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他已經不在自己意料之中,忍着頭痛眩暈感後退有氣無力威脅“不要過來,我告訴你這是犯法的對我動手沒有好處。”
周瑾瑜看着他死到臨頭還這麼磨磨唧唧轉動一下手腕,迎胸朝他狠狠踹去。
“啊混蛋啊野種不得好死我要控告你啊我不會放過你啊啊啊。”
此起彼伏的叫罵聲響徹在地下停車場
路過的女孩看着才上任的董事長狂揍周經理,瞪大眼睛害怕的捂着脣躲起來。
衆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現實版的鑽石王老五,然而都不是卻是一個披着人皮的撒旦,鐵拳要落在自己身上可能不死也得殘。
他放開鼻青臉腫的人任他自由落體砸在地上。
猛柯急匆匆走上前查看“少爺,他暈了。”
冷漠的嗓音從身後傳來“把他拖去精神病院關起來。”
猛柯真想豎起大拇指一個字“絕”。
周瑾瑜拿出手帕一根根擦拭手上別人身上蹭下來噁心的血色,冷眸撇過躲在車後面偷看的人。
那人嚇得縮回了腦袋全身顫抖默唸“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不知是老天聽到自己的祈禱還是怎麼回事。睜開雙眼顫巍巍探出頭朝那邊看過去卻那還有人。
肩膀被拍了一下陰泠泠的嗓音從身後傳來“喂幹嘛呢”
“啊”
女孩嚇得臉色蒼白條件反射驚叫出聲求饒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看到。”
另一個女孩好友也被嚇到的了啪啪胸口壓壓驚嬌斥:“幹什麼想嚇死人呀”
女孩聽着熟悉的嗓音睜開眼睛:“青青是你呀嚇死我了。”
好友沒好氣道:“不是我還能是誰”
“叫你取個車都快半個小時了還不叫見人出來,我就進來看一下出什麼事了”
女孩恍然大悟一臉歉意扣了扣頭。“對不起呀我把這是忘了。”
“我就知道你會忘鑰匙都忘帶了我給你送下來了。”好友拿出車鑰匙波動開門鍵
“嘟”
一輛白色的小車打開燈光方便主人找到。
好友推着女孩走上去發動引擎車駛了出去。
然而他們走了一個黑色的奧迪駛了出來。室內溫度不開空調也冷得發怵
“少爺需要處理嗎”
“不用。”
周家接二連三的男人失蹤下落不明,不得不讓人焦心心存疑慮。
李靜淚眼婆娑拍着大腿“肯定是他”
“我的老公到底被他們弄去哪裏了怎麼能這麼心狠呢”
餘傾兒拍着他肩安慰柔弱哭泣“大姐別哭了,我老公何嘗不是現在還沒回來生死也不知”
林夕顏雙手環胸嬌斥:“我看九成是哪個野種乾的。”
兩人紛紛看向她“你說什麼”
林夕顏一臉憤怒“聽我那口子說老爺子把公司全權交個了他管理,家產老爺子一點都沒給我們留。”
餘傾兒不敢相信“怎麼會這樣老爺子也太偏心了。”
李靜抹掉眼淚咬牙切齒“不行,我不會讓他得逞的。”
樓梯口聽着的周嘉軒一臉黑沉“我也不會讓你的得逞的。”
豎日。
安溪親力親爲已經準備好了豐盛的早餐。
見人時間都快遲到了,左右徘徊擡頭查看低聲嘟囔“這孩子怎麼還不下來喫飯”
汪汪。”
成年的叮噹四肢健碩,自告奮勇的三兩步跑了上去直衝安凝房間而去。
而此時的安凝其實早早已經起牀了,一身黑色休閒衛衣勁颯十足,有條不紊的收撿着東西放進書包裏。
“汪汪”叮噹跑進來牙齒咬緊安凝的衣襬往外拽。
安凝低頭看向它微微訓斥“叮噹等等,我還沒弄完啦。”
叮噹看着安凝眼神堅定不走也得也得給它走的架勢往外拽。
安凝無奈抄起書包跟着它下樓。
“汪汪”叮噹放開安凝對着安溪搖着尾巴肺犬。
安溪看了一下時間滿意的點點頭誇讚道“叮噹今天戰績不錯等會獎勵你一個大雞腿。”
聽到雞腿伸出舌頭潵哈子流一地,上竄下跳興奮不已喫貨展露無遺。
“汪汪汪汪”
安凝:“。”
安溪按着她坐在餐桌前“我給你準備的營養早餐快喫吧吃了好去上學。”
安凝拿起油條往嘴裏塞鼓着腮幫子說道:“你都不怕我去學校被他們罵自逼,心裏承受能力差想不開怎麼辦”
安溪毫無在意:“你說別人我可能還相信,你那是不可能的。”
安凝:“。”
好吧這麼相信自己的好像也沒錯。
安凝三兩口把粥喝完筷子一放“我喫飽了。”
安溪見她火急火燎的套上鞋拿着滑板出門扯着嗓音高聲叮囑“路上小心點啊”
“知道了。”
門咔嚓的關上隔絕兩個人的身影。
安凝戴上牙舌帽踩着滑板鞋疾馳而過,一路溜街串巷抄近路往學校趕。
然而衚衕裏傳來叫罵聲
“滾,滾出去。”
婦人凶神惡煞把房間裏的東西統統扔在巷口道路上。
安凝想從這裏過差點被砸到踩着滑板後退躲開,怒氣橫生想找毫無素質毫無道德的人理論。
然而聽到熟悉的嗓音傳來尋聲望去。
沉默好久的漠心出聲說道:“主人是他”
崔珏懷裏護着一個蒼老瘦弱的中年婦女溫和的臉上眼眶猩紅:“阿姨你就寬限幾天好嗎我身上真沒錢,過幾天我一定補給你。”
婦人叉着腰臉上扭曲怒斥“不行你們好幾個月都沒交了,我要不是看你們娘倆可憐不跟你計較早都被我趕出去了。”
“咳咳咳”瘦弱婦女一記猛咳像是得了肺癆一樣肺都快咳出來了。
婦人見她這樣害怕的後退一步驚恐怒斥“滾,滾遠點別被把你的病傳染給我。
“想不到你不僅有個老賴爸,你媽也是個病秧子短命鬼。早知道我房子空着也不該讓你們住進來染上晦氣。”
“你”崔珏聽着如此刺耳惡毒的話語目光狠戾牙齒緊咬。
婦人牙齒打顫強裝鎮定“你什麼你,租房子不給錢還有理了。”