點頭，隨手打了個響指，叫來服務員，“買單。”
二人迅速結賬離去。
因爲喝了酒，車子也沒開，乾脆打車前往。
所謂的無名茶莊，其實一家酒樓，偏南方的飲茶風格，二層小樓，茶香混雜着蒸籠小點心的香氣，相得益彰。
時至晚上十點，依舊客座滿盈。
在一個卡座落座，二人等待也沒多久……
只見早上見過的幾人到來，錢哥帶着幾個保鏢，他本人笑着迎來，幾個保鏢則隨意找了個空座坐下。
“錢哥。”蔣晨打起招呼。
早晨還是債主，現在嘛，卻是合作伙伴關係了，人生際遇，令人捉摸不透。
錢星輝差錢嗎？
當然不差。
可就算如此，還能一副低頭諂媚的作態，實屬難得。
現在這世道，誰不是有點錢就飄？
感覺除了天王老子以外，目空一切，反而錢哥這種人，纔是真正做生意的料啊。
顧長生也不跟他扯這些有的沒的，徑直開口，“錢哥來赴約，那就是答應我之前的價碼了吧？”
“一成……呵呵，要不然，一成五？”錢哥落座，自顧自的倒上杯茶，斜眼看着顧長生，還想討價還價。
顧某人可不喫這一套，“本來就是無本萬利的買賣，錢總有協議，我們求你辦事，自然要給你好處，但要坐地起價，這可就不地道了。”
眼看顧長生意志堅定，錢哥也不好多說。
正如他所說……
空手套白狼要還不知足，那就過分了。
少賺一點，和和氣氣的結下友誼，以後有賺錢的生意了，也能繼續合作，這叫長遠發展啊。
“行吧，一成就一成。”錢哥佯裝無奈，其實也是想讓二人念着他得好，但要談到正事兒，“不過就如顧先生所說，你讓我幫你刷禮物可以，但是不低於五億，不然我沒得賺，這件事就沒什麼意思了。”
“當然。”顧長生很爽快的點頭，“可以列在合約裏。”
“如果錢總覺得談妥了，咱們現在就可以籤合約，按手印……”
“成！”
雙方一拍即合。
叫來服務員找來紙筆。
手寫兩份合約，簽字畫押，這茶樓裏談生意的不少，印泥都是現成的，等手印按下，便算是生效了。
錢哥搓了搓手，有些急不可耐……
合約裏可是說明，單筆一結帳，刷一百萬，就要立刻給他十萬。
遙想他在蔣晨身上賺得利息，三個月也才六十萬。
而眼下……
動動手指頭，敲敲手機的功夫，就能賺錢，而且還不用承擔借錢出去收不回來的風險，他怎麼可能不着急呢？
“顧先生啊，那咱們，什麼時候開始啊？”
蔣晨搶白道，“展依依直播是明天，明天咱們約個地方吧……”
不過，還不等他說完，顧長生就拿出手機打斷道，“就現在吧，既然咱們是來坑人的，總的噁心噁心他們吧？先讓他們嚐嚐甜頭，再正式動手……隨便找幾個小主播，先刷他個一千萬試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